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白軍統領見黑軍不費一兵一卒,就讓白軍的先鋒小隊損失慘重,臉色也都不由驚變,只得急忙召回先鋒小隊,苦思對策。
很快在三位白軍統領的商議之下,決定以陣破陣,他們就不信眼前這古怪的陣法真的有這麼厲害。
不過,這三位白軍統領都不擅長陣法,以他們的能力,頂多只會用最普通的一些簡單甚至算不上陣法的陣法。但是,他們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黑軍靠着這古怪陣法笑到最後一刻,畢竟,這黑軍陣中可是豎着七面十分醒目的軍旗,而他們三隻白軍部隊合起來卻只有五面,連打平對他們來說現在都是奢望。
所以,想要讓白軍贏下演兵賽,就必須破了這個古怪陣法打敗黑軍。
隨後,三位白軍統領就各自帶着自己的部隊,各用了一個攻擊性的陣法,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推進到白緋雨所佈下的八門天鎖陣前,準備各憑本事,看看誰先能破了這八門天鎖陣。
於是,一場極爲激烈的攻防戰就此拉開帷幕!
另一邊,觀戰臺上的衆人見到黑軍部隊居然擺出了一個奇怪的陣法,而且居然還防守的有模有樣,甚至還讓白軍吃了虧,神情也是相當驚異。
“這究竟是什麼陣法?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不過,看起來攻守兼備,嚴而有序,似乎很厲害的樣子……”而柳雲萱也十分驚訝道,想她自幼熟讀兵書,對陣法的研究也有相當高的造詣,但她卻從未見過這種奇異的陣法。
不過,讓柳雲萱更在意的是,這陣法是誰想出來的,因爲黑軍中只有兩個統領,一個是身經百戰的曹統領,一個是根本沒有任何統軍經驗的白緋雨。如果說是曹統領的話,她也許還能接受,但是以她對曹統領的瞭解,她覺得曹統領絕對不會冒險用什麼陣法來進行防守,但如果說是白緋雨的話,她就是完全難以接受。這白緋雨就算是個深通兵法的高手,但是,畢竟沒有什麼統軍的經驗,這運用陣法除了要對兵法很瞭解之外,也必須擁有很強的統軍能力,否則,一旦出現紕漏,陣法隨時都可能出現破綻。所以,她情願相信是曹統領兵出奇招,也不願相信這陣法是白緋雨擺出來的。
但是,在她的心底其實早已有了一個肯定的答案,只是她不願承認而已。
“這演兵賽進行的如何了?”就在此時,一道偉岸挺拔,氣宇不凡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觀戰臺,一身地尊級的御靈者
氣息,令人爲之變色。
此人一出現,瞬間就擁有一個籠罩四野的氣場,彷彿只要他存在,一切都會黯然失色一般。
正注視着兩軍對壘的衆人聽到這聲音後,紛紛轉頭一看,立刻面露極度的恭敬之色,齊聲叫道:“大統帥!”
原來,這出現的乃是赤龍軍團的大統帥,也就是柳雲萱之父,柳承。
只見柳承身形高瘦,雖說快年過古稀,但面容卻生的俊秀不凡,濃眉大眼,帶着幾分儒雅的氣質,想必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大帥哥。而且很難想象如此長相文雅的人,居然是赤龍軍團的大統帥。不過,這渾身透出的氣勢,卻能給人一種好似鋪天蓋地而來的壓力,也就是所謂的不怒而威。
“父親,你怎麼來了?”柳雲萱一見到自己父親來了,立刻露出幾分嬌容,美眸淡笑的問道。
因爲這演兵賽柳承一般是不會來看的。畢竟,這只是些千騎統領相互之間切磋比試兵法,對於他這位身經無數戰役,功勳顯赫的大統帥來說,就如同一些小毛孩玩泥巴一般,完全是過家家的兒戲。
“哦,剛好路過,想起今天有演兵賽就過來看看。”柳承並沒有什麼架子,顯得平易近人的說道。
“父親你來得正好,不知道父親能否看出那個陣法是什麼陣?”柳雲萱突然想起什麼,立刻就對柳承說道。
“陣法?這演兵賽什麼時候連陣法都用上了?”柳承一聽,難免也有些好奇,立刻上前幾步,放眼看去,就見到眼前那寬闊的平地之上有一隻黑軍正擺出一個連他都從未見過的陣法。
而柳承認真的看了幾眼之後,神情忽然一震,露出幾分詫異的說道:“好厲害的陣法。”
這衆人聽柳承這麼一說,神情更是驚訝無比,因爲單憑柳承口中說出的這句話,就足以證明現在黑軍所用的陣法並非普通的陣法。
“父親看出是什麼陣了嗎?”柳雲萱見自己父親和她的看法是一樣的,所以,便又問道。
柳承搖搖頭,但目光還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白緋雨所佈下的八門天鎖陣,緊接着說道:“雖然我也沒見過這陣法,但這陣法攻守兼備,而且變化多端,即可固若金湯,也可困兵而攻。至少,在我的印象中,沒有什麼陣法可以做到這一點。這個陣法非常完美,簡直就是傑作!”
“萱兒,這是不是你教給馬統領的?”柳承還以爲這是自己
女兒新創出的陣法,故意用來考他,因爲他們父女之間經常切磋陣法,所以,這種事情自己女兒是經常敢的,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女兒在陣法上的造詣比他還高。所以,就算創出這樣的陣法,也是情理之中。
“馬統領有事沒來。而且,我哪有這個本事啊!”柳雲萱立刻嗔道,看到這個陣法其實她也是自嘆不如。
“那這陣是誰布的?”柳承一聽,立刻驚訝的問道,難不成他們赤龍軍團的千騎統領中還有人能比他女兒更厲害的陣法高手。
“至於誰布得陣,我也不太清楚,但這黑軍只剩兩位統領,肯定是他們其中一位。”柳雲萱應道。
“是哪兩位統領?”柳承追問道。
“一位是曹統領,另一位是代表東北軍營來的。”柳雲萱應道。
“代表東北軍營來的?是誰?”柳承聽完,立刻就排除了曹統領,因爲這曹統領跟了他多年,有多少能耐他最清楚不過,所以,他肯定不是曹統領,那唯一可能的就是那個從東北軍營來的代表。
柳雲萱美眸輕凝,便走到柳承身旁低語了幾句。
“是他?”柳承立刻面露異色,自然知道了這代表東北軍營來的,正是白緋雨,也就是那個連他都不可能知道身份的絕密人物。
“就是他。”柳雲萱篤定的點點頭。
“我記得你說過,他纔不過二十出頭,以他的年紀應該不可能會懂得自創陣法,尤其還是如此高深的陣法,莫非他是個陣法奇才?”柳承不得不猜想道。
這衆人聽柳承用陣法奇才來形容白緋雨,頓時神情萬般驚愕,面面相窺,因爲跟在柳承身邊多年,他們見過能讓柳承如此開金口讚賞的人,絕對不超過三個。
“等演兵賽結束後,帶他來見我。”柳承想了一下,便對柳雲萱吩咐道。
“我知道了。”柳雲萱立刻點點頭。
隨後,柳承就在所有人的恭送下轉身而去。
與此同時,三隻白軍部隊分兵圍攻,但在八門天鎖陣強大的防守面前,始終久攻不下。
而眼看着演兵賽就要結束,三位白軍統領自然也心浮氣躁起來,最後,孤注一擲的全力進攻,但在八門天鎖陣的玄妙面前,越是沒有章法的進攻,就越是破綻百出,有機可乘。
結果,強攻不成,三隻白軍部隊損失慘重,而黑軍這邊的傷亡卻連百人都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