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一出好戲! ☆

拉豆腐的小廝馬上用力點頭應是,然後一臉緊張的望着莫帆,等着他的提問。

莫帆放下張含的手,走到小廝身邊,認真看着他問,“我想問你,在你拉豆腐回鎮上時,有沒有人搭你的車進鎮,或者去什麼地方?”

小廝低頭想了一會兒,突然啊了一聲,擡頭回答,“是有一個人,他是莫夫人的五叔,小的每天去莫夫人家拉豆腐,而且小的認人也有一點厲害,所以我一看他是莫夫人的五叔,就同意讓他一塊搭車進鎮上了。”

莫帆聽完他這句話,點了點頭,拍了拍小廝肩膀說,“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張含等小廝一離開,滿臉的憤怒,看着莫帆說,“沒想到居然是他做的,他到底想要幹嘛?”

“別生氣,這種人他既然敢做出這種骯髒事情,咱們就一定不能放過他。”莫帆上前幾步,握到張含的手安慰道。

查到了事情真相,張含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該死的張五柱抓起來打死,跟蕭風翼說了幾句話之後,小兩口急匆匆坐着馬車回了張家村。

“哎......,莫夫人,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我怎麼叫她,她不理人啊!”莫大夫人看着張含小兩口急忙忙的背影,不解的問道。

正準備回去做事的蕭風翼聽到這句話,停下腳步,見到問話的人居然是個大人物,馬上回過身,尊敬的回答,“原來是莫大夫人啊,今天莫夫人有事情要處理,莫大夫人要是有什麼事情要轉告莫夫人的,蕭某願爲你效勞啊!”

“那倒沒有,既然莫夫人有急事要處理,那我就不多打擾她了,改天我再專門去她家拜訪,好好的謝謝她吧!”裘貞說完這句話,把手從木盆裡拿了出來,瞧了瞧她剛纔還火辣辣疼的手背,現在已經清涼的很,根本感覺不到疼了。

“看來這位莫夫人的辦法還是挺有用的。”裘貞滿意的看了一眼手背,嘴角邊噙着笑容,跟蕭風翼說了幾句話之後,帶着她的下人們離開了福運酒樓。

等這位高貴的莫大夫人離開之後,酒樓掌櫃一臉好奇的走到蕭風翼身邊,問,“少爺,這位夫人是誰啊,你好像對她特別忌憚似的?”

蕭風翼看着離開的馬車,抿嘴笑了笑,看着他說,“忠叔,這位夫人可是京城裡的候爺夫人,聽說是個繼室,但是卻很得那個武候爺的疼愛,咱們惹誰也別惹京城裡來的這些人。”

此時急匆匆坐着馬車回張家的張含並不知道再過不久,又會有一件事情在她家掀起一陣大浪。

回到張家屋腳下,莫帆謝過送他們小兩口回來的蕭家廝,然後扶着張含回了位於半山腰的張家。

帶着小莫清的金秋花看到張含他們回來,抱着小莫清走過來問,“怎麼樣了,沒發生什麼大事吧?”問完之後,金秋花發現女兒跟女婿都沒回她話,還發現他們兩人的臉皮都緊緊繃着,一幅很不高興的樣子。

“娘,莫帆發現是誰在我們豆腐上動手腳了?”張含坐下來後,擡起一雙嚴肅的眼神看着金秋花說。

“是哪個殺千刀的,是哪個黑心肝子,到底是誰?”金秋花一聽張含這句話,把小莫清換成另外一隻手臂上,破口大罵,現在的金秋花早就不是原來那個懦弱的了,現在的她非常強勢,準備隨時跟人拼命似的。

張含看了一眼莫帆,使了個眼色,讓莫帆跟金秋花說,“娘,是五叔,是他在咱們的豆腐上面做了手腳,幸好這次他放的東西不多,要是放多了,估計我們就要蹲大獄了。”

“又是他,他這個人怎麼老是禍害自家人,他這種人爲什麼不去死啊,老天爺真是不開眼。”金秋花聽完莫帆這句話,氣的滿臉通紅,把張五柱罵了個狗血淋頭。

罵完張五柱之後,金秋花緊張看着女兒和女婿,跟他們說,“含兒,莫帆,這件事情你們可不要再放過你那個沒良心,天打雷闢的張五柱了,你們現在就去把老張家那邊的人叫過來,讓他們也知道一下,平時他們兩老疼到心肝裡的小兒子究竟做了什麼骯髒事情。”

話剛一落,金秋花一隻手拍了拍大腿,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把懷裡的小莫清塞到莫帆手上,說,“你們別去了,免得被那些欺負,還是我去,我去把他們叫過來,這次,我一定要把這些年受的苦都還回去。”下一刻,就見金秋花風風火火的跑出了張家。

莫帆擔擾看着金秋花離開的方向,問張含,“含兒,咱娘這樣子去會不會是吃虧啊,要不我去看看吧。”

“別擔心咱娘,咱娘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了,讓娘去也好,這些年來,她跟我爹在老張家那些人的壓迫下過得實在是太苦了,現在,她可以拿着這件事情給我爺爺和奶奶吃點苦,她心裡的苦也會少一點。”

半柱香時間過去後,金秋花帶着一幫人回到張家,張老太太首當其衝,率先走在衆人前面,一進來,張老太太怒氣衝衝的走到張含面前,指着她一頓大罵,“賠錢貨,你這個黑心肝子的,你自己的豆腐出事情了就把禍引到你五叔身上,你怎麼不怕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啊,啊!”

莫帆見張老太太一過來就是指着張含罵了一大堆難聽話,最後還聽見張老太太還在咒張含,頓時,他臉色黑的非常難看,二話不說,上前站在了張含跟前,擋住了她被老太太指頭罵。

張老太太看見莫帆那黑的可怕臉,停下罵聲,喉嚨裡咽了咽口水,腳倒退了一步,臉上閃過害怕,結結巴巴的繼續罵,“你,你,你以爲你這樣子,我,我就怕了嗎,我,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樣子隨便亂冤枉人,死後全沒好下場。”

“喲,娘,你這句話就說錯了,我們可是沒幹過不虧心事,所以不怕死後沒好下場,倒是你小兒子,心肝那麼黑,就算我們不是你們那邊親

生的,但起碼也是叫你們幾十年的爹和娘,我兒女們也是叫他五叔吧,他心倒狠,居然使詭計害我一家人,他這樣子的人才是死後沒好下場。”金秋花嘴角勾起嘲笑,大步走到張老太太面前,對她冷嘲熱諷的說。

“你........,你說什麼,你.....,你反了是不是?你居然敢這麼對我說。”張老太太被金秋花這句話氣的不行,身子搖晃了幾下,然後就見她扶着她頭,嗯嗯哼哼的,好像一幅快要死掉似的。

這時,張老太太的三個兒媳,其中有兩個上前扶住張老太太,面上露出非常關心她的表情,兩兒媳異口同聲開口問老太太,“娘,你沒事吧,要不要緊啊?”

她們這話剛一說完,張老太太回過神,見到這兩個不爭氣的兒媳婦,頓時把在莫帆這裡受到的氣撒在了她們兩人身上,張老太太不看什麼地方,用力在她們的後背上打了一下,對着她們大罵,“你們剛纔是死到哪去了,看我被人罵,你們也不知道出來幫幫我,你們是不是不想跟我兒子過了?”

吳春見到兩個妯娌被張老太太罵的像只落水狗似的,在別人看不到的情況下,嘴角彎了彎,露出一抹嘲笑,暗道,這兩個妯娌也是個蠢貨,花生了這麼多事情,這個婆婆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這兩個弟妹居然到現在都還看不清楚,還打算跟老太太一塊去對付二叔這一家。

看着兩個被老太太打的弟妹,吳春這時非常慶幸以前有聽她兒子張章的話,選擇了遠離老太太這一幫,去親近二叔這一家,要不然,現在打的人當只就還有她一個了。

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被張老太太打得哇哇叫,想躲又不敢躲,只能一直用軟軟的語氣跟張老太太討饒。

最後還是張鐵生看不下去,用力大聲喝了句,“行了,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都給我站到一邊去,讓我來跟含兒他們說。”

張老太太跟兩個兒媳婦聽到張鐵生這句話,不甘不願的退開,把位置讓給了張鐵生。

張鐵生走到張含這邊,看着張含說,“含兒,你娘剛纔來跟我跟奶奶說,你五叔給你豆腐下了藥,是有這回事嗎?”

不等張含回答,莫帆替張含回答了張鐵生,“爺爺,如果這事不是真的,我們是不會去污衊五叔的,我們是有證據纔會這麼說,如果爺爺不相信我們說的話,你可以去叫五叔回來,我們當面跟他對質,看看這事是不是他做的?”

“我不準,你讓叫就叫啊,我家五郎可是要考狀元的,一來一回,這不是要耽誤他讀書的時間嗎,要是他考不上狀元,你們這些人負責啊。”張老太太聽完莫帆這句話,頓時跳了起來,不肯答應他們把張五柱叫回來。

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就是害怕這件事情會真的與她五郎有關,想起前幾天張五柱回來家裡時,那兩天的三更半夜他是偷偷摸摸出去,一直到天亮那個時間才偷偷溜回來,這個異常情況跟張含他們說的這件事情一合,張老太太心裡就很害怕。

這時,張含從莫帆身後站了出來,她笑看着張老太太,緩緩開口說,“行啊,奶奶要是不同意我們叫五叔回來也可以,那我們就去鎮長那裡,讓他替我們做這個主,到那時,五叔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我們可就管不了了。”

張老太太一聽,整張臉色一白,在這裡,鎮長就相當於縣令的意思了,雖然權利沒有縣令大,但也是一個小小的官啊,要是由官府出面,那這件事情要是真的話,就會不可收拾了。

張老太太把目光望向張鐵生,喊道,“老頭子,這件事情你不能不管啊,五郎可是咱們的心頭肉,我們以後的富貴生活可是要靠他的,要是他有什麼萬一,那我們一輩子就沒什麼指望了。”

張老太太這句話同時打了在場三個人的臉,他們就是張老太太這三個妯娌,她們聽到張老太太說張五柱是他們兩老這輩子的依靠時,臉色非常難看,吳春還好點,心裡早就知道張老太太兩老沒把她家男人看在眼裡過,但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就不同了,簡直就是用吃人的目光盯着張老太太。

她們兩個無怨無悔的跟着老太太,不就是希望老太太和老爺子他們百年歸壽之後,可以把家裡的東西都分給他們自家一些嗎,現在聽到,這兩位老人根本就沒把她們男人當作是兒子一般看待,心裡頓時寒了。

張鐵生臉色很不好看,咳了幾聲,擡頭看着張含說,“含兒,剛纔你奶奶說的是糊塗話,你別跟她認真,這件事情畢竟是咱們家自己的私事,我看還是別驚動鎮上好了,你要叫五叔回來就叫他回來吧,要是他真做了,爺爺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本來還想再說什麼的張老太太剛衝到張鐵生這邊,嘴巴剛張開,就被張鐵生給喝下去了,“你這個老太婆,你就少說一句話吧,難道你真的想毀了五郎嗎?”

張老太太一聽張鐵生這句話警告的話,頓時把到了嘴中的話給嚥了回去,瞪了一眼張含他們,然後不甘不願的退開了。

張含讓莫帆趕着自家馬車去了鎮上把張五柱接回來,一個時辰之後,正當大家等得心煩似的,莫帆駕着馬車回來了。

“天啊,五郎,你這臉是怎麼弄的呀?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張五柱是被莫帆提着進來的,當張五柱一進來,張老太太看到張五柱那雙熊貓眼時,頓時撲了上去,把張五柱緊緊抱住,心疼的問。

張五柱一言不發,眼珠子全是白的,瞪着莫帆,此時,就算他不說是誰打的,張老太太看他望着莫帆這個眼神都知道了她心肝寶貝兒子眼睛上的傷是誰打的。

就在衆人發愣當中,張老太太像發瘋一樣撲到莫帆身上,伸出一隻利爪在莫帆的臉上抓了幾條痕跡,嘴裡還大喊大叫,“你敢打我兒子,我這條老命就跟你拼了。”

張含一看見莫帆臉上出現的兩條抓痕,衝上前,用力把張老太太推開,大聲說,“你居然敢打我男人,你給我小心一點。”

張老太太一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上,擡起頭震驚的望着推她的張含,緊緊咬着牙根,瞪着張含罵,“你這個賠錢貨,你竟然敢推我,你,你,你。”連說了幾個你字,最後張老太太因爲懼怕莫帆向她瞪過來的眼神,畏縮了下,張老太太趕緊轉過身叫她幾個兒媳婦,“你們站在那裡幹什麼,我被人推了,你們就只會傻站着,你們這幫沒用的東西。”

此時的張老太太並不知道現在她的三個兒媳婦心裡早就對她產生了不滿,就連平時跟在她身後的三兒媳婦和四兒媳婦也一樣,心裡對老太太老是維護張五柱,卻把她們的男人當成是牛馬一樣這種所作所爲感到生氣了。

“娘,你不是沒跌倒嗎,等你跌倒了我再來扶你吧。”黃小花低眼看着張老太太說,一說完,在張老太太的瞪視下,馬上低下頭不敢說話。

張老太太見幾個兒媳婦都不站在自己這邊,頓時呼天搶地的坐在地上,一隻手用力拍打着地面,大聲哭道,“老天爺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兒子不認我這個老婆子就算了,就連兒媳婦也不幫我這個老太婆了,我怎麼那麼苦命啊。”

在老太太身邊的所有人看到和聽到她這撒潑耍賴,悲天鳴地哭聲,沒有一個上來勸她,因爲這裡的人都知道,這個做法是老太太慣用的手段,大家都見慣不慣了。

張老太太哭啞了嗓子,都不見身邊有人來勸她,於是她自己閉上嘴,也自己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哼哼了幾聲,走到張五柱身邊,伸出手掌往掌上吐了一口口水,心疼的拿着手掌上的口水往張五柱臉上貼上去。

“娘,娘,你,你這是要幹什麼,你,你別亂來?”張五柱看到張老太太那隻沾滿口水的手掌就要往他眼睛上貼過來,嚇的他連倒退了幾步,睜大眼睛看着她說。

張老太太伸手拉住張五柱說,“兒子,娘這是爲你好啊,你看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娘拿口水幫你擦擦,很快就好了。”

“娘,我不要,你這個髒死了,拿開,拿開點。”張五柱一聽到張老太太要拿口水往他臉上擦,嚇的趕緊遠離老太太,忙擺手跟她說。豆上你低到。

張含看了一眼這對極品的母子倆,嘴角撇了撇,露出諷刺的笑容,收回目光,張含一臉擔心,伸手摸了摸莫帆被老太太抓傷的臉頰,關心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痛啊?”

莫帆抹了抹臉頰上的傷口,笑着安慰張含,“我沒事,只是小小的抓傷,一點都不痛。咱們還是把正事辦了。”說完,莫帆笑着拍了拍張含的手背。

“五叔,我想問一下,今天早上你去鎮上時是不是搭了蕭家拉豆腐的馬車?”莫帆走到張五柱身邊低聲問。

張五柱眼神閃躲,目光不敢直視莫帆,吱吱唔唔開口,“我,我是搭了蕭家的馬車,這,這有什麼問題嗎?”

“你搭蕭家馬車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就是因爲今天早上蕭家拉回的豆腐出了重大問題,蕭家酒樓的豆腐不知道被什麼人下了藥。”莫帆笑看着他說。

張五柱脹紅着臉,強忍着心中的顫抖,看着莫帆說,“這,這,這又關我什麼事,你該告訴我這件事情幹什麼?”

看着一幅抵死不認的張五柱,張含真想上前抽他幾個耳光,張含着急的走到莫帆身邊,拉了拉他衣服,壓低着聲音問,“莫帆,他不承認啊,我們現在怎麼辦?”

莫帆低眼看了下張含,伸手摸了摸她手背,安慰道,“沒事,他不承認,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承認,你別擔心,相信我。”

張含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她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讓張五柱這個渣男承認他所做過的事情。

莫帆重新望向張五柱,繼續開口問,“如果不關你事那就算了,希望你沒做這事,要是真做了,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到你了,今天福運酒樓的豆腐被人下了砒霜,毒死了十幾個人,現在鎮上的鎮長正準備接手這件事情呢,要是查出是誰在豆腐裡下了砒霜,到那時,這下毒之人就是死路一條了。”

莫帆一邊說這句話一邊觀察着張五柱的表情,莫帆發現,當他說到砒霜兩個字時,張五柱的臉色更是蒼白的可怕。

”哎,可惜了,聽說,鎮長派了鎮上最厲害的查案捕快查這件案子,估計不用幾天,這下毒的人就會查到了。”莫帆看了一眼做賊心虛的張五柱,搖着頭,嘴中發出嘆息的話。

張五柱一聽完莫帆這句話,嚇的腿都發軟了,整個人直接跌倒在地上,雙眼發呆,整個人自言自語,“怎麼可能會是砒霜,她明明說是巴豆粉的。”說完這句話,張五柱突然面露兇狠,咬着牙低聲罵道,“這個臭女人,居然敢騙我,我就知道這個死女人不會這麼好心,原來她是打着這個主意,我被她騙了,我怎麼那麼笨啊。”

張五柱雖然不是個有良心的人,可他也不敢真的殺人,現在聽到莫帆說他殺了十幾條人命,他心裡就非常害怕,他也是讀了多年的書,熟讀了這個朝代的律法,他知道要是有人殺了人,那就是要殺人償命。

想到會死,張五柱就渾身發抖,他還不想死呢,他還沒活夠呢,他還沒當大官呢,他不能這麼快就死,想到這,張五柱緊緊抓住莫帆的手臂,問,“真的死了十幾人嗎?你不會是在騙我的吧?”

“我騙你幹什麼,今天我跟含兒就是因爲這件事情被叫到鎮上去了,哎喲,你都沒看到,那些人死的有多慘啊,每一個都七孔流血,非常可怕啊。”莫帆搖頭,一臉難過的說。

張五柱一聽,心裡一慌,把不住口,什麼話都往外蹦出來,跟莫帆說,“不可能的,她交給我藥前,我明明問過她那是什麼藥,她跟我說那是巴豆藥,不可能會是砒霜的!”

“她?她是誰?”莫帆聽見張五柱終於說出一句有問題的話了,立即抓住他話裡的問題問。

張五柱低下頭,吱吱唔唔回答,“是,是張小妹,是她讓我在你家豆腐裡下藥的,也是她在我面前挑火,她跟我說,我們是親戚,你們都不幫我,根本就是不把我當親人,我聽了她話一生氣,沒多想就跟她一起合謀了。”

“是她,又是她,這個張小妹,她到底想幹什麼,以前她幾次三番找我們麻煩,我原諒她了,可是這次,她又想陰謀對付我們,實在是太可惡了,莫帆,這次我們一定會不能這麼容易放過她。”張含憤怒的走到莫帆,抓緊着他手說。

莫帆溫柔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手背,安慰道,“別生氣,小心咱們的寶寶,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我知道現在的張小妹早就不是以前那個張小妹了,這次我也不會放過她。”

張老太太聽到是張小妹把她五郎害成這樣,頓時發起怒來,把張小妹罵了個狗血淋頭,“張小妹那個死瘟狗,她怎麼不被老天爺早點收走啊,居然害我兒子,她不要讓我遇見她,要是讓我遇見了,我非撕爛她嘴不可。”

所有人聽見張老太太罵人的這些髒話,各個臉色正常,沒有一個人上前去勸張老太太,張家幾個兒媳婦冷眼旁觀看着張老太太撒潑耍賴。

最後,還是張鐵生大喝了一聲才讓張老太太閉上了嘴巴,張鐵生重重嘆了口氣,拄着拐仗走到張五柱身邊,語重心長說道,“五郎啊,爹本以爲你經過上次那件事情之後會有所改變,沒想到你還是原來那個樣子,真是應了句老話,狗改不了吃屎啊。”

“爹,你要幫我,兒子知道錯了,兒子以後改了,行嗎?”張五柱爬到張鐵生腳下,緊緊拉着張鐵生的褲腳哀求道。

張五柱想到他犯下了命案,他心裡就非常害怕,他害怕死,而且他也不能死,他還有大好的前程沒有過,逼急了之下,張五柱只能想到去求張鐵生,希望張鐵生可以幫他跟二哥一家求情,他相信,只要張鐵生開口,二哥他們不會放着他不管的。

“五郎啊,你要爹怎麼幫你,爹有這個能力幫你嗎,你殺了人命啊!”張鐵生老眼紅紅的盯着這個兒子,滿臉痛心的說。

莫帆笑着看了他們一眼,搖了搖頭,說,“五叔,你放心吧,你放的藥不是砒霜,但也不是巴豆粉,這是一種叫做黑七星的藥粉,不過你也算好運,居然放了一點,沒鬧出人命,要是放多了,後果就會不堪設想了。”

“那個死“婊”子,我就知道她一定沒那麼好心,幸好當時放藥粉的時候我留了一把手,要不然,我就真的會把我這條命搭上去了。”張五柱咬牙切齒的說,同時心裡生出一陣後怕,當時下藥粉時,他因爲怕會鬧出人命,所以才下了一點。

說完這句話,張五柱轉過身,爬到莫帆腳下,拉住他褲腳說,“侄女婿,咱們是親戚,你這次放過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會想辦法報復你們一家了。”

莫帆看了一眼張含,張含搖了搖頭,莫帆看着張五柱說,”五叔,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我們可以管的了,這事已經讓蕭家接管了,畢竟發生的地方是蕭家的地盤,你現在要求的人不是我們,而是蕭家了。”

就在這時,蕭風翼走進了張家院子,並開口說,“莫帆說的沒錯,這事已經由我蕭家接管了。”

老張家這邊的人看到蕭風翼進來,嚇了一跳,張老太太更是嚇的緊緊抱住張五柱的身子,深怕蕭風翼這次是來抓張五柱的。

“少爺,人帶來了。”外面響起小廝的聲音,小廝的話剛落下,後面又接連着響起張小妹罵人的聲音。

“你們這是要幹嘛,我警告你們,快點放開我,這裡是張家村,你們要是敢亂來,小心我叫人把你們打死。”張小妹一臉緊張的望着抓住她手臂的兩個大男人,心裡害怕的要死,嘴裡說出的話卻很要強,一幅咄咄逼人的口氣。

蕭風翼聽到這個聲音,朝他們笑了笑,說,“人來了,等會兒好戲就要上場了!”說完這句話,蕭風翼轉過身朝外面喊了句,“把人帶進來。”

沒過一會兒,就見張小妹被蕭家兩個小廝拉着走了進來,張小妹一看到院子裡這麼多人,特別是當她的目光看到張五柱時,震驚的連路都不會走了。

張五柱看到張小妹,就跟發了瘋的狗一樣,撲到張小妹這邊,一邊撲過來一邊大罵她。“張小妹你這個臭“婊”子,你居然想要害我,我要殺了你。”

張五柱還沒碰到張小妹的身子就被蕭家小廝給攔了下來。張小妹見到像瘋狗一樣的張五柱,嚇的整個人魂都沒掉半條,最後整個人是被蕭家小廝拖着過來的。

張小妹看了一眼莫帆等人,精明的她也猜到了現在這個場面是代表着什麼意思,她冷笑一聲,目光望着莫帆,話是跟張五柱說的,“這事怪我嗎,怪你,是你這麼笨纔會上我的當,這怪得了我嗎?”

“你這個臭“婊”子,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纔會相信你,我真想殺了你。”張五柱一聽,更是想要撲到張小妹身上,每次他想撲到張小妹身上時,都被蕭家小廝給攔了下來。

“行了,別在這裡狗咬狗了,我們還是來談談你們做過的事情吧,張小妹,你現在想讓我怎麼解決你?”蕭風翼嘴角彎着,斜睨着張小妹問道。

張小妹現在看了一眼莫帆,眼裡還有一點希翼,她多麼希望他可以出手救她,讓她知道,她以前做的事情都值得。

莫帆見張小妹一直盯着他看,心中產生一股厭惡,毫不猶豫的把頭扭到一邊,不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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