路過溫瞳旁邊時,他視線甚至都沒斜一下,似乎已經冷漠地認定了她的‘罪行’。
但溫瞳纔不想背上莫須有的罪名,有些事,她沒做就是沒做!
“顧西城,你心裡怎麼想,隨你。”她在身後看着他,握緊了手指,“但我只想澄清一些事實,送這花的人只是爲了一個惡作劇,纔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
莫流觴也就是看她可憐吧,反正那人一向行爲莫測,做很多事都是出乎意料的。
不想,前面的身影聽到她的話,停了停腳步,又突然轉身走了回來。
他用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湊近對她,邪邪一笑,“莫流觴嘛,我怎麼會不知道,再說你們倆又不是第一次了,又何必着急解釋呢,難不成是心虛?”
別的男人也許他不用那麼擔心,但莫流觴那種黑暗優雅的魅力,是女人最無以招架的,這作爲和他一起長大的顧西城最清楚不過,他以前不知多少女伴最後都跑到他牀上去了……
不過那些女人他也不在意,但她溫瞳就是不行,就算他不要這個女人了也不行!
溫瞳知道他指的是上次在慶功宴酒店後花園時,他撞見她和莫流觴的一幕……
她臉色一脹,憤然道,“我沒有,你少胡說八道敗壞我名聲!”
“名聲?”顧西城冷嗤,眼眸裡深邃陰沉地盯着她,“原來你也會考慮自己名聲,我還以爲你已經不需要這些東西了,畢竟對於一個想靠近我表哥的女人來說,我實在難於想象她會在意這些東西……”
“你有完沒完?顧西天,你簡直不可理喻,我說過我沒做過那樣的事,沒有就是沒有,我在顧家可以不要其他的,但不要用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污辱我。我溫瞳做事無愧於心,也無愧於人!”
“哦?”對於她的氣急,他似乎覺得好笑,“你說的,好像自己是一個貞潔烈婦似的,溫瞳,別怪我沒提醒你,不把我的警告放在眼裡,我不確定我會做出些什麼事……”他的眼光,由她全身上下略一掃過,意在所指地道。
他在提醒她,只要他不放手,她溫瞳永遠都是他顧西城的。
而他做出什麼都是合法的,別挑戰他的耐性!
溫瞳咬牙,不敢相信地近距離看着這張她愛過的臉龐,現在覺得是變得那麼的遙遠,遠到陌生——
她很想瀟灑地不顧他的看法,反正他心裡都沒有她,她怎麼解釋都沒有用吧?
可是有些東西,她真的不能忍受……
“別說我沒做那些事,就算我做了,我去外面勾搭別的男人了,可那又怎樣?”她眼睛紅紅地盯着他,再也不顧他的面子和旁邊有同事在,跟他質問,“可你有資格說我嗎?難道你的私生活很乾淨?你有過多少女人你自己都數不清了吧,你把這個女人安排到美國組又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溫瞳指着旁邊那個樑無雙,憤恨地道。
樑無雙雪白的臉上,紅嫩的脣抿了抿,哼了一聲別開視線。
來美國組,當然是她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