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風水輪流轉,今年到他家啊!王義坐在辦公室裡,頭腦疲憊的想着,本來昨晚自己雄風一振,竟然梅開二度,而且那二個小騷貨也確實夠勁,看來錢豹子沒有騙自己,確實夠勁。
可是,當王義一覺醒來,拖着兩條有點發軟的腿來到派出所的時候,到辦公室還未坐熱,便被李朋告知,張衝竟然已經提審鄭軍了,而且並沒有多費什麼勁,就已經招了,不過,好在招的並不多,也僅僅只是一些小問題,但是,終究夠煩人的。
而且錢豹子昨晚才招待了自己,今天到所裡,就出現這個事,這樣一來,不用錢豹子說,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這般想着,王義也陷入了糾結之中。
而在王義糾結的時候,張衝正在審着鄭軍,同時以這些證據,那怕不夠將錢豹子給定罪,可是卻能夠將鄭軍下半輩子在監獄度過了。
……
張鬆輕輕的將電話給放下,同時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沒有想到,給自己打電話的竟然是那位自己最尊重的老人身邊的秘書,要知道,那怕僅僅只是身邊的秘書,別說是小小的華爲縣,就是整個s省省能夠與其搭上話的都沒有幾人,所以,由此可想,張鬆的震撼。
而與自己打招呼的原因,更是讓張鬆摸不着頭腦,僅僅是說,好好的幹業績,順便注意一下華爲縣的環境等等,話裡話外的意思,張鬆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有一點,張鬆猜出來了,讓自己將華爲縣的治安給整頓一下,當然,這也是張鬆早就想整頓的。
這般想着的時候,張鬆直接重新拿起了電話,不過,接着放了下來,張鬆想了想,決定暫時還是不找陸明,那個傢伙太膽小,而且牛如磊最近又如此的強勢,使得陸明越發的沉默,所以,張鬆決定暫時再看上一看,況且,王陽明後天就要來了,還是再等等吧!
張鬆淡淡的想着,對於王陽明,張鬆是發自內心的佩服,非常強勢的常委副市長,甚至有時連市長或者市委書記都敢拍板,因爲,其心裡僅僅只有一個處事觀點,一切以人民爲最大,而且王陽明的背景,也使得其可以不用太顧忌很多。
而在張鬆想着的時候,突然門被敲響了,不由得將思緒給收回了,淡淡的說道。“進來。”
當看得推門而進的竟然是陸明的時候,張鬆不由得愣住了,這也太巧了吧!正準備找他的時候,他竟然自己過來了,而陸明這個時候,看着張鬆的神色不由得心裡一個咯噔,但是卻依舊面帶笑容的走了過來。
僅僅瞬間,張鬆臉色恢復如常,望着陸明笑着說道。“陸局長今天這麼有時間,來我這裡做做,呵呵。”
聽得張鬆的話,陸明老臉一紅,不過想着其確實有事需要張鬆幫忙,所以倒也不怎麼在乎張鬆的一點嘲諷之色,自嘲的說道。“呵呵,我老陸人膽小,這麼多年了,已經將激情給耗盡了,今天來是厚着臉皮,是爲了一點私事向您開口的。”
聽得陸明的話,張鬆心裡開始反覆計算着,不過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而是一副責怪的樣子說道。“老陸這話就錯了,什麼厚臉皮,說的這麼難聽,有什麼事情就說說,只要不違反原則,我老張這點面子還能不給你。”
接下來,陸明將自己所求的事情給張鬆詳細的說了一通,事不算大,對於張鬆來說,也是完全可以解決的,不過,張鬆卻不想這麼痛快答應,於是微微一皺眉,語帶爲難的說道。“老陸,這件事我再想想,不過我盡力幫你安排。”
陸明自然知道,張鬆這話是什麼意思,心中苦笑一聲,再次說道。“這件事就多麻煩了,以後,工作上還請張縣長多多指導,多多指導。呵呵。”
兩人接下來閒聊了一通,陸明便離開了辦公室,而張鬆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竟然說了王義一樣的話,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
擡頭望着這間不足十平米的小店,趙德烈露出一絲笑容,誰又能想到,一年以後,就是這家小店從小小的華爲縣城,橫空出市,做了自己的商標與品牌,以小小的文具竟然直接在整個s省省而聞名。
然而,現在,這家小店,卻是如此的默默無聞,而上方的牌子也並不是文具店,而是雷家小店,而其看站在外邊透過窗戶望着裡邊,人並不算太多,可以說是有點異常冷清,而接下來,走進這家小店,趙德烈也是異常的糾結,進,還是不進。
貿然進去,他們是否會相信,況且前世也僅僅只是聽說,這家佔的主人以及見到的雷阿姨爲人相當的樸實,可是,未有近距離的接觸或者說是共事,又怎麼能知道他們是否會是那般呢?賭一把?
趙德烈站在街道上,露出一絲躊躇之色,可是,如果這個機會,自己真的再錯過的話,那麼以後,自己又如何再做,這是生活,畢竟不是小說或者電影裡邊那般yy,可以有着什麼超能力或者說是有着各種各樣的生意頭腦。
前世,趙德烈一直遊離在小人物的底層,雖然在部分有着一絲改變,可是轉業之後,一切都物是人非,一直在底層苦苦掙扎,又怎麼可能有着太多的生意頭腦,而重生之後,趙德烈一直在苦苦的想着,有什麼適合自己,有什麼是自己能夠做的。
一直沒有想到,直到昨晚自己突然之間見到了雷靜,腦子裡一下子閃了很多東西,差點讓趙德烈當場大叫起來,強制的控制住自己的心情,佯裝鎮定的與雷靜聊了幾句,因爲時間好久了,當問道她的店的地址之後,趙德烈才確認了。
後世有着一個關於雷靜一家的訪談節目,與雷靜現在所說的,一字不差,而趙德烈僅僅聊了一會就離開了,因爲趙德烈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而趙德烈昨晚的心情就是,如同在迷茫或者說是黑暗之中,突然發現了一盞燈,一盞指引着自己的燈,同時,困擾自己好久的賺錢方法一下子也迎刃而解了。
可是,如今突然站在這裡,趙德烈卻又想要退縮了,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聲驚訝的聲音。
“趙德烈,你在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