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婚寵,隱婚老公別太壞
“怎麼,伯父希望我留在A市?”蕭夜謙盯着於盛瞬息萬變的神情,眼底隱隱有火光劃過。
“呃,還是回去,回去好。”察覺到自己失態,於盛急忙贊同的點頭,暗中鬆了一口氣。
吃過晚飯。
湊在蕭夜謙的身邊的於嫚,呼吸開始變的有些紊亂。
“夜謙,今晚,住在這裡好不好?”纖細的手指不安分的在他的胸前撫摸起來,仰着頭,臉上泛起一片紅潮。
經她一撩/撥,蕭夜謙一直剋制着的緊繃的身體,倐地一顫。
身體某處好似被傳染似得騰昇起一股莫名的燥熱,他擡手鉗住她來回遊走的手腕,眸光驟冷,“我還有事。說完,起身要走。
見蕭夜謙要走,於嫚一慌,擡起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揚着滿臉的情/欲,“別走,陪陪我,我不讓你走。”說完,整個人好似八爪魚般的掛在了他的身上。
“別鬧了,我送你去房間。”蕭夜謙一隻手抓住她亂揮舞的手,另一隻大掌掐住她的腰身,將她拖進了臥室。
“夜謙,抱。”蕭夜謙一腳踢開房門,嫌惡的將掛在他身上的女人狠狠的甩在了牀上,轉過身,整理褶皺的衣領。
“別走,別走。”於嫚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低聲的嬌喘,掙扎着坐了起來。
斜睨着作勢再度反撲的女人,蕭夜謙惱怒上前,一把將她按住,“自作自受,受不了了,那你就自己解決,記住,下次,再敢跟我耍這種小兒科的伎倆,你就永遠的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懂?”
該死,她竟然敢在他的酒中下藥!
“嗯,夜謙。”被他識破,於嫚瞪着惶恐的雙眼,畏懼的蜷縮在牀上,不甘心的點點頭。
客廳裡。
於盛見蕭夜謙擁着女兒進了臥室,不由得心花怒放,佯裝着喝茶,勾脣冷笑。
就在他得意忘形的哼着小曲,翹着二郎腿時。
嘭!
蕭夜謙摔上房門,陰沉着臉走出,看了一眼於盛,拂袖而去。
“夜。”於盛突然感覺頭頂被人潑了一盆的冷水,倐地起身剛要追出去,房間裡傳來了於嫚的啜泣聲,他伸出的手臂僵在空中,轉身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爸,快,送我去醫院。”於嫚的臉頰異樣緋紅,痛苦的扭曲着。
“怎麼啦?”於盛一驚。
“我,我剛纔在他的酒中下了藥,我,我的酒中也放了藥。”
“啊?”
蕭夜謙咬牙強忍着身體裡不斷翻涌的燥熱,坐進車裡,一腳將油門踹到底,車子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聲,衝進了夜色中。
紫嫣頹然的斜倚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燈火璀璨的夜景,心潮起伏。
下午的時候,要不是門口的保安攔着,估計,她的辦公室早就被各大媒體的記者們給擠爆了。
此時,再度想起,她仍然是心有餘悸。
震驚,懊悔,恐慌……無數種的情緒齊齊的涌上心頭,排山倒海般的擠壓着她,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彷彿呼吸隨時都有可能凝窒。
嘭!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劇烈的撞擊聲將紫嫣的神思一下拉了回來,她身軀一顫,下意識的猛然回頭,隨即,呼吸一窒。
一個高大而清俊的身影,低着頭,捂住腹部,踉踉蹌蹌地衝進了房間。
這……這門口的保安睡着了嗎?大晚上的,怎麼讓一個男人直接的闖進了她的辦公室?!
顧不上多想,她慌亂的閃到角落裡。
下一秒,眼前人影一晃,僵住的身軀被來人一拽,她便撞入來人的懷中,剛要開口喊人,下巴已被扣住,擡眸,望着眼前男人的俊臉,她瞬間懵了。
四目相對,短暫的幾秒鐘,紫嫣怒視着眼前的男人,回過神時,咬牙,揚起手臂。
只是,揮出的手掌沒能如願的落在男人的臉頰上,而是,落在他的大掌中,隨即,又被他反扣在她的身後。
灼熱的男性的氣息夾帶着濃郁的酒氣撲鼻而來。
“老婆,我……我給他們吃了一顆定心丸!好戲……”
紫嫣的身體被他鉗制着,絲毫的動彈不得,擰眉躲避着他,緊繃的身體隨即向後一仰,脊背緊貼在了牆壁上,“滾開!”
白天的事還沒找他算賬,這會兒,他倒是識趣的送上門來了。
好吧。
都說酒後吐真言。
正好藉機好好的審問他。
“你說,照片是不是你故意的找人偷拍的?”
“什麼?”蕭夜謙湊近的俊臉,幾乎貼在她的鼻翼上,猩紅的眼底閃着一簇讓人淪陷的火花。
緊緊的環住她,粗重而壓抑的粗喘的氣息逼的她把頭扭向一側,低聲嗤笑,他順勢把頭埋入她的頸間,看似無賴的動作,又好似依賴。
呵!
還會裝傻!
怒目圓睜,仰着小臉,沒等到任何的解釋,翕動的脣卻已被男人灼熱的吻封住。
淡淡的甜香帶着好聞的味道,讓早已被藥力折磨的幾乎瘋狂的男人。
“老婆,收留我一晚,我……我被人下了藥!”話音落下,不等她反應過來,有力的雙臂容不得她半點的反抗,一個公主抱,直接的衝向裡面的休息室。
“什麼?下……藥!”
“她,下藥,你負責買單。”他俯身壓下。
這是什麼歪理?
等等。
還有人敢給他下/藥?
“誰?”
“我未婚妻!”
“你個無賴,她下藥,你找她去,跑我這裡來幹嘛?”她奮力捶打,推搡他。
“這種事,只有老婆可以解決。”
“滾開!你回來幹嘛?”她大哭。
她白瓷般的臉頰,和怒視着他的澄澈的眸光,散發着一種渾然天成的美,讓他無比動容。
“寵你!”他幾乎快要失控。
她該怎麼形容他?無恥,無賴,魂淡,這些好像都不夠具體!
“蕭夜謙,馬上滾開!”
“老婆,我不進去好不好,你幫忙用手也可以。”他的無賴行徑簡直讓人無語。
“我殺了你!”
她幾乎瘋狂的舉動徹底激怒了他。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某人一臉黑線,懊惱的起身,,一腳踹來浴室的門,拖着宛如火山噴發的身軀,躍入冰冷的浴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