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絲在嶽聽風胳膊上擰了一下,“起開,我要睡覺,困死了,以後再玩這種遊戲,麻煩,挑在白天。”
嶽聽風邪笑:“晚上多有氣氛啊,這種事兒,不適合白天做。”
燕青絲翻個白眼,這種事兒,那種事兒啊?就那點小心眼兒,生怕別人不知道。
燕青絲推開他:“自己睡,不要跟我擠。”
她直接躺下,拉起被子,翻身,誰也不理。
嶽聽風非常亢奮,一點也不困,他撅的,現在讓他兩天不睡覺都沒問題,跟打了興奮劑似得。
嶽聽風走到賀蘭芳年,搗搗他:“廁所去嗎?”
賀蘭芳年:“不去。”
“怎麼能不去,一晚上不去,當心身體憋出毛病來,走走……”嶽聽風硬是硬拽着賀蘭芳年出去。
走廊裡賀蘭芳年甩開,嶽聽風的手:“我不先去洗手間,要去你自己去。”
嶽聽風攤開手,往牆上一靠,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渾身痞氣:“我也不想去。”
還真以爲他出來就是去廁所啊?他又不是那些學校的女生,去個洗手間,非要拉着人一起去。
賀蘭芳年……
他出了幾下重氣:“你神經病啊,不想去,你拉我出來幹什麼?”
嶽聽風伸手摸摸口袋,沒摸出來煙,道:“聊聊人生。”
賀蘭芳年是真的被嶽聽風氣的快沒脾氣了,他很是無語,道:“你現在要是個女人,我想我願意跟你聊聊開房。”
嶽聽風驚訝道:“哎喲,不錯啊,都學會說這種話了,來來,你再說兩句,讓我聽聽,你這傢伙有多衣冠禽獸。”
賀蘭芳年給了嶽聽風不輕不重的一拳:“這麼晚了,你到底要幹什麼呀?”
嶽聽風攤開手:“我睡不着呀。”
“所以,我就要陪你嗎?”
嶽聽風一臉必須啊,“那是當然的了,難道你還想讓我放你和青絲在一個房裡睡嗎?你想的真美啊!”
賀蘭芳年捂住額頭,真疼,頭真疼!
他指指嶽聽風,又放下手,“嶽聽風,你……你還真能再不要臉點嗎?”
嶽聽風點頭:“能,你想看多少度的?”
“我不跟你廢話,你不讓我進去睡,那我在這兒睡總行。”賀蘭芳年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下,準備在這湊合半夜。
嶽聽風有踢踏着腳得意的走過來,“誒,你都不問我們倆幹嘛去了。”
賀蘭芳年閉着眼:“謝謝,不想知道。”反正沒什麼好事。
嶽聽風拖着臉,道:“我們倆偷情去了,你看你,非要住在這兒幹什麼,你要不在,我們倆還需要出去嗎?你看你壞了多大的事兒。”
賀蘭芳年沒有睜開眼,胸腔劇烈起伏了幾下。
他睜開眼,咬牙切齒道:“嶽聽風,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討厭呢,你說你這心腸,你得多黑,故意刺激我很好玩嗎?”
嶽聽風點頭:“當然好玩呀,我得把我的高興,告訴你,然後讓你痛苦啊!我在孃胎裡的時候,我媽說我心就是黑的,這還需要你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