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聽風揉揉背打疼的腦袋,咬牙道:“還真是,被她完全收服了,兒子都不要了。”
嶽夫人放下手:“兒子現在是兒媳婦的附贈品。”
嶽聽風:“……”
嶽夫人問:“那對狗男女現在在哪兒?”
嶽聽風:“警察局。”
“報完警沒出來?”
“沒有,”
“爲什麼?”
嶽聽風摸摸鼻子:“警察……暫時把他們扣了……”
嶽夫人納悶:“扣了?他們倆被扒成那樣,還被扣了?難道不是受害人嗎?”
“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嶽夫人難得聰明一次。
嶽聽風清清嗓子:“這個怪不得我,是他們自己……被警察查到入境攜帶了違禁藥,正……接受檢查。”
嶽夫人瞪大眼,半晌之後,拍拍嶽聽風肩膀。
“兒子……很好!”
……
再說岳鵬程和丁芙。
兩人這輩子只怕再也沒有比現在更悲催,更倒黴的時候。
分明他們是受害者,可是,警察卻說他們的行李中,檢查到了違禁藥,必須接受審查。
尤其是他們是從國外剛剛回來,警察懷疑他們回國動機,不然,好端端的旅居國外三十年,這期間可沒有回來一次,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嶽鵬程的內心是崩潰的,他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兩人今天一大早是被凍醒的,只覺得渾身都在疼,睜開眼,就看見了周圍密密麻麻的一羣人,全都是大媽,對他們指指點點。
嶽鵬程當時完全蒙了,不明所以,身上冷的厲害,他抱住自己,這才發現自己全身赤luo,心中一驚訝,趕緊捂住下面的重點不對,然後轉頭看一眼丁芙。
發現她跟自己一樣光溜溜的未着寸縷,身上還寫着——專業二|奶三十年!
並且身上到處都是曖昧的痕跡,經過一夜看起來像淤傷,嶽鵬程當即想起昨天晚上,丁芙被很多個男人輪了,看她的眼神,瞬間變了。
丁芙比嶽鵬程醒的晚一點,她發現自己是沒有穿衣服,尖叫一聲,蜷縮成一團抱住自己,然後開始哭。
然後,嶽鵬程請那些跳廣場舞的大媽,報警,後來警察來了,將他們帶走。
嶽鵬程滿心的憤怒,要警察一定要嚴懲兇手,一定要抓住蘇凝眉。
可是,除了警察審完之後,發現除了他們自己說是兇手蘇凝眉,沒有任何證據,而且,他們連兇手的模樣都沒看到,只說是幾個男人,這讓警察怎麼找?
後來警察找到了兩人的行李,在行李中發現了違禁藥物,對着兩人的關注瞬間從受害人變成了嫌疑人。
幸虧,兩人身上受了傷,被送到了醫院。
躺在醫院的病牀上,嶽鵬程只覺得恥辱,羞辱,屈辱。
這種恥辱甚至超過了,當年他被流放。
再看在一旁嚶嚶哭泣的丁芙,嶽鵬程只覺得想一個耳刮子抽下去。
以前看她有多順眼,現在看她就覺得多髒!
腦袋上的綠王八,就像路口的綠燈,時刻提醒他,你的女人讓一羣男人同行了!
賤人,昨晚上跟那麼多男人上,叫的那麼浪,現在還有臉哭。
——
嶽麻麻:小板凳,瓜子,準備好,看狗戲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