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秘書且是相當能幹的秘書樑秘書察言觀色的能力自然要在無憂之上,聞言她立即搖着腦袋微笑,淡定且反應迅速,“沒有沒有,怎麼可能讓顧太太迴避呢。”
這話略顯狗腿,但是樑秘書臉不紅心不跳的奉承着,衣食父母奉承一下沒啥,她奉承的心甘情願。
她轉過身把手裡抱着的資料小心的放在顧睿的辦公桌上,臉上保持着微笑,“顧總,這是這一季度各大酒店的經營狀況,您看看,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先放着吧,我待會兒看。”
“好的,顧總,那我先出去了。”
虛驚一場啊,樑秘書心滿意足的退了出去。
無憂自然是不會時時刻刻都在看書複習的,她看累了就要放下書本休息一下,依着她平時的性格她不會在男人認真工作的時候打擾,就算真的有什麼不懂的也會留着壓後再問。
可是她靠在沙發裡抱着抱枕看他時忽然就起了點不一樣的心思。
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這句話永遠不會有假,顧睿原本就生的得一副英俊的好皮囊,從小浸泡在良好的教育裡氣質卓爾不凡,這麼看過去養眼得很。
無憂甚至有種回到了暗戀的少女時代的感覺。
抱着書本,小女人走到他的面前,顧睿過於投入沒有察覺她的動靜,直到那根纖細的手指在他的面前扣了扣桌子。
抿脣的女人睜着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他,手裡的書本攤開在他的面前,擋住了他原本在研究的資料,也打斷了他的思考。
顧睿捏了捏自己的眉骨,溫聲的笑道,“什麼不懂?”
他好像真的精通德語的樣子,這點無憂在長達好幾年的暗戀生涯都不知道。
女人睜大了眼眸,彷彿不可思議一般的看着他,“顧睿。”
“嗯?”他等着她的後文。
“你就讓我這麼站着?”無憂拔高了音量,“我是孕婦你讓我站着?”
無憂原本的意思是,他應該把他的椅子讓出來給她,男人哪有讓自己懷孕的老婆乾站着的,這辦公室裡沒有第二把椅子了。
顯然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方式不一樣,顧睿聞言第一時間摟着她的腰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手臂搭在她的腰上,手將厚厚的書本挪過來了一點,指着她用紅筆劃出來的地方,低低的道,“這裡嗎?”
無憂眨了眨眼睛,只覺得這樣過於貼近的姿勢讓她有點不自然,可是側臉看過去男人的臉上除了認真沒別的邪惡的意思,她蹙眉,小聲的道,“顧睿……這樣我很重。”
顧睿親親她的下巴,“不重。”
她繼續小聲的嘟囔,“你應該把椅子讓給我,然後自己站着。”
男人放下筆騰出一隻手,低笑着捏着她的下巴,“小東西你是不是太沒良心了?能在我工作一半的時候插進來的就只有你了,你還變着法子鬧我?”
她哼哼,“是你叫我過來的,學長教我也很認真。”
“嗯?”
無憂衝他假笑,“學長教我不會佔我便宜的,顧總你真是一把年紀在花叢中游蕩慣了,這麼低端的佔女人便宜的招數都會。”
顧睿眯着眼睛,笑容溫潤,“顧太太,我不喜歡你提你的學長。”
“哦,是嗎,怎麼辦呢,我最近可喜歡你看生氣的樣子了。”
顧睿沉默了一會兒,而後淡淡的笑開,“我知道,無憂還沒有原諒我,”他雙手摟着她的腰,炙熱的薄脣擦着她的耳朵,醇厚的笑聲如同陳年老酒的香氣,他直接繞過了這個話題,溫柔的問道,“到底要不要我給你講解,嗯?”
話語間,無憂的臉龐已經蹭蹭蹭的開始冒着熱氣了,因爲這樣極端曖/昧的姿勢,男人那處不知道什麼時候逐漸的抵着她,偏偏他跟她說話時的模樣很正常,優雅溫柔,十足的貴公子做派。
她的手落在書本上,沒說話。
顧睿好似發現了什麼一般,擡起她的下巴親暱的問道“無憂,臉怎麼紅了?”
她還想問他,爲什麼聲音這麼沙啞呢。
於是她淡淡的報以假笑,“你辦公室的熱氣有點兒熱。”
白皙的手指微微的收緊,“就是這裡,我翻了很多結構相似的句子,但是這一句不一樣。”
“你翻那麼多是浪費時間,不如直接問我。”學語言有時候也是需要點撥的,除非天賦特別高的。
顧睿彷彿絲毫不受影響的給她講解着,語速緩慢很詳細的講解,無憂不懂這男人的思維就絲毫不受生理上的影響嗎?
那抵着她的物件愈發的硬和腫大了,甚至偶爾隱隱興奮的跳動着,這種感覺就像是在黑暗裡gou搭着,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偷qing。
無憂看着他衣冠楚楚的模樣,壞心思一起,就想憋着他。
於是,她裝作不經意的,在他懷裡動了動,甚至有意無意的蹭了一下,而後揚起笑容嗓音嬌軟的道,眼角也挑出了若有似無的嫵媚的弧度,“剛纔走神了,能再講一次嗎?”
那絕對是刻意捏出來嬌媚入骨的調調,她幾乎聽到顧睿低低悶哼的聲音了,抱着她的手臂也微微的收緊了,呼吸一下就變得粗重,那處迅速的膨脹。
過了一會兒,無憂聽到男人沙啞得不成樣子的聲音咬牙切齒的道,“戰無憂,你這個小壞蛋。”
無憂轉過臉無辜的看着他,“我怎麼了?顧總,你總是耍流/氓我下次再也不跟你待在一起了。”
顧睿手裡的筆滑到了一邊,他恨恨的捉住女人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這次再也不復之前的溫柔,粗魯野蠻的像個青澀的愣頭青,追着咬着她的脣吞着吮着她香甜滑軟的舌,急不可耐得失去了他擅長的技巧,弄得無憂又痛又麻的極其的不舒服。
等他終於肯放開她,無憂的手已經被男人握住,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捉着她的手按住了那火熱的硬處,低啞的嗓子晦澀艱難,“無憂,”他低聲喚着她的名字,“幫我。”
她爲什麼要幫他?她可不是爲了要幫他做這種事才撩撥他的。
於是她可勁兒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不要,你自己去休息室那裡面有臥室……衝個冷水澡就好了,別拿我的手……”
她不幫他,她纔不要幫他。
在她心裡,她願意爲他做這種事情的男人已經不在了。
她不要委屈自己,他不值得。
可是她抵不過男人的力氣,所以始終沒能成功,顧睿沒有進一步的強迫她,只是蹭着她的下巴用他一聽便知道難受到極致的嗓音求她,“無憂,真的很難受……你幫幫我。”
那樣的聲音幾乎要擊潰她的防線。
在他的面前其實她的防線一直都不過如此。
她的喉嚨裡壓抑着某種哭腔,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明明之前還好好的,這樣的事情在夫妻之間很尋常她知道。
可是那道哭腔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了,她另一隻手抓着他的手臂,“顧睿你放開我,我不願意就是不願意!”她的眼眶變得通紅,聲音很大的朝他吼着,“別以爲我以前願意做的事情現在一樣願意,以前我傻一門心思愛着你,現在不一樣了,你敢強迫我我馬上跟你翻臉。”
顧睿按着她的手幾乎是立即的鬆開了。
男人短髮下的額頭冒着青色的猙獰可怖的青筋,汗水也幾乎浸溼了他兩邊的發,可是他安慰她的模樣極其不和諧的溫柔着,一貫深沉冷靜的眸冒着屢屢的慌亂,“對不起,是我不對,”他胡亂的親着她的額頭和臉頰,嗓音低低的帶着懊惱,“別生氣,無憂,你別生氣。”
調/情也能把女人鬧哭,小顧公子覺得十分的挫敗。
他以爲他們會慢慢的好起來,原來她心裡的那根弦如此的明朗而不可觸碰。
這樣的事情,她願意的時候雖然也會滿臉紅撲撲的,可是不會發脾氣。
這樣的反應,她是真的不願意。
他忍着身體要爆炸了一般的痛和難受安慰着她,一遍一遍的道,溫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是我不對,下次再也不會逼你了,無憂,別哭,剛纔是我腦子不清楚,嗯?”
這樣的道歉接近低聲下氣,顧睿從來沒有在誰的面前這樣一遍一遍的承認是他不對。
等他去到休息室的時候,無憂趴在男人的書桌上怔怔出神,眼睛裡的淚水已經被風乾了,只留下乾枯的淚痕。
等他出來的時候,至少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他換了一身衣服,穿着水藍色的襯衫,依舊是優雅清俊不見慢點狼狽,挽着袖子走到他的面前,嘆了口氣在她的面前蹲下,手掌握着女人涼涼的小手。
“休息半個小時,我們就去吃飯好不好?”他斂起眸光,唯有那一抹期待顯得很明顯,一動不動的瞧着她。
“顧睿,”她看着他的眼睛,聲音虛得很飄渺,“我可以接受和你接吻,你幫我洗澡,睡在一張牀上,可是我不能接受爲你做這樣的事情,或者類似的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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