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田靜不太明白地問。
凌培傑解釋,“‘驪’指純黑色的馬,或者傳說中黑色的龍。”
“什麼意思?”她一臉茫然。
凌培傑目光深遠,半晌後他說:“以後我們的孩子,就叫這個名字。”
“暈……”田靜笑了起來。但是看到一臉嚴肅的男人,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幹嘛提那麼久遠的事?”她小聲說着。
“不算遠啊!小靜,如果你答應很快嫁給我的話,生小孩分分鐘的事了。”
“現在不要討論這個好不好啊……”田靜滿臉通紅,不敢看他一眼。
“好!我聽你的!”他滿意地看着她。
也許在別人看來小靜並不出色,但他卻百看不厭,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生活就是這樣。轟轟烈烈的激情未必就能走到幸福的終點,這樣平淡卻溫馨的幸福感才值得一生回味無窮。
凌培傑認真說道:“其實在我昏迷的一段時間裡,感覺自己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那個時候就在想,要是有你在身邊多好。”
田靜邁着步子跟在他身側,她說:“不瞞你說,其實我每天都有抽空來看你。雖然有時候隔着一道玻璃,有時候隔了一堵牆。但總覺得你就在眼前,也一直在爲你默默祈禱。”
“是嗎?”他有些驚喜。
“是的。”
“真是謝謝你了。”凌培傑滿含笑意,牽着她的手越發緊了起來。
“不用客氣,這是應該的。”
這時一個驚叫聲傳來,“啊——”
他們轉頭一看,是楊莎莎與艾倫過來了。
看到他們親密的樣子,楊莎莎氣不到一處來。她衝過來拉開兩人纏繞在一起的手,看了田靜怒:“誰讓你牽凌少爺手啦!”
“莎莎,不要這樣……”艾倫在一邊勸道。
“要你管了?你不是要離開中國了嗎!”楊莎莎氣結。
“我……我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要走也是帶着你一塊兒離開啊!”
艾倫爲自己叫屈,他無可奈何地看着一邊站着的凌培傑。“凌,你最瞭解我的,我沒有說謊吧?”
楊莎莎指責他:“那你還說永遠不回來了?”
收到艾倫求救的眼神,凌培傑點頭:“不錯。莎莎,艾倫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凌少爺,那你不是還說……”
“我也只是聽說的!”凌培傑趕緊爲自己申辯,隨即他把責任撇得乾乾淨淨,“誰那麼缺德,說這樣的話啊……阿嚏!”
你妹啊,爲什麼自己罵自己也會打噴嚏?他不禁在心裡腹誹一句。
“感冒了嗎?”兩個聲音同時響起,是一邊的楊莎莎和田靜。
但兩人對看一眼後,楊莎莎立即賭氣別開了臉。
看到她們關切的眼神,凌培傑搖搖頭。
他說:“莎莎,很負責地告訴你——就在剛纔的時候,我已經向小靜表白,而她也同意做我女朋友了。所以從現在起,她是我的女人,如果有誰傷她辱她,罵她氣她,爺會毫不客氣教訓他。明白沒有?”
楊莎莎倒退兩步,她臉色慘白的吸口氣。似不相信他說的話。
好霸氣的宣言,但終究給了另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