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很放鬆,這樣的男人,在他身上既能得到安全感,又可以無憂無慮單純的快樂着。
田靜做了個深呼吸,緩緩自己的笑意。
“那你……”凌培傑開口,突然又收住。
他想問的是,那你喜歡嗎?
可是得到回答又怎樣呢?自己又不能許她一個未來。
他發現自己很矛盾,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喬喬,還是小靜?或者兩個都想要?
不,喬喬是那種霸道到自私的女人,她不會允許自己同時與兩個女人交往。而小靜純潔得像一張白紙,他也不允許自己在上面亂塗亂畫。
所以,他問不出口了。
“怎麼了?”田靜沒等到他的話,有些奇怪。
“小靜,那你覺得,這是好還是壞呢?會不會給人不穩重的感覺?”凌培傑換了個方向問。
田靜單手拖腮,做了個努力思考的表情,“嗯,我個人覺得很好。一個人穩重與否,並不是性格決定的。”
“你覺得是什麼?”
“性格是多方面造就……凌先生,我說得不對請包涵啊!”
“沒關係,你繼續。”凌培傑鼓勵她。
他很喜歡聽小靜說話,她的聲音如涓涓泉水,細膩綿長,讓人百聽不厭。
得到他許可,田靜說道:“我覺得你這樣的性格,應該是生活在一個和諧的家庭氛圍之中。”
“對。如果你見過我父母,一定會喜歡上他們!”
“呵……”田靜笑了笑,又將話題轉了回去,“穩重是成熟男人的標誌。它代表着遇事沉着冷靜,不焦躁。性格開朗的人,並不表示他就不夠穩重。”
“小靜,你說得很對!”凌培傑贊同說道。
小靜果然與衆不同,她很理性。並沒有以貌取人,不會因爲自己有時候愛開玩笑就判定他不夠穩重。
兩人沿着河岸邊散步,偶爾與迎面走來的情侶擦肩。對方會很有默契的向他們微微一笑。
看到那些手牽手的情侶們,凌培傑才終於明白自己始終覺得少了的東西是什麼:他們並肩而行,但從來沒有牽過手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是朋友。
他們就這樣走着,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雖然沒有釣到魚,不過我們可以到菜市場買條魚。以前有人曾教過我做烤魚,你要嚐嚐嗎?”田靜問。
“好啊!我很期待呢!”
於是兩人去了菜市場,買了一條一斤多點的魚。讓老闆殺好去鱗裝回去。
田奶奶家後院有處空地,上面長滿雜草。凌培傑將這裡簡單收拾出來,就看到田靜拿出燒烤架放在中間。
“我來幫你生火。”凌培傑自作主張地接過她手裡的柴,放在架子下面。
“還是我來吧,你沒有做過。怕煙嗆着你了。”田靜說。
凌培傑堅持地將東西搶過手,“沒做過可以現學啊!這些粗活怎麼能讓女孩子動手?”
田靜看着他。這句話好動聽……
她一直以女漢子自居,沒覺得比男人差。但這個時候,有個代替自己做粗活的男人真好。
“那好吧。”田靜在一邊指導他,總算將火搭了起來。
在烤魚的過程中,田靜將料全部備好,對一邊守着火的人說:“凌先生,注意火不要熄了,但也不能大了,否則會烤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