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鵬程顯然是個大男子主義非常嚴重的男人,他只覺得,自己做過的一切都沒錯。
哪怕是他在生死關頭,推丁芙去送死,他也依然覺得自己是正確的,因爲他給了丁芙三十年錦衣玉食的好日子,她報答他那是在應該不過的。
當一個人堅持的認爲自己是正確的,他是聽不進去任何聲音的。
丁芙被人男人“強暴”的聲音,對嶽鵬程來說是一種羞辱,就好像有人騎在他脖子上,撒了一泡尿,但是他卻只能忍着受着,連那被尿溼的髒衣服都不能換,也不能洗澡。
車子一直在搖晃,丁芙的聲音從反抗到享受,嶽鵬程始終都聽在耳朵裡。
從最初的憤怒,到最後的冷漠。
時間真是一把殺豬刀,前前後後,其實也沒多久,但是這段時間裡所發生的事兒,對有些人來說卻是一種再也體會不到的感覺!
那是一種絕望,無奈的絕望,憤怒的絕望!
燕青絲看時間差不多了,道:“行了,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去了,這老女人還挺能撐,不錯,拍幾張照片,以後,留着,以後,想什麼時候玩,直接叫出來。”
嶽鵬程的身子抖了一下,燕青絲的話又一次刺激到了他。
強暴一次不夠,還想來第二次,第三次……竟然要拍luo照!
反抗的聲音卡在嶽鵬程的喉嚨裡。
燕青絲踢踢嶽鵬程,故意道:“嶽鵬程,可別怪哥們兒們心狠,你這個老孃們,不是省油的等啊,愣是跟我們哥幾個玩的這麼嗨,明顯是平常得到不滿足啊,你瞅瞅,最後是她求着不要停啊。”
“嘖……這種騷狐狸,你一個人是搞不定的,就算沒我們,你也是註定被帶不少綠帽子,畢竟……你滿足不了人家,還不允許人家出去打野食嗎?我們當着你的面,跟她搞,總比,她揹着你跟別人搞要好吧,男人啊,最怕做個睜眼瞎。”
燕青絲的話讓嶽鵬程原本的憤怒,竟然慢慢冷靜了下來。
因爲他相信了,當一個男人無能,沒有本事去保護自己女人,還反而依靠女人“出賣”身體來保護自己的時候。
他肯定第一不想承認自己的懦弱無能,而是會想一個藉口來化解自己的無能,找其他人,其他方面來遷怒。
嶽鵬程就是這樣的,因爲他想起了方纔,丁芙的聲音,她說……不要停。
她竟然被人強的還很享受,很高興……這點,嶽鵬程受不了。
燕青絲滿足的道:“說起來呢,你滿足不了她也很正常,畢竟你一把年紀了,你們這個年紀的人,腎肯定不好,能硬起來就不錯了,還指望牀上能力多好啊,哎呀……你得感謝我們,讓你發現了,這個女人騷?浪的本質。”
“看在她的確把我們伺候的很好的份兒上,今天就放了你們,大家以後還要常來常往,雖然老子看不慣你,可到底也算是跟你做了一場牀上兄弟,搞了同一個女人,不會要你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