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羅錚的反應,卻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戰。不過,接連比了兩場,我的元氣消耗極大,想必任宗師也不會願意乘人之威,落下一個勝之不服的名聲吧?”
羅錚略一思索之後,便是淡淡說道:“我需要休息三天的時間,恢復元氣。”
其實,羅錚現在根本就生龍活虎,這種程度的鬥器,不要說一兩場,就是接連一二十場,他也不會有任何的消耗。
不過他自然不願意過多的暴露實力,所以和提出這樣的要求。
“休息三天?可以!”
任溫臉上露出冷笑之色,微微的點了點頭,“不過,這場鬥器需要先確定下來,就在三天後進行,如果你敢避而不戰,就要受到煉器行會處罰!”
“羅公子,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吧!”
阮云云急忙說道。
“不用了。”
羅錚搖了搖頭,隨即向着阮云云使了一個眼色。
阮云云嘆了口氣,便是看向單海德,道:“單盟主,你們鬼面商盟的欠我們的九件下品寶器,就以金鍔丹抵償好了,按照最低的市價,一件下品寶器最少值十五枚法階上口丹藥,一共一百三十五枚金鍔丹,想必以鬼面商盟的氣魄,可以拿得出來吧?”
這一次,阮云云是當着鬥器場的十萬人面前問出,單海德也不敢找任何的藉口推脫。
商會最重要的就是信譽,單海德若是敢反悔,不但煉器行會不答應,鬼面商盟的聲譽,也會受到極大的損傷。
而以後鬼面商盟在飛雲王朝中,更是沒有立錐之地。
“哼,一百三十五枚金鍔丹對於我們鬼面商盟來說,自然沒有任何問題。”
單海德面色鐵青,冷笑道:“不過,我們希望可以三天後,能和貴盟再賭一場,想和阮大執事不會拒絕吧?”
“你們到時候拿得出一百三十五枚金鍔丹再說不遲,單盟主不會是因爲賠不出賭注,想要靠賭翻本吧?”
阮云云冷笑說道。
“調集丹藥也需要時間,在下一場鬥器之前,丹藥必然奉上,那個時候阮大執事,可不要不敢賭了再纔好!”
單海德盯着阮云云冷笑。
“那賭什麼,到時候單盟主準備好賭注吧,我們玉雲商盟接下就是!”
阮云云沒有絲毫猶豫,此時正是兩大商盟爭鋒的時候,今天貴賓室中的許多人,也都是玉雲商盟的大客戶,絕對不能示弱。
接下來,羅錚和任溫就在史自珍見證之下,簽字畫押,定在三天之後的正午,進行一場鬥器。
做完這一切之後,任溫和鬼面商盟的人,便是離去,不過這一場鬥器卻是還沒有完全結束。
按照規矩,因爲煉器師在鬥器時所煉製出的法器,材料是煉器行會拿出來的,這件法器,也有一半是行會所有。
所以通常鬥器結束之後,這件法器,也會當場進行拍賣,拍賣所得由煉器師與行會進行均分。
羅錚雖然不在乎這半件法器的收入,但是入鄉隨俗,也是配合着爲銅斧命名,交由主持武者開始拍賣。
“現在,羅錚煉器師,已經正式將這寶斧,命名爲虎魂斧。底價爲五百下品靈石,大家可以出價了!”
主持的武者將元氣注入虎魂斧之中,頓時金光大作,刃綻寒芒。
正常來說,一件中品法器的價格也就是在一千枚下靈石,而中品法器中的精品,價格最多也就是再翻一倍,絕對無法超過兩千枚下品靈石。
羅錚煉製出來的虎魂斧,雖然也是中品法器中的精品,但是衆人對於這件法器的熱情,卻遠遠超出了意料。
價格從一千下品靈石,一路攀升到了三千下品靈石,依然有兩個人沒有放棄爭奪。
而且,爭奪的雙方,都是來自於貴賓席之中。
像鬥器場的貴賓席,一個席位就是五百下品靈石,能出得起價錢,進入貴賓席的人,顯然不會缺少一件中品法器。
這些人出手爭奪,顯然感興趣的是羅錚!
“那第八號貴賓席,好像一直都是煉器行會爲王族所預留的位置,不知道是那位皇子或者是公主來了。”
“十三號貴賓席,則是太叔族常年預訂的位置,看來太叔族對於這位煉器天才也是很感興趣啊!”
“哼哼,三天之後,難道這個羅錚還能再勝過任宗師不成?到時候,天才煉器師成了瞎子,看看誰還會對他有興趣!”
許多人見到這種情況,都是議論起來。
貴賓席都設有特殊的陣法,從裡面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但外面的人,卻無法看到其中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