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蘇亦夏乾笑着,臉上滿滿不信。
“你不信?沒關係,以後你就會知道的。”
不用以後,她一直都知道。你是男主,蘇半夏是女主,你們註定是天生一對,所以千萬別拉上她,她可沒興趣成爲他們愛情路上的試煉石。
炮灰什麼的最悲劇了!
蘇亦夏覺得有必要提醒下某人,誰纔是他的真愛。
“北冥少爺,你的妻子是蘇半夏小姐。雖然我不清楚你們之間出現了什麼問題,但是我堅信,你們兩彼此是深愛着對方。有事情千萬別憋在心裡,那樣很容易產生誤會。有道是,重在溝通。話說明白了,一切問題就不在是問題。”
北冥天的反常,再結合一直與他形影不離的蘇半夏不在此地,蘇亦夏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她很有可能是北冥拉來,爲了氣蘇半夏的棋子。這也能解釋得通,爲什麼前一刻要將她滅了惡狠狠樣子,一轉眼就變得柔情似水的。說裡面沒貓膩,打死她也不信。
對於這種臨時拉來充當棋子的人,在小說中最後的結果通常是被主角一槍給斃了。爲了避免在他們誤會解開後,再被滅的命運,蘇亦夏不得不苦口婆心的勸着。
“妻子這種話,可是不能順便亂說的,要是蘇半夏小姐真的誤會的話,那我萬死也難辭其咎。”
北冥天周身的氣息漸漸地變得陰冷,冷颼颼的寒意,驚得蘇亦夏閉上嘴巴。
聽着她一口一口的將自己撇開,將他推給另外的女人,縱然知道她不記得他們的事情,但心裡還是不爽。
“你就是蘇半夏。”北冥天咬牙切齒地道。
“你弄錯了,我是蘇亦夏,不是蘇半夏。”
“你是蘇半夏也是蘇亦夏。”
“我不是。”
“你是。”
“我真不是。”
“你就是。”
“不是。”
“是。”
…………
爲毛有一種很幼稚的趕腳。
“你失憶了。”北冥天解釋道。
“我沒有失
憶。”
有沒有失憶,她本人還不清楚麼。
眼前這人是不是隻是單純的與北冥天長得像啊!不然,高冷、殘暴的變態BOSS哪裡去了。
北冥天還想說些什麼,蘇亦夏的肚子很不客氣的發出巨響,打斷主人幼稚無比的對話。
蘇亦夏不問了,開始用餐,北冥也沒有繼續那個話題,那個話題對他來說不算愉快。
不多時,蘇亦夏的面前又堆滿了菜。
“北冥少爺,我可以自己夾。”
“……”
果真沒有再繼續幫她夾菜。
用完餐後,女傭帶着她進入了一間臥房,桌上已經好了歡喜的衣物與睡衣。洗了一澡,舒服地躺在牀上,腦袋回想着這一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一想到兩人那麼幼稚的對話,她的眼角眉頭都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算是明白了,這段時間北冥天應該不會對她不利。在她的利用價值在的一天,她就可以不用擔心,自己睡着後,被人拎起摔倒地上。
蘇亦夏很快就入夢了。後半夜,那扇緊閉的門悄然地打開,一抹高大的修長身影走進房內。
晨曦的光芒透過輕紗灑落在地,窗外陽光明媚,晨風習習,綠影斑駁,一切是那般寧靜祥和。突然,一聲尖叫聲打破如此靜寧的畫面。
只見一個未着片履的女人,拿着枕頭不停地打一旁的男人。
砸了一會後,蘇亦夏腦袋也清醒了,在看到被枕頭摁着的男人,立馬鬆開口手,枕頭從他的臉上滑落,露出一張深邃俊逸的五官。
媽啊!她剛剛做了什麼!!她居然腦殘的用枕頭打變態BOSS!
完了、完了、完了,她這下死定了。
不管她有沒有利用價值,他都要將自己給滅了。
在可是知道這個變態有多記仇,凡是得罪他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剛剛自己做的那件事,簡直就是在找死啊!
蘇亦夏偷偷看着對面的男人,驚疑地發現他居然沒有發怒,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某一處,蘇亦夏頭微低,雙頰爆紅,一把將薄被
子拉過,蓋在他身上的被子一瞬間消失,最原始的姿態赫然出現她的眼眸,最引人注目就屬小BOSS,高高地挺翹着。
蘇亦夏立馬側過頭,耳根處染上一層緋紅。
蘇亦夏清了清喉嚨,“這裡是我的房間。”
“嗯。”
蘇亦夏看着一臉鎮定,彷彿自己本該就出現這裡的理所當然表情,看得很是無語。
喂喂喂,BOSS大人你臉龐還能再厚一點麼!!
“你怎麼進來的?”睡前她可是檢查好門窗,全部反鎖好。
“走進來。”
蘇亦夏心中翻了一個白眼,“我有鎖門。”
北冥天走下牀,完全不在意自己原始的姿態。在蘇亦夏狐疑的目光下走出房間,關上門,然後輕鬆的打開。
看着他走進房內,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段模糊的畫面,隨着他走進,那畫面的漸漸地清晰,在即將要看清來人的面目的時,腦中一陣刺痛,畫面瞬間破碎,如同星點迅速的消散。
蘇亦夏痛苦的捂住頭,下一刻,整個人進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一雙溫暖的大掌附在她的額頭,輕輕的揉着,在那雙大掌的摁揉下漸漸地消失。
“還疼嗎?”
蘇亦夏擡起頭,蒼白着一張小臉,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眼中的深情,讓她恍惚。
“爲什麼?”
爲什麼對她這麼好。即使有目的利用她,有必要做到這麼地步嗎?他是北冥天,一個心狠手辣,冷情的男人。
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想錯了。
可是,書中明明寫着他愛蘇半夏,而她來到這裡後,也查過關於兩人的信息,明明白白地寫着兩人關係匪淺。
“你想聽一個故事嗎?”
蘇亦夏沒有說話,北冥天繼續,“從前,一個財主買了一個女人想來那個女人替他生孩子。那個女人想方設法的想要逃出去,聰明的沒有與之對着幹,故意將自己裝扮成財主最討厭的女人,想讓財主厭棄,從而放過她。可是,她沒有想到她的表裡不一,財主一直看在眼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