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呂良,趙德烈露出一絲疑惑,不解的問道:“什麼事?”
呂良卻是略帶親切的將趙德烈給拉住,趙德烈不明所以的被呂良直接給拉走了,被呂良拉着,直接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同時,略帶討好的說道:“我們先去吃點燒烤,等會我跟你好好說。”
趙德烈聽得呂良的話,倒是提起了一絲精神,他倒想看看,呂良心裡倒底是在搞什麼鬼,兩人找了一個燒烤攤,要了一箱啤酒,要了幾個小菜,吃了幾口之後,只看得呂良拿起了酒杯,朝着趙德烈敬了一杯酒,大聲說道:“趙哥,我敬你一杯。”
趙德烈也不推辭客氣,直接喝了一杯,擡頭,略帶笑意的望着呂良,這個時候,只聽得呂良說道:“趙哥,你也知道,我們家老爺子,是緊緊的跟着李少男的,而且,我看你們的意思,很明顯是想整治李少男他老子,所以,我想請你能不能從中說說,到時給我家老爺子一條生路。”
聽得呂良的話,趙德烈眉頭一皺,略微高看了一眼呂良,他沒有想到,呂良,在自己眼裡已經定位成孬種的傢伙,竟然有這麼一絲略顯細膩的觀察力,可是,趙德烈卻不可能給其承諾什麼,而是不解的問道:“我有點不明白,既然你已經看出來了,爲何還要答應幫我們,而不是直接去給你家老爺子告密呢?”
聽得趙德烈的話,呂良略帶苦澀的說道:“我也想,可是,一來我知道你們既然已經決定下手了,那麼,一定還有後招,所以,就是說了也無用,而且,我這不是也有把柄在你們手中,所以,我纔想賭一把的。”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趙德烈輕聲問道。
“呂大魁。”呂良此時聽得趙德烈相問,也是露出一絲喜色,大聲說道。
聽得呂良說出這個名字之後,趙德烈突然大聲笑了起來,這真的是太巧了,李澤凱前世能夠倒臺,也是多虧了此人,直接一把在後邊將李澤凱給陰了個永世不得翻身,那時,呂大魁給人的印象,則是屬於笑面虎一類的,而看得呂良這麼個德性,趙德烈對哪位未曾謀面的傢伙,也是有了一絲瞭解,好看的小說:。
“這件事情,我會說上一說,你回去可以跟你父親說了,沒事,你只需要說明一點,就是,有人要整治李少男,而且,背後多人蔘加就行,我相信你父親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趙德烈望着呂良,突然笑着說道。
呂良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接下來,兩人自然不談正事了,喝了一箱啤酒,趙德烈倒是沒有任何反應,而呂良卻是有了一些醉意,說話,也有一絲捲舌,趙德烈不由得眉頭一皺,因此,給老闆要了一瓶冰鎮的礦泉水。
直接朝着呂良的頭上倒去,同時望着呂良輕笑道:“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清醒一些了?”
呂良其實並未大醉,因此,被趙德烈這麼一倒,倒是瞬間清醒過來,而這個時候,只聽得趙德烈說道:“現在到了什麼時候了,你竟然想喝醉,如果你真的壞了事,我敢說,過幾天,就不是李少男他坐監獄了,而是換成你了。”
聽得趙德烈的話,呂良也是一下子清醒過來,顧不上擦拭頭髮上的水,連忙站了起來:“趙哥,你說的是,說的是,我現在就回家跟我父親說,先不喝了。”
說着,呂良直接站了起來便快速的離開了,而趙德烈此時,將剩下的一瓶喝完之後,趙德烈突然反應起來。
“靠,這個傢伙,竟然讓我付錢。”趙德烈大罵一聲,呂良這小子直接溜了,而且竟然沒有付帳,露出一絲苦笑,趙德烈站了起來,正準備掏兜的時候,其突然楞住了。
竟然沒有帶錢,趙德烈不得不打電話跟木雨靈說了一聲,半個小時之後,木雨靈從出租車上下來之後,看得趙德烈之後,不由得責備道:“小烈,你怎麼一回事?一個人喝這麼多酒?”
趙德烈苦笑着將事情給解釋了一翻,木雨靈也是沒好氣的說道:“你那個是什麼朋友,怎麼能說請客呢,結果卻是自己一個人跑了。
趙德烈微微一笑,接着,待得木雨靈將錢給付完了之後,趙德烈與木雨靈一起走在路上,臨海此時已經開始了大開發,城市中已經有了一絲污染,但是,高樓卻也是已經聳立,天空中,也已經有了灰塵,趙德烈望着天空,輕輕嘆息一聲,他不知道,如此的發展,算是人類的進展,還是在以環境爲代價呢?
“小烈,你在想什麼呢?”木雨靈望着趙德烈不說話,不由得露出一絲疑惑之色,不解的問道。
“呵呵,沒事,只是在想,以前乾淨的天空,不知道還有沒有呢?”趙德烈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略帶遺憾的說道。
聽得趙德烈的話,木雨靈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了,接着看着趙德烈,略帶認真的說道:“小烈,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你的腦子裡,好似跟同齡人的想法並不一樣,而且,這不僅僅只是在想法上,而是在你所有的行爲之上,而且,你的很多舉動,簡直有時候,比成年人還成熟。”
木雨靈說着,緊緊的握住了趙德烈的手,彷彿是要怕趙德烈突然消失一般,而望着木雨靈的樣子,趙德烈眼裡閃過一道莫名之色,接着,這才說道:“也許,我在夢裡活過一次吧,所以,我格外珍惜,我珍惜身邊的人,我珍惜身邊的事,因爲我害怕,我害怕夢裡的悲劇會重新發生。”
走在小路上,趙德烈與木雨靈漫步走着,不知不覺,兩人輕輕的拉着手,想起了與木雨靈相識的時候,說起來之後,趙德烈與木雨靈兩人也是感覺到啼笑皆非,回想起從前的點點滴滴,趙德烈也不得不感覺時光飛逝。
無論如何,自己現在,總算在一點點的朝着前方努力着,這也許,便是惟一感覺到可以安慰的一些事吧。趙德烈走在路上,望着木雨靈,心裡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