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鵬程被打的頭暈,他一聽20年當時就慌了,嚷嚷道:“我沒有,她說的都是假的,是這個賤貨,她自己騷,是她自己去勾引的,管我什麼事?”
女警察又是兩個大嘴巴子。
“你就等着坐牢吧。”
其他警察相對理智一些,但都很氣憤。
問話還沒結束,警察繼續問:“那家旅館的老闆知道嗎?”
丁芙點頭:“知道……他什麼都知道。”
她指着嶽鵬程說:“這個冒牌貨跟那老闆說,如果免費給他住,那個老闆隨時可以來睡我!”
警察問嶽鵬程:“她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嶽鵬程慌亂道:“不是,你們聽我說,事情不是聽說的那樣。”
他的確是這樣做了,他覺得反正是一個給自己帶了綠帽子的賤人,給誰睡不一樣,能給錢就行,可他萬萬沒想到,丁芙會夥同嶽聽風一起來坑他。
這個賤人是不想活了吧,她竟然還敢污衊他?
“你不能偏聽偏信,不能只聽她一面之詞,這個女人是被嶽聽風買通了,做的假口供。”
丁芙猛地擡起頭,罵道:“假口供……你這個禽獸,我要殺了你,你還有沒有一點點良知,我都被你折磨成這樣了,我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還想污衊我……”
她突然撲上去,伸手掐嶽鵬程,被靠的最近的女警察攔下。
“你冷靜一些,你要是殺了他,你也出不去了。”
丁芙淒涼道:“我真的不想活了,他把持住了鵬程給我的所有錢,他控制了我的身份證我的護照證件,我有很多次都想死,可是死不掉,每次都被他發現,然後就是更加變本加厲的折磨,我我現在甚至連自殺的勇氣都沒了,我這一生都完了……”
女警察看見了丁芙胳膊上還有鎖骨胸口那一片,這跟大腿上幾乎一模一樣,甚至更嚴重,傷口層層疊疊,一層沒好,另一層又傷了。
她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慘不忍睹。
女警察都不敢碰丁芙:“法律一定會爲你討回公道的。”
丁芙眼睛裡彷彿能滴出血來:“我只想讓這個變態,這個禽|獸得到他該有的懲罰。“
“一定會的!”
嶽鵬程眼看自己現在的見一面越來越差,他好後悔,告訴警察找到丁芙就能證明他是活着的,結果卻把自己陷入了更深的坑裡。
躍鵬曾哀求道:“他們是勾結好的,警察同志,他們是真的勾結好的,我是被冤枉的,我真是被冤枉的……”
警察冷笑一聲:“法官會告訴你,你冤不冤枉。”
嶽鵬程被待下去,嶽聽風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再見了,這位假嶽先生。”
嶽鵬程扯着脖子喊:“你給我等着,你等着,我絕不會這算完的,我不會跟你算完……。”
嶽聽風挑眉:“那祝你繼續在作死的路上走的更遠!”
嶽聽風不會真的動手殺了嶽鵬程,但是,卻也不會讓他再出來給他們添堵,不會再讓他跑到他媽面前,噁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