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生劍客,不用躲了,出來吧!我已經在守門弟子那裡查出,你已經回到劍堂之中。”
這名黑鬚弟子,面色陰冷高聲叫道:“這一次乃是秋寧執事找你問話,你不出來就是違抗上命,我可以請調執法弟子前來,直接打開你的洞府,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
“秋寧執事?看來就是秋奇典的家族的那個族兄了!”
羅錚眉頭一皺,“反正我殺了秋奇典和另外兩名弟子的時候,並沒有人看到,死無對證,看他能拿我怎麼樣?”
想到這裡,羅錚就是打開洞府走了出去,面帶笑意的道:“這位師兄不知道怎麼稱呼?秋寧執事可有說過,是找我何事?”
“我叫付虎,秋寧執事傳你,你就老老實實過去就是,問那麼多做什麼!”
黑鬚弟子冷然說道:“走吧!”
這付虎是小洞天境的修爲,說話頤指氣使,一隻手就是向着羅錚捉了過來,來勢凌厲無比。
“原來是付虎師兄,請在前面帶路就是,我自己還能走得動路!”
羅錚身形不着痕跡的一閃,讓過付虎的大手,微笑說道。
“哼,不要以爲有些手段,就可以囂張。”
付虎盯着羅錚看了一會,纔是說道。
在此前他早就聽說過羅錚和秋寧的族弟秋奇典不合,受了秋寧之命前來傳喚羅錚,也是心存了給他一個下馬威,以便討好秋寧的心思。
原本他根本沒有把羅錚放在眼中,沒想到竟然連碰都碰不到羅錚,心中不由有些慍怒。
羅錚面色淡然,根本毫不在意。
看到羅錚不理會,付虎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宗門規矩森嚴,如果當面出手,他也沒有膽子。
“反正秋寧執事既然找上這個小子,肯定就不會放過他,等一會自然有他好看。到時候我再出手教訓這個小子,還能讓秋寧執事高看我一眼,說不定秋寧執事手縫一漏,就會有無窮好處。”
想到這裡,付虎冷笑一聲,就是向前走去,“哼,等一下有我好看。”
羅錚依然淡淡一笑,也不說話。
付虎在前帶路,兩個人很快就是出了弟子聚居之處,在鎢劍堂的空間中行走了一會,便是來到一個空間大門前面。
這個空間大門之內,傳出一股陰森,威嚴,殺戮的味道。
羅錚擡頭,就是看見空間大門之上,寫着外宗執法大殿六個大字。
“執法大殿?這個秋寧想要幹什麼,竟然讓這個付虎將我帶到執法大殿來?”
羅錚面色一凝,立即感覺到一種不好的味道。
他原本以爲,秋寧捉不到他殺死秋奇典和另外兩名弟子的證據,絕對不敢亂來。
最多最多,秋寧也就是找一些藉口來爲難他!
沒想到,秋寧竟然要把他帶入執法殿,這可就不是什麼小事情了!
羅錚從天劍秘錄之中,早就瞭解到道劍天宗法度森嚴,刑罰極重,一旦在執法殿中被定下了罪名,不死也得脫層皮。
如果秋寧找到什麼藉口,或者把柄,給他定下一個什麼罪名,然後再把他關到執法殿的劍牢之中。
那羅錚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只能任由擺佈了!
“離生師弟,把你的身份牌拿出來吧!”
付虎面帶冷笑,一臉不懷好意的盯着羅錚,說道。
在劍堂之中,出入任何一個空間之門,都是需要出示身份牌。
因爲劍堂的弟子太多了,根本認不出來,如果不嚴格進行管理,很容易就會被人潛入宗門之中。
當然,如果是罪證確鑿,那就會由執法大殿的執法弟子,直接帶入到執法大殿之中,也就不需要出示身份牌了!
“我聽到是秋寧執事招喚,一時間急了一些,身份牌竟然不知道在那裡去了,我想肯定是剛纔不小心掉落,現在恐怕是進不去了!”
羅錚臉上露出抱歉的笑容,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剛纔離開弟子居住空間的時候,你明明還拿出來,怎麼可能馬上就不見了,你說謊!”
付虎聞言,額上青筋直跳,死死的盯着羅錚。
“付虎師兄,身份牌掉了就是掉了,我爲何要說謊?”
羅錚笑了起來,道:“我看不如你陪我回去找一找,說不定就掉在了路上的什麼地方也不一定!”
“哼,我看現在身份牌一定就在你的身上,你讓我搜一搜,若是找不到,我就相信你!”
付虎目露兇光的說道。
“師兄,掉了就是掉了,你莫是不信,我自己去找就是了。麻煩你向秋寧執事告罪一聲,讓他稍等片刻,說不定我馬上就能找到了!”
羅錚笑了笑,轉眼就準備離開!
“你給我回來,就算你想要回去尋找,也要秋寧執事同意才行,否則我無法交代!”
付虎冷冷說道。
“那是你的事情,付虎師兄,我先去找身份牌了。這身份牌如果不能找回來,也是一件大麻煩!”
羅錚毫不理會,揚長而去!
“該死的小子,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付虎勃然大怒,狂吼起來。
此時他是受秋寧之命,對於宗門規矩也沒有那麼大的顧忌,直接就是探出大手,向着羅錚抓了過去。
“哈哈哈,一個資質下下等的廢物,還敢囂張!”
付虎大手探出,一下直接就是捉住了羅錚,不由的狂笑起來。
他那真元所化的大手,如同鐵鉗一般,死死的捉住了羅錚的身體。
“付虎師兄,你說錯了,我只是劍道資質下下等,其它方面可不是你說的廢物!”
羅錚一下被捉住,臉上卻是極爲輕鬆,笑笑說道。
突然之間,羅錚的體內就是傳出來一股恐怖的熱力,火焰滾滾,一下爆發出來。
剎那間付虎的整隻手掌就是被燒得通紅,好像被燒好的鐵塊,快要融化了一般!
“可惡!這是什麼功法,才天道巔峰的修爲,火焰真元的威力就如此恐怖!”
付虎瞬間慘叫起來,手掌急忙縮回一看,不由的驚叫起來。
他的整隻手掌已經被燒得焦黑一片,好像烤糊了的雞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