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算好了時間,她以爲這個時候,葉薰和那老男人已經進入正題。
要是能讓顧寒聲親眼看到葉薰和其他男人,在做活,塞運動,那一定是說不出的暢快淋漓。
沒想到……
白安安的臉色,暗沉了下來,雖然那老男人已經脫的差不多,可葉薰身上的裙子還好好的。
怎麼回事?這男人年紀大了點,辦事效率也這麼慢?這麼磨蹭?從剛纔拍照片到現在,都有五六分鐘,居然還只到了這種程度,簡直太失望。
白安安原本想看好戲的心態,宛如被人澆了一盆冷水似的,瞬間澆滅。
沙發上,那巨大的動靜,令劉仁頓時不爽快。
這到嘴邊的肥肉,再一次沒了,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你們誰呀?竟敢壞老子好事,趕緊給我滾出去。”
劉仁戳出食指,指着門外,鬆胯的皮膚,一抽一抽的,露出邪氣。
顧寒聲冷眼看着劉仁,目光注視到他的褲子,已經褪到了腳跟處,只穿着一條四角褲衩,裡面的某物還處在於興奮的狀態。
顧寒聲心中一股怒氣,頓時直衝頭頂,一想到這個男人,剛纔對着葉薰想做那種事,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間倒流,匯聚到頭頂,變成了一股極不理智的憤怒。
他大步跨過去,幾步之內走到了劉仁的跟前。
劉仁雖然不認識顧寒聲,可男人身上與身俱來的氣勢,還是震懾到了他。
劉仁看到顧寒聲朝自己越走越近,腳步下意識倒退,聲音帶了點膽顫,“你……你想幹什麼……”
劉仁左右看了看,看到葉薰還躺在沙發上,就嚥了咽口水,“怎麼?你對我女人也感興趣,那麼今天晚上就借給你睡一晚!”
這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劉仁只感到臉頰邊猛地一陣疾風擦過,砰的一聲,男人結實有力的拳頭,狠狠砸在他臉上。
劉仁哎呀了一聲,倒在地上。
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顧寒聲順手掄起茶几上的紅酒瓶,就朝劉仁的襠部砸去。
又是“哐啷”一聲,同時伴隨着劉仁的慘叫聲。
紅色的血液,混合着酒紅色的葡萄酒,流淌在地上的波斯地毯上,瞬間變成一片血紅。
劉仁蜷縮着,捂住自己的下面,哎呦喂哎呦喂的慘叫着。
那邊,白安安沒想到顧寒聲反應這麼過激,當即嚇得捂住嘴巴。
“跟我走!”顧寒聲不管劉仁的死活,一把抓住葉薰的手腕,拽着她從沙發上起來。
葉薰的臉麻木着,好像因爲天氣太過嚴寒而被凍麻了。
她微微擡起眼皮,看到顧寒聲下巴緊繃着,好似帶着一身寒霜,令每個與他擦肩而過的人,都去忌憚他,害怕他。
從大富豪,走到外面的停車場,這一路上,就好像走過了一段光影陸離。
葉薰仍是愣怔的表情,直到顧寒聲打開車門,將她像一件包裹似的,塞進了後座。
因爲動作太過用力,葉薰的額頭重重撞在另一側的車窗上。
她感到吃痛,下意識叫了出來。
身後,顧寒聲譏諷的聲音,如同一把利刃傳來,“還知道痛?我以爲你早已麻木。”
葉薰微微轉過頭來,顧寒聲沒坐在前面的駕駛室,而是傾身朝她壓來,“葉薰,和我離婚後,就這麼急不可耐?”
他整個人壓制在她的上方,令她難以呼吸。
他雙目赤紅,眼白處都是一時間迸發出的紅血絲。
葉薰的嘴巴,張了張,想開口解釋,可又一個字都說不出。
能說什麼?
說葉氏快要破產,她來陪劉仁,就是爲了拯救瀕臨倒閉的葉氏。
這話,若是換在以前,可能她還會和他說。
可是,事到如今,顧寒聲已經和白安安在一起了,不是嗎?
說再多,也沒有意義了。
葉薰覺得胸悶,可雙手又軟綿綿的無力,只能輕輕抵在顧寒聲的胸前,聲音透着疲憊,和無所適從,“我喘不過來了,你走開。”
顧寒聲冷笑了一聲,沒有退離,反而帶着懲罰性質的,更沉的壓了下來。
他伸手夾住葉薰的下巴,力道很重很重。
“我說你既然這麼急不可耐,那麼好歹,也得找個段位和我差不多的。你找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算怎麼回事?”
葉薰被壓的好疼,渾身每一處的骨頭都承受不住顧寒聲的重量,似乎快要斷掉了。
“顧寒聲,我痛,你走開。”
眼圈倏地紅了,她感到委屈,同時又因爲顧寒聲和白安安已經在一起的這個事實,而感到無與倫比的悲慟。
“顧寒聲,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和誰在一起,都不關你什麼事吧。”
葉薰擡起紅彤彤的眼皮,聲音也驀然哽咽了,“我再說一遍,請你讓開!”
顧寒聲定定望着葉薰,似乎要在她臉上戳出一個窟窿來。
右手緊捏成拳,按壓在她脖子側旁,青筋迸出。
原本以爲離婚後,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也以爲,只要他不去刻意找她,兩個人今後的人生軌跡,就不會有再交疊的一天。
他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破功了。
當看到葉薰被一個老男人壓在沙發上的時候,他真想一槍嘣掉那個男人。
特別是看到那男人的某物,還趾高氣昂的往上昂立着時,他真恨不得讓他這輩子都斷子絕孫。
葉薰是他的女人,他容不得其他男人對她染指半分。
葉薰掙扎了一會,如垂死的魚兒,張大着嘴巴,大口大口呼息。
顧寒聲目光漸漸移到她的胸前,在剛纔那一番推搡掙扎之下,那v領更加的敞開,露出刺眼的一團白色。
他呼吸一滯,身體裡莫名的燃起了一團火,它們叫囂着,直衝頭頂和某個器官。
只聽得“撕拉”一聲。
葉薰一驚,顧寒聲伸手將她的裙子撕成兩瓣。
葉薰帶着顫音,“顧寒聲,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顧寒聲將被撕碎的裙子,隨意扔在地上,右手如一尾細滑的蛇,探進她的小衣裡。
葉薰被他手掌心裡的溫度,差點熱的灼傷,下意識扭動。
顧寒聲惡狠狠的聲音,宛如撒旦般傳來,“不是急不可耐嗎?你至於去找那種又老又醜,都可以當你爹的老男人?”
“你別這樣!……”
“你前夫我,要相貌有相貌,要體魄有體魄,牀上功夫也很不錯,你至於飢不擇食到那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