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刑墨堯趕到戰琰的別墅,火急火燎的往裡面衝,即使被管家和保鏢們攔着,他也不管不顧的往裡面衝。
“洛熙!”刑墨堯朝着裡面一聲大喊,試圖想要讓童洛熙聽到自己的聲音。
然而出來的人不是童洛熙而是戰琰。
戰琰面色鐵青的走出來,眼神冷冽的盯着正在他們家大鬧的刑墨堯,眼底一圈圈的紅痕出現,他咬牙切齒!
很好,刑墨堯,他戰琰正愁着沒地方去找他呢,正好想好好的教訓他一頓呢,而他自己到現在送上門來了!
戰琰咬着牙一步一步走向刑墨堯,刑墨堯看見戰琰出來了,也停止了吵鬧,而是盯着戰琰看着。
戰琰走到刑墨堯的面前停下,眼眸灼灼的盯着刑墨堯,管家和保鏢們現在也適時的讓開了,留下兩人面對面站着。
刑墨堯着急的盯着戰琰,見他站在自己的面前連忙問道:“洛熙呢,我找洛熙!”
“洛熙?”戰琰一聲冷哼,隨後怒氣越來越大,在刑墨堯還沒有看清的時候,他直接變了臉色,狠狠的握拳揚拳揮出去,“你***有資格喊她洛熙嗎!”
“砰”的一聲,刑墨堯果斷倒在地上,戰琰憤恨的看着他,依舊不解恨的朝他大步走過去,直接將人給拎了起來,砰砰砰的又是幾拳!
刑墨堯一次都沒有還手,任由戰琰現在打了個痛快,他沒有任何的理由出手,因爲這一切確實是他的錯!
只是在戰琰打開心了,刑墨堯嘴角血肉模糊,俊美的臉龐現在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但他還不忘問一句:“洛熙呢,我要見洛熙,我有話跟她說。”
“滾!”戰琰心酸,猛地將人往後一推,將刑墨堯扔回到地上,然後氣喘吁吁的朝着他大吼到:“刑墨堯我警告你,這輩子你都別想見到洛熙,這輩子都別想!我的女兒是我手中的寶貝,不是給你們拿來當陪襯的,只要她不想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她!”
戰琰氣喘吁吁,冷眸冷厲的盯着地上的刑墨堯,朝身邊的保鏢們吩咐了一句:“將他扔出去,以後他要是再敢闖進來,就給我打出去!”
“是!”保鏢們領命,手腳麻利的就扛着地上的刑墨堯給扔出了大門,砰地一聲直接將大門給關了起來。
刑墨堯就這樣直接被扔在了外面。
被打了的他現在渾身無力,動一下就全身都疼,然而他依舊想要站起身子,想要朝着裡面大喊童洛熙的名字,只是當他搖搖晃晃抓着門站起來的時候,人就猛然倒地!
刑子寒剛好趕到這邊,眼睜睜的看着刑墨堯轟然倒地的過程,震驚的一下子無法做出反應。
半晌後,他才快速的下車,冷着臉將地上的刑墨堯抱了起來,站起身子擡頭的瞬間,看到了那個站在陽臺上往下看的憔悴的女人,是童洛熙,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這一切。
刑子寒抿了抿脣,他想說什麼,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所以刑子寒抱着刑墨堯放入車內,飛快的離開了。
童洛熙深深的看着下面的發生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爸爸將刑墨堯打了一頓的過程,她看得非常的麻木,像是冷血動物一樣沒有任何的感情。
他刑墨堯剛剛爲什麼要出現在這裡?他不是應該陪在林姝的身邊嗎?他們的孩子沒事了嗎?
呵呵,刑墨堯你現在何必出現在這裡給她難看,讓她不好受?也許他少出現一次,她的心臟就不會血粼粼的難過一次!
好累,真的好累,一次次的心涼一次次的心死,到現在麻木的都變得冷血了呢。
她不能讓自己變成一個冷血動物,所以她必須要馬上離開這個正在試圖改變她的地方!
童洛熙轉身走進了屋裡面,然後麻木的出門,找到戰琰。
戰琰正因爲剛剛打了一頓刑墨堯,心情也鬱悶的緊,看到出來的童洛熙時,擔心的看着她。
“爸爸,我想現在就走。”童洛熙麻木的說道,語氣沒有任何的情緒。
“好,你等等,爸爸幫你安排好。”戰琰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安慰着她說道。
童洛熙微笑的看着戰琰說道:“爸,我是要去外面散心的,你不用準備什麼的,我想一個人去外面走走停停散散心。”
“那不行,一定要有一個落腳點讓我們知道你在哪兒我們才放心。”
童洛熙看着戰琰,知道戰琰和謝如霜是因爲擔心她,所以才一定要將她的一切都準備好,不然不會同意讓她出門的。
童洛熙也知道自己是說服不了他什麼的,只能點點頭說道:“那好,爸爸。”
戰琰看她現在答應了,也深深地鬆了一口氣,“好孩子,你等等,爸爸馬上送你出國,讓你去散散心。”
童洛熙只是抿脣一笑,沒有說什麼了,轉身上樓。
刑子寒將刑墨堯直接送到了卓樂天醫院,將人交給了卓樂天。
當卓樂天看到被人打成這幅樣子的刑墨堯時着實大大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刑墨堯什麼時候被人打過?不!應該說他什麼時候讓人碰到他的身子過?
然而,現在卻被人打暈送過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卓樂天驚訝後是一陣陣的怒火。
“誰打的!?”他冷聲問到,視線冷酷的盯着刑子寒。
刑子寒淡淡的回答:“戰琰。”
卓樂天抿了脣不說話了,戰琰是誰他知道的,他是戰狼,“戰國”首領,更是童洛熙的父親!
難怪了。
現在他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大哥了,他到底將童洛熙放在哪個地方,他對童洛熙的感情到底如何?
也許說出來,他們都會感到無比的驚訝吧。
卓樂天雖然心裡有氣,但是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他自己的大哥都心甘情願被戰琰打,他們能有什麼辦法呢?
卓樂天無奈的快速的幫刑墨堯清理傷口又做了一個全身檢查纔算完。
當全部做好,刑墨堯被安排進了病房內,刑子寒通知了容柒和刑老爺子,自己在一邊等待着守候着,盯着牀上這個被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