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聽風:“……”
燕青絲打個哈欠,推開嶽聽風,在他黑如木炭的臉上摸了一把:“我困了,先睡一會,不要打擾我。”
燕青絲找到臥室直接推開進去,踢掉鞋子,衣服都沒脫,直接躺下。
累了一晚,燕青絲幾乎是沾枕頭就睡着了。
嶽聽風在客廳,一個人呆了足足十分鐘。
嶽聽風自己氣樂了,這個女人,到底是多有膽子,在她的家裡,人都在他手裡,還敢這麼說?
搞了半天,拉着他作奸犯科大半宿,只是爲了拖他下水,讓他沒辦法再威脅她?
現在她的危機解除了,對他,就不假辭色了。
敢情她說的那話,就跟那天在攝影棚一樣,涮他玩兒呢?
嶽聽風緩緩解開襯衣的鈕釦,眼睛裡浮動的是邪魅危險。
燕青絲膽子大,可她卻忘了,嶽聽風她惹不起。
他想跟她玩纔會讓她這麼肆無忌憚,惹他不高興了,他有的是招修理她!
走到臥室,嶽聽風上身的衣服已經脫掉。
他膚色如象牙,雙眼黑如點墨,身材頎長,氣質冷峻,容貌俊美,身材像是雕塑大師手下精雕細琢的完美比例,只要他願意,可以讓任何女人俯首稱臣。
但……
現在,沒人看。
燕青絲躺在牀上,閉着眼,已經睡死,再好看的男人,現在,也比不過讓她多睡一分鐘。
嶽聽風感覺自己像是在唱獨角戲,他這邊氣的半死不活,人家睡的昏天暗地。
嶽聽風一把抓住燕青絲的肩膀,將她翻過來,伸手去脫她衣服。
嶽聽風出手粗魯,很快將燕青絲身上的黑色運動服扒下來,全身只剩下上面還有一件運動式內衣,還有下面的底褲。
雪白的身子,躺在灰色的牀單上,外面清晨的陽光落下來,那肌膚,仿若在發光的珍珠,那對男人來說,誘|惑早已不能言語形容。
嶽聽風眯起眼睛,覆上去……
他的身體還沒碰到燕青絲,牀上閉閉着眼的女人,帶着睏意,慢悠悠道:“嶽先生,你要覺得強|暴真那麼有趣,隨你便。”
嶽聽風的動作驀然停下,他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心有正氣,有明確的道德底線的男人,但……強|暴,哈哈,他不在乎是不是對燕青絲永強。
但他嶽聽風一伸手,要什麼女人沒有,需要去強暴一個女人?
燕青絲說的這倆字,對嶽聽風來說,是對他的驕傲,他的尊嚴的一種侮辱。
嶽聽風停下手,表情冷漠,前一刻還沸騰的欲|望,似乎轉眼之間,便煙消雲散,他其實是一個比誰都能剋制的人,只是,在面對燕青絲的時候,他更多的時候,是控制不了。
嶽聽風冷幽幽道:“好,老子今天放了你,你又欠了我一夜。”
燕青絲閉着眼,嘴角似乎不屑的動了一下,轉個身,全然不在乎,自己是否有穿衣服,很快睡着。
嶽聽風的眼睛冷的仿若寒冬,他真不明白自己,到底爲什麼要忍耐這個女人。
她有什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