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乳,小莫清失蹤! ☆

張老太太聽到張大柱這句話,心裡非但沒有一絲感動,反而還覺着他說這句話像是在嘲笑她得到這個報應是活該,是在嘲笑她。4

“蹭”的一聲,張老太太突然從地人爬起來,舉起手上的掃帚,高高舉起,沒有一點遲疑,用力打在了張大柱的腰上,打完之後,張老太太的眸中一點愧疚都沒有,還指着張大柱大聲罵道,“你這個白眼狼,枉我這麼盡心把你養這麼大,你就是這麼對我這個當孃的,你跟你那個沒良心的爹一樣,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張大柱剛被張老太太打了一下時,腦子還懵的,一直過了好一會兒,他纔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被老太太拿掃帚了,他摸了摸自己隱隱作痛的腰,眼眶紅紅的,老太太這一棍子打下去,是徹底把他心裡唯一一點對老太太的母子親情給打沒了。

“娘,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就當剛纔兒子說的話是在放屁,對了,反正你那麼疼五弟,就讓五弟給你養老好了,反正我這個大兒子對你來說是可有可無,你老在這裡好好的等你那個好五朗吧。”丟下這句話,張大柱頭也沒回,轉身離開了草廳。

張章看了一眼自己離開的爹,嘆了口氣,側頭看了一眼發呆的張老太太,搖了搖頭,什麼話也沒說,也跟着張大柱離開了這裡。

當他們父子倆走到院門口時,裡面頓時傳來了張老太太驚天動地的詛咒聲,那些詛咒的話,除了張五柱沒被詛咒進去外,老張家這邊的人全部被張老太太給詛咒了一遍。

站在院門外的張大柱聽到張老太太這些話,臉色更黑,他真沒想到,老太太居然會這麼狠心,敢什麼話都說在他們這些人身上,這時,張大柱現在是連看一眼張老太太都不願了,他看了一眼身後的張章,交代道,“章兒,以後你奶奶要是有什麼事情,我們都不必管了,她不值得。”

張章點了點頭,應了一聲,“知道了,爹。”

張大柱目光再次看了一眼老張家,嘆了口氣,一甩衣袖,毫不猶豫轉身走開了。

對於老張家這邊發生的事情,張二柱完全不知道,他從老張家那邊回到張家後,他就直接進了張鐵生躺着的房間裡,父子倆也不知道在裡面談些什麼,談了半天后,才見張二柱從裡面了來。

第二天,張二柱拿着一張和離書去了老張家那邊,當天,老張家裡面再次傳來老太太驚天動地的哭聲,還有不堪入耳的詛咒話。

張鐵生爲了顧及老太太年紀這麼大,加上老太太也給他生了四個兒子,還跟他一塊生活了這麼多年,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於是在和離書上,張鐵生指明,張老太太要是不想離開張家村,他可以把老張家的房子留給她住。

在張鐵生跟張老太太和離後的第二天,一個漆黑的夜裡,張五柱偷偷回到老張家。

老太太一看到張五柱,就算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拉着張五柱的手訴苦,說張鐵生沒良心,還求張五柱一定要幫她做主之類的話。

只是張老太太怎麼也沒想到,當她滿懷希望等着張五柱幫她出氣時,得來的卻是張五柱面無表情,並且他還責怪張老太太這一切都是她活該。

老太太聽到張五柱這句話,整個人立即感覺四周都天旋地轉,她整個人倒在地上,望着張五柱進了房間的身影,趴在地上嗚嗚大哭。

幾天後,張鐵生住在張家這幾天,臉色開始變得紅潤,加上張家這邊有小莫清跟小傅林兩個小傢伙時不時去陪張鐵生,身心開朗的張鐵生吃的也多,身子也慢慢往好的方向發展。

因爲大夫說張鐵生身子很差,張二柱特地交代了金秋花一定要多花點心思給張鐵生做補品補身子,三天一隻雞,五天一兩參,半個月後,張鐵生的身子完全好了起來,整個人就像年輕了幾歲一般。

張鐵生在張家住了一個月後,覺着自己一直住在張家這邊有點不太合適,畢竟張二柱只是他的養子,他也還有四個親生兒子,就算是要人養也不該讓張二柱。

一天,張鐵生跟張二柱說,“二柱,爹想搬出去住。”

張二柱一聽,大吃了一驚,看着張鐵生問,“爹,你住着好好的,怎麼突然會想搬出去住,是不是我們哪裡做得不好啊,要是的話,你跟我們說,我們改。”

張鐵生趕緊擺手跟張二柱解釋,“二柱,你別激動,你們做的很好,

是爹的問題,你也知道,你爹我最不想的就是在能走能做事時呆在家裡讓人伺候。”

張二柱看着張鐵生,過了好久,他退了一步,決定答應張鐵生這個要求,“好吧,二柱可以讓爹搬出去住,不過搬到哪裡,爹要聽二柱的,等會兒我去跟莫帆說一下,叫他把咱們家旁邊的那塊荒地買下來,爹,你的房子就建在那裡,咱們做鄰居。”

張鐵生低頭想了一會兒,擡頭答應,“行,就建在那裡。”只要讓他搬出去住,住哪裡都無所謂。

第二天,莫帆得了張二柱的吩咐,去了一趟村長家,把家裡旁邊的荒地給買了下來,後來,莫帆招集了村裡一些有力氣的年輕小夥子,大家一起動手,去山裡把建房子的村料都弄齊了,然後開始熱火朝天的開始建起屋子。

村裡人看到張家建房子,忍不住去打聽,一打聽,知道這建來的房子是給張鐵生住,大家紛紛說張鐵生很好命,親兒子不怎麼樣,養子倒是對他孝順。

後來這事被張老太太聽到,氣的張老太太差點又把家裡的鍋碗那些摔光,老太太在心裡把張二柱罵了一遍又一遍,罵他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本來老太太打算等張鐵生自己回老張家,畢竟她跟張鐵生活了這麼多年,張鐵生什麼樣的性情,她比任何人清楚。

她已經在心裡算好,等張鐵生在張家住滿一個月,老頭子一定不會再住,現在老張家他給了她,張鐵生從張家出來後肯定沒地方住,到最後,他一定是還要回到老張家這邊。

她左等右等了幾天,等來的不是張鐵生回老張家住,卻是張家給張鐵生在張家旁邊建了幾間屋子,這個消息氣的張老太太氣沖沖的向張家衝了去。

張老太太跑到建房子的地方大罵,整個人打橫躺在人來人往的地上,讓建房子的速度減了下來。

莫帆見張老太太在這裡打蠻橫,跟她講道理講不通,最後只能叫人把張鐵生從張家請了出來。

張鐵生一臉陰沉的盯着地上躺着的張老太太,喊了句,“牛氏,你這是在幹什麼,給我起來。”

張老太太閉着眼睛,一動不動繼續躺在地上,不理張鐵生。

“牛氏,你別以爲在這裡躺着,就可以阻止他們給我建房子,我告訴你,我這房子建不成,你住的房子也別想再住下去,我要拿回來,你也給我滾出我老張家。”張鐵生面無表情的盯着張老太太警告。

張老太太一聽到張鐵生這句話,嚇的趕緊把眼睛睜開,不甘不願的從地上爬起來,瞪着張鐵生一言不發。這時,她真的有點害怕張鐵生真的會說到做到,把她從張家村給趕出去。

她現在年紀這麼大了,要是真的被趕出張家村,那她一定會必死無疑。

“你要是不想沒地方住,馬上給我滾開這裡。”張鐵生臉色黑黑的,瞪着張老太太說。

張老太太身子立即抖了下,動了動嘴脣,最終一句話沒說,臨走時,跺了跺腳,用力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這裡。

半個月後,張家給張鐵生建的房子終於建好了,張鐵生看着眼前真正屬於自己的房子,臉上從早到晚,一直掛着歡喜的笑容。

張鐵生住進新房時,張二柱做主,擺了幾張桌子,把家裡人跟張大柱一家人給請到張鐵生這邊吃了一頓飯。

解決完了張鐵生的這件事情,張家再次過上了平靜的生活,已經七個月大的小甜甜長得越來越討喜,她每見到一個人就會咧出她無齒的笑容沖人家笑笑,讓那些看見她的人愛不釋手。

老心還動來。小莫清現在玩的地方不僅只限於院子這一塊地方了,這個臭小子自從走路走穩當了之後,把行走的地方發展成了院外。

每次只要沒人看着他,一眨眼的功夫,這個臭小子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然後就會全家人出動找他。

張含依舊跟以前一樣,上半天班,下午就在家裡幫忙帶兩個小鬼頭。

家裡的醬油生意自從擴大生產之後,銷量又更上了一層,單是一個月的利潤就有幾萬兩,喜的張含每個月底收到帳本時,嘴角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斷過。

這一兩個月來,豆腐坊的生意變的很不好做,豆腐在市場上賣了這麼久,大家都猜出它是由黃豆做出來的,加上做豆腐的步驟只要仔細研究一下,不難做不出來。

單這兩個月來,各個鎮上的菜市場突然冒出了很多賣豆腐的小販,豆腐的價格也從高慢慢降了下來,到現在一塊豆腐才一文錢了。

張含算了下,發現一塊豆腐才一文錢實在沒什麼賺頭,於是張含跟莫帆商量了下,決定把豆腐坊撤了,改做成另一種吃食。

當張含把這條消息貼出來時,在豆腐坊那邊引起了很大影響,大家都怕豆腐坊不開了,他們的工作會沒有掉。

因此,在豆腐坊那邊做管事的桔花天天被豆腐坊那裡的工人們催着,被催了幾天的她實在是受不了,無奈的她只好去找了張含。

這幾天,張含一直在想着找什麼吃食來代替豆腐坊裡的豆腐,此時,張含坐在院子裡陪着兩個小鬼頭玩。

院子外面,桔花站在門口,朝裡面的張含喊了句,“小含姐。”

張含聽到有人喊自己,擡頭看了一眼,發現是桔花,趕緊招手叫她過來,問,“桔花,你怎麼過來了,快進來,怎麼,這個地方可是你生活一年多的地方,這麼久沒來,怎麼,不敢進來了嗎?”

自從桔花從張家這裡嫁給獵三寶之後,除了逢年過節會來張家送東西外,其餘時間,桔花都很少來。也不是桔花不想來,只是她在幫着張含管理豆腐坊,根本抽不出空過來。

要不是今天她受了豆腐坊那些工人姐妹們的拜託,今天她也沒時間到張家這邊來。

桔花按照張含的吩咐,坐在了張含旁邊的矮凳子上,她笑看着小甜甜跟小莫清說,“一個多月不見,小甜甜跟小莫清又長大了不少。”

上次她來張家時是過中秋節那個時候,桔花看着小甜甜跟小莫清,眼中閃過溫柔,她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肚子,抿嘴一笑。

張含剛好看到了桔花看向她自己的肚子,這個情況讓張含感覺桔花一定有事情瞞着她,於是張含大膽着猜側,她驚訝的問,“桔花,你不會是也有了吧。”

桔花擡頭看了一眼張含,臉頰紅了紅,輕輕點了點頭,小聲應道,“是的,大夫診過了,說是三個月了。”

桔花一想起當時獵三寶聽到她懷了身孕之後,他高興的還哭了起來,想到那個傻男人,桔花心中就一片柔軟。

張含一聽桔花這句話,真心的說了一聲恭喜,“恭喜你,桔花,你跟三寶成親了一年多,終於有了自己的寶寶,還有,你怎麼不早說啊,我也好給你肚子裡的寶寶準備一個禮物啊。”

“小含姐,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的,你是除了我跟三寶外,第三個知道的,我哥跟我大嫂還不知道呢。”桔花笑着跟張含解釋。

張含聽到桔花這句話,抿嘴笑了笑,然後張含就以一幅過來人的樣子傳授了桔花女人在懷孕時要注意的事情。

兩人聊了一會兒,張含才問桔花今天來這裡是爲了什麼事。因爲在桔花剛來的時候,張含可是看桔花好像有什麼難言之癮似的。

桔花看了一眼張含,吱吱唔唔的問,“小含姐,你兩天前叫人貼的公告,上面說的事情是真的嗎,你真的要把豆腐坊給關了?”

“是真的,可能這半個月內把豆腐坊關掉,怎麼了,你是爲了這件事情來的嗎?”張含看了一眼桔花,開口問。

桔花咬着脣,猶豫了一會兒,擡頭看向張含,說,“小含姐,要是豆腐坊關了,那豆腐坊裡的工人怎麼辦,要把她們給解散了嗎?”

“怎麼會,我是要把豆腐坊給關了,不過只是不再繼續做豆腐,準備做其它的東西,坊裡的工人們還繼續在坊裡做事,工錢也跟以前一樣,你回去跟她們說說這事,千萬不要讓她們胡思亂想,不過這些天豆腐還是要照做,千萬不能因爲我要關豆腐坊就隨便做事。”

桔花滿臉都是笑容,剛纔在來的時候,她還非常擔心張含會跟她說豆腐坊會關閉的事情,她還在想,如果真是這樣,她該怎麼跟豆腐坊的工人們說這件事情。

現在聽到張含說關豆腐坊,但是會做其它食品,而且豆腐坊的工人們不會沒工作,桔花高興的緊緊抓住張含雙手,激動的說,“謝謝你,小含姐,我替豆腐坊的姐妹們謝謝你。”

“謝我幹什麼,傻瓜,你們幫我做了這麼多事情,是我謝謝你們纔對,我要是把你們給撇開了,我自己也不會原諒我自己。”張含笑着跟桔花說道。

說了一會兒話,張含跟桔花說,“你現在懷有身孕,先在家裡休息,等孩子生完了,再來決定你要不要再回來豆腐坊。”

“小含姐,不用的,我現在身子很好,再做幾個月都沒問題。”桔花捨不得豆腐坊,不想這麼快在家裡呆着。

張含拍了拍桔花的手背,安撫道,“別這麼倔了,聽我的話,你明天就回家裡休息,豆腐坊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幫你處理好的。”

“小含姐......。”桔花拉長着聲音喊了句張含,她的撒嬌沒得來張含的退步,張含堅持讓她回家裡待產。

桔花離開了豆腐坊之後,張含根據桔花的提議,然後她自己又觀察了一番,終於在豆腐坊這邊提拔了一個女工代替了桔花的職位,名字叫秋香,來自獵家村的媳婦,二十七歲的模樣,人長的老老實實,做事也很勤快。

經過了幾天之後,終於讓張含想到了另外一種吃食,爲了能夠儘快做上這種吃食,張含先是自己在家裡試做了幾次,終於做好了一瓶豆腐乳。

當張含把豆腐乳拿給家裡人嚐了一遍之後,得到家裡人一致的贊成,紛紛覺着做豆腐乳比做豆腐賺錢多了。

於是在半個月後,張家村不再出豆腐了,改出豆腐乳了,得到消息的蕭風翼跟周棋一塊趕到張家這邊,爭着跟張含搶這個豆腐乳的生意。

最後經過商定,這豆腐乳的生意由蕭家跟周家一塊分着做,不過兩家賣的區域是不同的,像鎮上這一塊地方就是由周家在賣,蕭家則是不能在鎮上賣。

因爲加入了豆腐乳這塊賺錢的生意,張含除了每個月收醬油利潤收的手軟話,又加了一項豆腐乳的利潤,讓張含收銀子都收的麻木了。

日子繼續平平淡淡的過着,張含現在由以前上半天班改成每隔兩三天去一次兩個加工坊。

今天,陽光明媚,張含帶着小莫清跟小甜甜在院子裡玩,院子的地面上鋪了一層薄毯,上面擺滿了小孩子玩的玩具,小甜甜現在已經可以一個人坐着了,手上玩着家裡人給他們兩個小鬼買的玩具。

這不,張含才眨眼沒有看住小莫清,就發現原先還跟小甜甜在一塊玩的小傢伙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張含怕小莫清跑到屋腳下的小河邊去玩,於是吩咐了小傅林在這裡守着小甜甜,她趕緊跑出外面去找小莫清。

出了外面,張含先是跑到屋腳下的小河邊找了一圈,沒找到小莫清的身影,然後以爲他沒下來,肯定是去了屋後的院子裡,於是張含又跑到那裡去找,又找了一圈,依舊沒有找到小傢伙的影子。

這時,張含開始大聲喊小莫清的名字,喊了不下十幾句,小傢伙連應一聲都沒有。突然張含覺着不太對勁了,因爲以前她要是在家裡喊一句小莫清,不管小傢伙在哪裡,他都會應一聲她的,可是現在,她都快要把嗓子給喊啞了,小傢伙都沒有迴應過她。

張含趕緊跑到石廳那裡,把家裡的金秋花跟傅家娘子叫過來,幫忙一塊找小莫清,一家人合力,把張家翻了一遍,都沒找到。

“天啊,這個臭小子是去哪裡了,我們都快要把家裡翻過來找了,怎麼還沒有找到他?”金秋花開始有點着急,雙手緊緊握着,一臉不安的跟張含說道。

張含蹙着眉,低着頭想了好一會兒,突然,她擡頭看向小傅林,跟他說,“小傅林,你去村口那裡問一下,看有沒有人看到小莫清了?問清楚一點?”

小傅林一得到張含這個吩咐,應了聲是,轉身飛快的離開了張家。

半個時辰後,就在一家人懷着着急的心情等着時,小傅林從外面跑回來,他喘着大氣,跟張含說,“小姐,我問了村裡的小孩子們,他們說不久前,看到小莫清跟張五爺一塊出了村,小莫清當時還在哭。”

金秋花一聽小傅林打聽的這個消息,身子搖晃了幾下,差點跌倒在地上,幸好被傅家娘子給扶住,傅家娘子關心的輕聲安慰金秋花,“夫人,你先彆着急,幸好是張五爺抱走了,要是其他人販子抱走小莫清,那事情才大呢。”

張含現在幾乎是咬牙切齒,如果這時張五柱在這裡的話,她真想拿掃帚用力打幾下張五柱,問問他,他究竟想幹什麼,爲什麼要抱走小莫清。

回過神來的張含趕緊吩咐小傅林跑一趟肉乾加工坊那邊,讓他把莫帆叫回來。

張含回過頭看了一眼六神無主的金秋花,現在她真沒有心情去安慰金秋花,她現在很擔心小莫清在張五柱手上,也不知道張五柱這個喪心病狂的人究竟怎麼對待小莫清。

“娘,傅家娘子,你們幫我看着小甜甜,我有事先出去一趟。”張含跟她們兩位交代道。

交代完這句話,張含低頭親了親自己玩着玩具的小甜甜,轉身出了張家,向老張家的方向走去。

當張含走到老張家,推開那微關着的院門時,馬上有一股難聞的雞屎味向她鼻腔衝了過來,張含趕緊用手捂住鼻子,一臉厭惡的走了進來。

自從張老太太跟張鐵生和離之後,老太太就恢復了她本來懶惰的性格,以前還有張鐵生管着她,老太太沒辦法,這纔在家裡做些事情,可是現在,張鐵生不在這個家,沒有人管她,老太太天天不是在家裡睡覺,就是去村裡的大榕樹下聽人聊天,家裡的家務活,還有喂的家禽統統都沒管過。

小心翼翼的躲着地上到處都是的雞屎,張含走到草廳裡,馬上又有一股黴味聞進鼻子,要不是現在她有事要找老太太問,張含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呆一分鐘。

“有人嗎?”張含朝裡面大聲喊了一句。沒過多久,老太太頂着一個雞窩頭從房間裡走出來。

“你這個賠錢貨來我家幹什麼,給我滾出我家,我家不歡迎你們這幫白眼狼。”張老太太一看見張含,一雙眼睛發紅,轉了幾下身子,想要在廳裡找可以打張含的棍子。

可惜早在她跟張鐵生和離時,她因爲太過生氣了,已經把這個家裡能摔的,能打的東西全都摔沒了,現在這個家裡可以說是家徒四壁來形容。

最後張老太太沒找到可以打張含的東西,於是只能改用白眼來瞪張含,沒好氣的罵道,“給我離開我房子。”

張含冷眼睨了一眼張老太太,語氣冰冷的回答,“你放心,等我問到我想要的東西,我會馬上離開你這間屋子,我問你一個問題,張五柱在哪裡,他把小莫清給抱到哪裡去了?”

張老太太聽到張含這句話,鬆馳的眉眼皺了下,她愣了愣,隨即很嘴硬的回答,“我幹嘛要告訴你,你們一家都是白眼狼,我是不會告訴五郎他們去了哪裡!”

張含眯了眯眼睛,剛纔張老太太一閃而過的發懵表情,她還是看清楚了,張含冷笑一聲,看着張老太太說,“你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我猜奶奶你一直寶貝的好兒子這次是把你也給拋棄了吧。”

來到這個家裡呆了這麼一小會兒,張含都快要受不了,更何況是從小沒吃過苦的張五柱,老太太的懶惰可能讓張五柱受不了,這也應該是他把張老太太撇下的原因了吧。張五柱一個人去張家把小莫清抱走,應該是瞞着老太太的。

老太太聽到張含這句話,臉色一變,一雙眼睛發紅,咬牙切齒的向張含撲了過來,嘴裡還嚷着,“你胡說,你胡說。”

張含早在進來時就防備着老太太會對自己不利,所以當老太太向她撲過來,她馬上轉了個方向,讓老太太撲了個空,不過張含還是很好心的在最後拉了下老太太,這才免了讓她撞到其它地方去。

老太太魂都快要嚇沒掉,她一臉蒼白的望了一眼,剛纔她真的在鬼門關走了一圈,要是張含沒有拉她,恐怕她就要往牆壁上撞上去了,而且剛那塊牆壁上面還有一塊尖尖的廉刀。

張含看了一眼嚇沒掉半條命的老太太,搖了搖頭,沒多問她什麼,轉身離開了這裡,因爲她知道在這裡,她也從老太太身上問不到什麼了。

張含剛走到草廳門口,身後傳來老太太叫住她的聲音,“我前段日子只聽五郎說起過一件事情,他跟我說,縣令大人跟縣令夫人一大把歲數了,只生了一個女兒,縣令夫婦想找一個兒子回去養,五郎有意想把小莫清送給縣令大人當養子。”

張含聽到老太太這句話,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張含有點懷疑老太太,想不明白她爲什麼突然這麼好心告訴自己這件事情。1

她斜睨着老太太,帶着懷疑的目光看了她一會兒,問,“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情?”

老太太苦笑一聲,摸了摸她亂糟糟的頭髮,擡頭望了一圈整個空蕩蕩的草廳,自嘲的說道,“也許我真的是做錯了,我把一輩子的希望都押在五郎的身上,我虧待你爹,虧待我另外三個親生兒子,把最好的東西都留給了小兒子,我只是希望在我老了時,我可以好好跟小兒子熟個清福,可現在,我現在剩下什麼,什麼都沒有了,我真的錯了。”

“你現在知錯還不太晚,只要你是認真改過,我相信大伯他們一定會原諒你的,畢竟你是他們的親生母親。還有,謝謝你告訴我小莫清這件事情。”張含真心的跟張老太太說了一聲感謝。

出了老張家,張含回到張家,剛到院子門口,迎面就看見莫帆向她這邊跑過來,“含兒,小傅林說小莫清不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莫清被張五柱給帶走了,不過我剛纔去了一趟老張家,老太太告訴了我一件有關小莫清的事情,我猜張五柱抓小莫清走,是想要把小莫清給縣令大人當養子。”

“給縣令當養子?”莫帆驚訝的重複了一句張含剛纔所說的話。眼珠子睜的很大。

張含點了點頭,肯定的說,“是啊,給縣令當養子,據老太太說,縣令跟縣令夫人只生了一個女兒,想在中年這個時間養一個兒子,這事,我看我去跟王夏芬打聽打聽。”

此時的張含還不知道李風爵跟王夏芬的親事早就泡湯了,並且這事還跟她的親親相公有很大關係,張含也還不知道,現在的王夏芬把她恨了個半死。

莫帆一聽張含這句話,趕緊打斷她,“不行,你不能去找王夏芬,你不能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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