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83米 我只睡臥自己的女人
他低笑,“不肯睡你就是混蛋了?”
唐樂樂咬脣,憤懣的看着他,心一狠,他不肯她強來也要上!藥物控制了她大半的意識,她除了難受也就只剩下了難受,粗魯而笨拙的去扯男人的襯衫。
戰墨謙眼睛一眯,擡直接將她的兩隻手反扣在身後,不允許她自己亂來,俊美的臉剋制得殘忍。
他低頭咬住她的耳朵,“唐樂樂,你應該知道我很忠貞,我只會睡我自己的女人。”
唐樂樂被身體裡的空虛折磨已經瀕臨死亡,她覺得眼前可惡的男人是天下最殘酷不講人情的混蛋。
她恨不得能把他撲到做到他求她!!!
她的手被他控制,她除了扭動自己的身體機械的緩解她的欲死的折磨,可是這基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就這一次……”她抽噎的求他,“戰墨謙我求你了,就這一次……以後,都不會有以後了,我也不會告訴你未來的妻子……”
就這一次?
他未來的妻子?
男人一雙眸立刻冷卻了下來,他鬆開她的手,毫無預兆的起身從她的身體上離開,唐樂樂一下就慌了,顧不得手腕的疼痛急急忙忙的就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
“戰墨謙,”女人死死的抱着,膝蓋跪在被褥上,眼淚打溼他的背後的衣服,“我不想要別人,我不要別人,你別扔下我。”
戰墨謙的身體一震,轉過了身體,“再說一次?”
“我不想要別人。”她抽噎。
“你第一個找的男人是墨森,不是我。”其實她第一個找墨森實在太正常不過了,不管他們夫妻的感情怎麼樣,那男人終歸是她的丈夫,比他這個好幾百年前被她扔到記憶的角落的前夫來得重要多了。
可他就是介意。
“我只是想讓他救我……送我去醫院。”她怯怯的道,努力的把自己往他懷裡蹭。
這一次他沒有提着她把她扔出自己的懷抱。
但俊美的臉仍舊沒有表情,“唐樂樂,”抓住她脫他衣服的小手,“我說過,我不是什麼女人都碰……”
身子往後一倒,唐樂樂已經強行壓了上來,雙腿跨坐在他的腹部,“你不想碰我你來這裡做什麼?”她忍無可忍的衝他喊道,又怒又委屈,“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跟我做你說!!”
她是女人,在他的面前又是完全的弱勢方,她不可能如願的能強上他。
“你就是小心眼報復我,我那時候從美國回來你光強暴我就強暴過好幾次了,你這麼可勁兒折騰我很有意思是不是?!”她趴在他的胸膛上用力地控訴,“我求你上我行不行!!”
唐樂樂的五官天生自帶出一股清純的氣質,就算是在她最厚着臉皮無賴無恥的時候也都透着一股不諳世事的無邪錯覺。
此時她長髮凌亂,臉蛋紅得可以滴出血來,偏偏眸內怒火燃燒得很旺盛,玲瓏姣好的身段,寸寸都是致命的性/感誘/惑。
戰墨謙閉了閉眼,再這樣下去他會被身上的女人折磨死,可是—響貪歡不是他要的——遠遠不夠。
手扣着她的腰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自己的身下奪回主動權,男人居高臨下的注視她,“這就算折騰你?”他一字一頓的逼問,“那我這五年來日日夜夜想你的時候算什麼?我半夜想你想到睡不着全身都疼算什麼?”
唐樂樂睜大眼睛看着他,想說話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低頭親吻上她的下巴,若有似無的安慰和撩/撥,似親暱更似懲罰,“你知道我喜歡你,”他貼着她的脣喃喃的道,“求我是麼?唐小三,你要拿什麼來求我?”
“你想要我的時候我就得陪着,我想要你的時候我只能想着,這樣太不公平了,是不是,嗯?”
唐樂樂已經快呼吸不過來了,她的指甲深深地摳入男人的肩膀,茫然無措的談條件,“我……我可以償還你,以後……到我走……”
男人冷笑着打斷她,“到你走的時候?”他捏着她的下巴,“讓我當你的情/夫?等你玩夠了就走人?”
她也真敢說。
“你別逼我……”唐樂樂的半邊臉埋在枕頭裡,不斷的喃喃道,“戰墨謙,你別逼我,我求你……我好難受。”
她想靠近他,可是越靠近越空虛,越摩擦越痛苦,他始終不允許她有進一步的動作,“讓我想想……你現在不要逼我。”
“好。”他脣上勾出一份冷淡的笑意,“我不逼你。”
說完,強制性的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撥開,再次要下牀,唐樂樂正大眼睛抓着他的衣角,控訴的眼神楚楚可憐,“你想要怎麼樣……”
他也知道在這個時候逼她有多卑鄙,但當卑鄙可以得到她話他寧願永遠不做君子,當然,他也從來不屑。
伸手把她已經接近赤果的身體抱到自己的腿上,手臂環着她的腰肢,“答應我離婚。”
唐樂樂止住了眼淚,咬脣看着他。
他再次重複道,“跟墨森離婚,然後嫁給我,今天是你想睡我,那以後都只能跟我睡。”
“戰墨謙,你……”
“卑鄙?趁虛而入?”他的手指捏着她柔軟滑膩的臉蛋,親暱的笑,“那也是你給我的機會,別忘了,是你打電話叫我過來的,就算是個坑,也是你自己挖好了跳下來的,乖樂樂。”
換了其他的男人,心愛的女人被下藥偷得一個晚上已經是天大的餡餅,他不要一晚,一晚怎麼夠?
她的防線很深,大抵是真的沒有想過要跟墨森離婚,連這樣的念頭也沒有產生過。
戰墨謙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淺淺冒出的青渣有些刺刺的癢意,惹得她全身再次的戰慄起來。
她的腦筋明明已經沒那麼清醒,卻還在死死的守着那道防線,無論如何就是不可輕易的點頭。
沒關係,會輕易妥協的就不是唐樂樂了。
薄脣遊離在她胸前的肌膚上,手一番,唐樂樂幾近赤果趴在白色的被褥上,長指探入她身下已經溼潤得泥濘不堪的柔軟,按照她喜歡的節奏進出。
女人難耐的低吟混雜着男人粗喘壓抑的呼吸,唐樂樂擺動着腰肢,主動的迎合。
很舒服……可是她想要得更多。
討好的湊近,親吻他的側臉,嬌軟的聲音媚極了,“戰哥哥……”
戰墨謙眸中濃郁的色彩更加的重了,他低低的哄道,“嗯,幫我脫褲子。”
難受不只是她,他比她更難受。
唐樂樂閉着眼睛去解開他的皮帶,堅硬的炙熱彈跳在她的手上,男人翻過她的身體。
眸內僅剩的清明凝視女人嬌媚意亂情迷的臉龐,手摸到掉落在一旁的手機,調出某個功能。
“乖樂樂,”男人將她整個耳含如溫熱口腔,有力的舌尖舔舐她的耳骨,“你還沒有點頭,想要我是我麼?”
“嗯……戰哥哥……”
敏感而柔軟的地方被有意無意的摩擦,一波一波的掀起更加濃烈難受的空虛,可他可是殘忍的停在那個地方不肯進入。
“跟墨森離婚,”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蠱惑她的神智,“你說好……我就給你,你就不會這麼難受了,說好,樂樂。”
唐樂樂半闔着眸,迷離而無錯,秀氣的眉頭緊緊的蹙着,一個委屈的音節從她的脣中呢喃出,“好……”
“唔……”突如其來的充實將她空虛得要瘋狂的身體填滿,巨大的疼痛和舒服得發麻的兩種極端的感官同時沒入她的神經系統。
男人的動作一點都溫柔,粗魯而強悍的在她的體內馳騁,深深地快速的律動,重重的撞到最深處,然後幾乎全都抽出,下一秒又是新一輪兇狠的闖入。
剋制的呼吸仍舊急促而沉重,彰顯着他此時巨大的歡愉。
“不……”唐樂樂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她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想表達什麼,“……不要……太深了……”
“不要麼?”戰墨謙咬住她胸前盛開的嬌豔欲滴的柔軟,她主動的拱着身子迎合他的姿勢另他的脣上勾出更深的弧度,“你咬得這麼緊,怎麼敢說不要,嗯?”
“在我身下說謊要付出代價,”他親暱的添吻她的臉蛋,身下的用作愈發的用力,健碩的身軀在她的身上大起大落,惹得她不斷的驚叫連連。
唐樂樂的臉蛋深深地埋入枕頭,整個人如一葉扁舟,在巨浪中身不由己的搖曳。
她久不曾跟人親密的身體原本就很敏感,這樣激烈的情shi,被藥物控制的身體和剝奪得意志,震顫的嗓音和她嫵媚的臉龐讓她整個人都透着前所未有的低糜。
戰墨謙愛極恨極了她這般的模樣,“小dang婦。”
忘了她被下了藥纔會這麼反常的熱情,男人越看越覺得心裡冒火,她什麼時候被調/教得這般lang蕩了?
明知道不能計較他也計較不起,可是腦海中就是忍不住想象她在那男人的身下就是這樣的麼?柔軟的緊緻也這麼的絞着墨森,在他挺動的時候也迫不及待的迎合?
——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