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眸光劃過一抹寒意,手腕翻轉毫不留情的朝着他襲而去,司空璃卻不閃躲,抱着卿月破窗而出;“不想讓睿王府的人把我們當戲看,卿卿可以打下來。”
凌厲的掌風落在司空璃臉頰一寸處停了下來,清冷的聲音帶着寒意的劃過他的耳畔;“要帶我去那裡?”
“你說呢?”司空璃嘴角彎起,綻放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給卿月。
說話間,白衣飄然,紅衣魅惑在這夜色之中,司空璃如魅的身影快速的劃過睿王府上空,等到卿月回神的時候,他們已經站在了一處房頂之上。
夏日的夜空繁星似錦,清風拂過,帶來絲絲清爽之意,卿月當然不會像司空璃帶她來看星星,只見司空璃輕輕的揭了房頂上的瓦片,幾束光線映照出來,看着房間內的一切,卿月臉色一黑,這傢伙帶她來偷窺?
房間內大紅的喜字,桌上的大紅喜燭還在燃燒着,桌上擺滿了蓮子、桂圓等堅果,和她的新房佈置的一樣,只是還是不同的。
端木夜溫柔的將風纖舞頭上的鳳冠取下,放在一旁,搖曳的燭光下,眼前的佳人,肌膚如雪,眸含秋水,腮紅如潤帶着一抹嬌羞。
王爺。”風纖舞嬌軟的聲音帶着絲絲的柔情吐出。
“纖舞你委屈了。”端木夜將風纖舞摟入懷中,低沉的語氣帶着一抹歉疚的說着。
那段記憶,那清晰有模糊的記憶,當年皇權爭奪,他遭人追殺,身重劇毒雙目失明,落入懸崖,本以爲凶多吉少,卻被人所救,是一雙溫柔的手爲他換藥,一段夢迴流轉的琴聲伴着他走過那段艱難的歲月。
他問她的名字,她說她只是一縷清風拂過而已,他說他是木葉,擋住風離去的步伐。
那段歲月是他生活在帝王之家從來沒有過的溫馨安靜。
直到殺手再次追殺而來,他們失散,後來,他派暗衛調查,發現那處山崖的附近是風宰因爲權力爭奪而辭官先前居住的村落,而且風宰相有兩個女兒,暗衛回報,風卿月平淡如水,風纖舞美貌傾城,琴棋書畫,無一不曉,那麼能撫出那樣的琴音,必定是纖舞了。
“纖舞,當年你救了本王,本王曾立下誓言,有朝一日,一定娶你風兒本王的妻子。”端木夜如墨的眸子劃過一抹歉意,卻沒有發現懷中的風纖舞,柔軟的身子猛的一僵,紅潤的臉頰劃過一抹蒼白,轉瞬即逝。嫵媚婉轉的聲音劃過;“纖舞不委屈,只要能和王爺在一起,纖舞不在意這些的。”風纖舞語氣一頓,再次擡眸,嫵媚的眸子漾着點點的霧氣;“只求王爺莫要傷了姐姐的心。”嫵媚的眸子漾着點點的星光,看着端木夜的心也爲之一柔。
“纖舞你總是這麼善良,她……”端木夜的語氣一頓,眸光之中卻是倒映着另一雙冷漠淡然的眸子,她究竟?如墨的眸子劃過一抹幽深。“本王能給她的只有王妃這個頭銜,希望她好自爲之,否則……”低沉的聲音劃過一抹寒意。
“纖舞帶姐姐謝過王爺。”風纖舞低眸依靠在端木夜的懷中,只是在低眸的那一瞬間,那溫柔嫵媚的眸子劃過一抹冷意,今日她終於成爲了他的王妃,雖然是側妃,但是總有一日,她要成爲着睿王府的正妃,將她除掉。
端木夜執起酒壺,斟滿了兩杯合巹酒,一人一杯,喝起了交杯酒。他自然不會讓任何人傷害纖舞。
看着洞房裡的人喝着交杯喝着合巹酒,卿月嘴角不禁抽搐着。
“有得必有失,卿卿的合巹酒是和本公子喝的。”司空璃嘴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猶如燦爛的夜空,光華四溢,一雙水眸流光眼簾的看着卿月。
親親……
這傢伙以爲在說淘寶體嗎?卿月額頭爬滿黑線,冷聲道;“住口。”
“卿卿小點聲。”司空璃白希的玉手伸過來,一把捂住了卿月的嘴巴,示意他小聲點。
洞房內,搖的燭光映照在風纖舞的微酡的醉顏上,羞娥凝綠;“王爺,夜深了,讓臣妾服侍王爺休息吧!”
“誰?”端木夜溫柔的眸子閃過一抹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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