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前望歸魂墓所在島嶼的途中,在距離那第四座島嶼鏈接第五座島嶼不過數裡的地方。
那裡,赫然是一片無垠的湖泊。
倒卷而流的瀑布帶着轟鳴聲濺射出絲絲水蘊,整座湖面被籠罩在那一片如雲般的雲霧之中。
陽光透過那密林帶着點點斑駁投射在那湖面之上,如幻如夢,猶如那塞外仙境般繽紛醉人。
然而,就在這一片湖泊之畔,一白一青兩道人影正對峙着,其中那一道青影的眼神更是透着裸的之色,令人忍不住心中有些厭惡。
伴隨着那柳月兒的死亡,柳清雅儘管如今的實力已然達到那築基三重的實力,可是卻也因爲那七步絕情,徹底地斬斷那七情六慾,變得格外冷淡了起來。
可是,當看着眼前這男人的那一刻,柳清雅秀眉卻也是忍不住緊皺了起來,那一種如裸,卻滿是之色的眼神,讓她心中忍不住有些厭惡。
“有事?”柳清雅微微皺着眉頭,可是那聲音卻彷彿那寒冬中的北風一般,令人渾身忍不住打個寒顫!
可是,這般冰冷的話音並沒有使得那風虛崖眼神中的稍微緩解上幾分,反而如同那野火一般顯得越發的濃郁起來。
“柳清雅,清風閣的聖女,傳言那蘇映雪有意讓你成爲新一代的清風閣閣主,可惜了,今日過後的你,恐怕和那閣主無緣了!”
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一般,風虛崖臉上帶着莫名的神色,那眼神更是不斷的在那柳清雅曼妙的身姿上不斷的掃視着,彷彿那眼神足以看透那一襲白色流裙的掩飾一般。
儘管那風虛崖的眼神讓她無比的厭惡,可是柳清雅卻並不會去太過於在意。
可是當聽到這風虛崖的話的那一刻。她的臉色驀然一變,彷彿已經猜到了那風虛崖話音之外的含義一般:“你這話什麼意思?”
清風閣的聖女若是不出意外,最終會成爲那清風閣的閣主沒錯!
而所謂的意外,除了那隕落,更重要的便是那保持那冰清之軀,這風虛崖的話讓柳清雅有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意思?”聽到這話風虛崖微微搖了搖頭笑道:“沒有什麼意思。不過是一個愛慕者的自言自語罷了,聖女大可不必要放在心上!”
說到這,風虛崖話音爲之一頓,饒有興趣道:“當然了,柳聖女你也知道,在下對你仰慕已久,若是可以的話,在下倒是希望,有機會能和聖女一親芳澤。共赴下那巫山之情,聖女可否滿足在下這一點小小的奢望呢?”
聽到這話,原本臉色有些冰冷的柳清雅臉色越發的凝固了起來,聲音更是顯得有些冰冷:“風虛崖!你敢!”
這風虛崖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哪怕是那柳清雅在笨,她也終於知道這風虛崖的意圖!
只是,讓柳清雅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這風虛崖竟然這般的色狂和瘋狂。
不說自己乃是那清風閣的聖女,擁有整個那清風閣的靠山。就單單說,在這蓬萊島上那掌教更是在此。那風虛崖難道就不怕承受自己無法承受的報應不成?
“敢?我風虛崖豈敢?你可是堂堂的清風閣聖女,儘管我風虛崖是那天涯樓少主,我也是萬萬不敢得罪於你的,更何況,這蓬萊島上還有那蘇映雪的存在呢,我風虛崖。還不想那麼早死呢!”
說到這,風虛崖有朽惱的饒了搖頭,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爲難之色,彷彿有些難以抉擇一般:“可是,我對你愛慕已久。在配合上此刻這如幻如夢般的人間仙境,我卻是有些捨不得放過你,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虛手一番,一柄青色長蕭驀然出現在那風虛崖的手中:“要不,我們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望着那風虛崖的動作,柳清雅眼神中閃過一絲怒火,聲音變得無比冰冷:“你要殺了我?”
口中雖是這般說,可是哪怕是她僅有築基三重,可是卻並沒有選擇逃離,那七步不僅斬斷了她的七情六慾,更是讓她有寫透生死,可是當看到那風虛崖的動作的那一刻,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可笑。
若是這風虛崖以爲殺了自己便什麼事情也沒有,那麼他便是真的太過於愚蠢了!
因爲,有種東西叫命牌!哪怕他風虛崖是築基九重,也無法期滿那命牌的偵探!
風虛崖沒有說什麼,只是微笑着看着那柳清雅,用着那裸的眼神不斷的掃視着她那曼妙的嬌軀,只是那手中的青蕭卻在此刻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
那一柄青蕭此刻竟不斷的溢出一絲絲粉色流蘊,轉眼間,便已經化爲一條粉色小蛇不斷的在那風虛崖的手中游繞着。
“這是、、、”柳清雅眼神驀然一縮,儘管這條詭異的小蛇併爲粘身,可是就在它出現的那一刻,柳清雅莫名的覺得空氣變得有些燥熱了起來,在這一股燥熱下,自己的心跳驀然跳動得有些急促了起來。
她,心中那不好的預感變得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知道這是什麼嗎?”風虛崖戲虐的看着那柳清雅:“這可是我特地爲你尋來的寶貝呢,只要這一條媚蛇入體,那怕你柳清雅再冰冷,你也會變得無比熱情,更重要的是,當一切結束之後,今日的事情,你一絲也不會記得,個人覺得這可能是我得到你,又不會被你清風閣知曉的最佳選擇了,你覺得呢?”
“你、、、”聽到這話,柳清雅本有些不懼的心終於變得有兄懼了起來,儘管她絕情,可是對自己的清白也無比的在乎,她萬萬沒有想到,這風虛崖竟然將這一切謀劃的這般好。
好像,早已經預謀了許久一般!
想到着,柳清雅臉色一變,整個身形驀然朝着後方暴退而出,她不過是築基三重的修爲,面對着築基九重的風虛崖,這是她當前最好的選擇!
逃!若是不逃,她相信自己必然不保!
望着那急速暴退的柳清雅,風虛崖眼神中頓時一眯,臉上帶着不屑的神色:“爲了今日我等待了那麼久,現在你想走可問過了我?”
伴隨着這一道話音的落地,風虛崖驀然化爲一道虛影消失在原地,當他出現的那一刻,卻是已經出現在了柳清雅的前方虛手一抓,原本不過在他掌心遊淌着的那一條粉色的媚蛇伴隨着這一抓,在柳清雅不及反抗,以及驚恐地眼神中驀然沒入她的體中:“你,還是留下好好服侍於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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