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坐在醫院的醫務室裡無聊地玩着手機。刷新了一次朋友圈,看到那條醒目的消息。
“喲~凌這傢伙辦事效率挺快啊!”他嘴角邊一抹淫肆的笑,不懷好意地自言自語道,“都已經約到賓館裡去了。”
還走着神,醫務室的門被敲響了。他趕緊收起手機,調整了自己的表情纔去開門。
“嗨,美麗的小姐你好~”
只要是女性,艾倫這個敗類就習慣性的稱呼爲“美麗的小姐”,也不管對方年齡及相貌。
因爲他敏銳而狡猾地發現,女人格外在意自己的年齡和長相,就算再誇張得恭維也會被對方欣然接受。
門口站着的是田靜。
看到他,田靜笑了笑。遞過手裡的一個保溫杯:“艾倫醫生,辛苦你了!之前在給奶奶看病的時候聽到你咳嗽了兩聲,我就去買了兩隻雪梨燉冰糖,希望對你的身體有幫助!”
艾倫遠渡重洋來給奶奶治病,光這一點就夠她感恩的了,更不說被國內醫生宣佈只有三個月光明的奶奶有希望完全治癒,田靜更加崇敬他了。
艾倫臉皮算厚的了,他來這裡很大一個原因是藉機找到一箇中國姑娘做老婆。因爲對自己醫術有信心,所以沒太把給老太太治病放心上。
現在聽別人這麼鄭重的道謝,也面有些赧色,“田小姐太客氣!這是我做醫生的職責和本分。謝謝你的湯了!”
田靜交給他就準備走,艾倫才若有所失地叫住她。
“咦?怎麼……你們沒在一起?”
“什麼在一起?”田靜奇怪問道。
艾倫調出微信又看了一次,下面所顯示的地理位置的確是一家酒店。這餅乾他也認得,凌培傑說是小靜爲他做的。
如果凌培傑在賓館和其他女孩子約會,不可能秀另一個女孩做的東西。這說不通啊!但是,凌培傑的家就在本市,他有地方住一個人爲什麼住酒店?
艾倫發現這個異常,打了個電話出去。
“無人接聽,奇怪。”
“艾倫醫生,怎麼了?”
艾倫騷了騷頭,疑惑說道:“凌那傢伙不接我電話,搞什麼鬼?而且,爲什麼現在來秀餅乾?像是在交待什麼遺言的感覺?”
其實艾倫只是口無遮攔慣了,經常與凌培傑一道開這樣的玩笑。但很少接觸他的田靜聽到他這麼不詳的話,心口處猛然一跳。
她急切地抓了艾倫的手,“是凌先生嗎?他怎麼了?”
艾倫也不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田靜如此着急,於是準備與她一道去看個究竟。
酒店裡每個房間的wifi是單獨的,只要他發的消息允許顯示地址,就會詳盡的顯示出房門號來。也爲他們節省了不少時間。
去到後叫來服務員打開房門,裡面的情況讓他們大吃一驚。
田靜:“凌先生!”
艾倫:“凌!”
服務員:“啊——”
那個男人趴在牀邊已經昏迷過去,地上有混合着酒精和胃酸的難味氣味。
艾倫捂住鼻子一臉嫌棄,“這傢伙搞什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