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舉,讓黃培山和秦漠州兩個人都愣住了。
黃培山出現得莫名其妙,秦漠州看到他的時候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一種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失落之感。
爲什麼失落,他也說不清楚。
可蘇漓的舉動,他是萬萬沒想到啊。
黃培山都說秦夜寒在這邊了,蘇漓就應了一聲?
“蘇公子!”黃培山頓了一瞬,忙不迭轉過身去,再一次攔住了那蘇漓,他忙道:“蘇公子這是做什麼呢,主子爺讓您過去呢。”
蘇漓腳步微頓,她擡眼,看了那黃培山一下,忽而咧脣道:“煩勞黃公公替我謝過主子爺,只是蘇漓有傷在身,不必過去驚擾了。”
黃培山一愣,若是說剛纔蘇漓的態度他還看不出一些什麼來的話,這一次蘇漓就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這、這……
“蘇漓!”秦漠州見黃培山犯了難,忙不迭叫住了蘇漓。
他也沒明白蘇漓這態度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皇兄都讓黃培山下來了,就這麼離開,只怕秦夜寒會不高興啊!
“王爺不是要吃飯嗎?走啊,我是病人,不適合和主子爺待在一起,免得過了病氣給主子爺,那就不好了。”蘇漓睜眼說瞎話。
她是受了外傷,哪裡來的什麼‘病氣’?
“蘇公子,您可別折騰奴才了,奴才要是一個人回去了,主子爺非得要扒了奴才的皮不可!”黃培山也好脾氣地勸起了蘇漓。
要知道,他可是皇上身邊的大太監,要是別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他早就轉身離開了。
可對方是蘇漓,黃培山跟在秦夜寒身邊這麼多年以來,蘇漓可是第一個能夠引起秦夜寒情緒的人。
黃培山可不敢大意!
“黃公公說笑了,你可是主子爺身邊最爲得力的人,主子爺就是扒了誰的皮,也不會扒了你的啊!”蘇漓扯脣笑了一下,可看她那態度,就是不爲所動。
黃培山傻眼了,一時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而那蘇漓卻已經叫了小二,讓小二安排雅間了。
“公公。”蘇漓的態度實在是太強硬了,秦漠州見狀,只能夠站出來打圓場,忙道:
“煩勞你去回稟兄長,本王和蘇漓一會就過去。”
話是這麼說的,可看蘇漓那樣,秦漠州心裡也沒把握。
黃培山自然也是清楚的,可是他身份特殊,往這邊一站,已經引起了不少人側目了,若是再待下去,怕是要引起麻煩來。
今日秦夜寒可是微服私訪,黃培山也不敢貿貿然將身份暴露了。
“那就有勞王爺了,還請王爺一定將蘇公子帶過來纔是。”黃培山只能這麼說了,也指望着那秦漠州多少能說動蘇漓一下。
秦漠州點頭,那黃培山便忙轉身回到了雅間當中。
只是在推開雅間的門之前,黃培山是深吸了好幾口氣,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這才緩緩地推開了雅間的門。
“皇上!”黃培山一推開門,就瞧見秦夜寒那冷冰冰的眼神掃了過來。
不是看他,而是看向了他的身後,當看到他身後空無一人的時候,秦夜寒的面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霎時間,氣氛變得壓抑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