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夫人以前是心裡總過不去那個坎兒,她不愛嶽鵬程,但是,她嫁給了他。
一個女人被自己的漲幅背叛三十年,不管她是否喜歡,她曾經至少是講那個男人當做是丈夫的。
這三十年中,她一個人將孩子撫養長大,承受了多少外面的風言風語,像賀蘭夫人那種,整天拿着她的傷疤來戳她的人多不勝數。
這種時候,不管你愛不愛,都會疼,就像你走在路上被一個路人甲砍了一刀,你不認識他,但你依然會恨他,傷口落在自己身上,依然會覺得很疼。
可是現在,經過燕青絲的開導,狠狠揍了一頓嶽鵬程之後,
嶽夫人心裡忽然就開朗了,心中積壓了多年的鬱結在心的那口氣,終於發泄了出去
再見到嶽鵬程,嶽夫人心裡剩下的只有鄙視,不屑。
甚至連恨都沒有了。
就像燕青絲說的,這個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去恨,甚至不值得她多看一眼。
只是,如今嶽鵬程竟然還想重新回頭和她在一起,嶽夫人就呵呵了,你他媽得多大的臉,竟然還以爲老孃會看上你這坨shi。
如果嶽鵬程不來找嶽夫人,她只覺得這個男人她完全不在乎,不來她眼前煩,她根本不會將她當個東西。
但是,他竟然又跑來噁心她。
嶽夫人真心是覺得,嶽鵬程是噁心人沒下限。
從坐下後,嶽夫人就盯着那杯咖啡,潑出去那一剎,她心中有一種暢快感。
媽的,終於衝着那張臉倒下去了。
看着嶽鵬程那張被咖啡燙紅的臉,嶽夫人又體會了一把桌壞事的感覺,真爽。
嶽鵬程氣的咬牙,他發現現在的嶽夫人真的不是當初那個嶽夫人了。
嶽鵬程抹一把臉,疼的呲牙咧嘴,他不想放棄這個機會,這次見到嶽夫人,下次就很難了。
嶽鵬程想矇騙嶽夫人,故意道:“蘇凝眉,我是你丈夫,就像你說的,我們還沒離婚,你就是我老婆,你就必須跟我一塊過日子,不然的話,我就去法院,告嶽聽風不贍養他生父。”
“蘇凝眉你要知道,我纔是岳家的第一繼承人,如果我要跟嶽聽風爭,法院根本不會支持他……”
嶽夫人像看一個傻子一樣看着他:“你是第一繼承人?好啊,那你去告啊,有能耐你就去吧,你自己傻|逼,你當我也是傻啊……”
嶽鵬程沒想到這竟然沒騙過嶽夫人。
她竟然張腦子了,天哪,這太不可思議了。
嶽鵬程印象裡的嶽夫人,根本就是一個沒有腦子,根本就不會思考的蠢貨。
嶽夫人淡淡道:“岳家的股份,我還有我和兒子佔了五分之三,當年你帶着丁芙滾出國的時候,你父親已經立後了遺囑,岳家的繼承權,沒有你的份兒,你還跟我兒子爭,嶽鵬程,你拿什麼爭啊,別說是聽風出手,我要弄你,都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你眼裡,頂多就是能噁心我一點的shi,你沒有任何價值,也沒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