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身,也很性感,背部鏤空的設計,添了無限嫵媚。
“你穿什麼都好看。”沈遲從身後摟住她的腰,“不穿更好看。”
“你也是啊,不穿更好看。”說着,許朝暮趁着喝醉,扯了扯他的襯衣鈕釦。
其實,她也沒有完全醉得不省人事,有時候還是清醒的。
沈遲笑了,捉住她的手:“別這麼急,等會兒讓你看個夠。”
許朝暮捶了他的胸膛一下:“誰急了,你以爲我是你。不過,老公,你說你身材這麼好,我嫉妒。你看看我,都長肉了。”
說着,許朝暮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肚子。
“你以前太瘦了,不過,你要真覺得長肉了,以後我拉着你多鍛鍊鍛鍊。”
“我不要,我不愛運動。”
“白天的運動要是不愛的話,那就晚上的。”沈遲摩挲着她的手背。
“……”許朝暮嬌嗔道,“沈遲,你流氓!”
說着,她就撲進他懷裡了,下手從他的襯衣領口像小蛇一樣滑了進去,又擡起嫵媚而誘人的眸子,舔舔嘴脣道:“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因爲他是沈遲,所以他什麼樣她都喜歡。
沈遲按住她不安的小手,低頭時正好見到她那婚紗裡波濤洶涌的風景,喉嚨動了動。
“去洗澡。”沈遲命令她。
“不嘛!”許朝暮掛在他的脖子上,眼波流轉,眸子清亮,紅脣猶如櫻桃一般甜美,“一起洗……”
沈遲二話不說,抱起她就往浴室裡走。
浴室的燈光昏黃而曖昧,寬大的浴缸裡騰昇起陣陣水霧,玫瑰精油的香氣撲面而來。
後來,許朝暮就後悔了,她爲什麼要把沈遲拽進浴室裡一起洗澡!
這隻禽獸在浴室裡就折騰了她好幾次,最後,她躺在舒服的熱水裡,腿軟得爬不起來。
“嗯……老公……不要了……累……啊……”許朝暮迷離着雙眼,看着還在她身上運動的男人道。
許朝暮這樣子讓沈遲更加欲罷不能,小腹處一緊,他加快了速度。
“禽、禽獸……嗯……”
許朝暮摟着他的腰,但不得不說,某人技巧越來越好,她也挺享受的。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沈遲纔將她從浴缸裡撈起來。
“衣服穿好,彆着涼。”沈遲將睡袍裹在她的身上。
結果小女人酒還沒有全醒,她扯着睡袍迷迷糊糊道:“好熱呢……”
沈遲將空調溫度又調低了一點,一把將她摟到懷裡,寵溺而無奈地笑了笑:“真是喝多了……”
看着她紅撲撲的臉頰,他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拿了吹風機坐在沙發上。
他讓許朝暮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他的大腿上,自己則打開吹風機替她吹頭髮。
許朝暮抱着沈遲的腿,閉着眼睛,一臉享受。
溫暖而輕柔的風吹在她的頭髮上、臉上,她覺得很舒服……
“別動,我給你把頭髮吹乾了。”沈遲垂下眼瞼,看着趴在他腿上的小女人。
小女人可乖了,真得就一動不動的,像只小貓咪一樣。
沈遲勾脣,笑了。
很快,因爲太舒服,也因爲太累了,許朝暮就摟着沈遲的大腿睡着了。
一時間,臥室裡只有吹風機的聲音。
深夜的水榭,一片安靜。
沈遲的大手撫摸過許朝暮柔軟的長髮,他看着她熟睡時的模樣,又想起她穿婚紗時的美好,眼中盡是無限溺愛。
時間過得真快,他們都認識十多年了。
從青梅竹馬到執手相伴,他們還會一直相愛下去……
“老公……”許朝暮睡得正香時,輕輕囈語。
沈遲看到她的脣角微微上揚,像做了一個美夢。
小時候,她經常做噩夢,夢到那場大火,夢到自己孤苦伶仃。她跟他說,她想要的只是一個家,一個溫暖、安定的家。
不求榮華富貴,只求今生相依相偎。
沈遲知道自己踐行了對她的承諾,他在給了她一個家的同時,也給了自己一個美好的棲居地。
有她在,有兒子在,今生何求。
吹風機的聲音在臥室裡迴盪,窗外夏蟲低鳴,一聲長,一聲短。
夏夜格外安寧,就連空氣裡都滿是綠葉的氣息,繁茂的枝丫,旺盛的生命力。
遠處是矗立着的山丘,山上清泉潺潺,山下流水遲遲,荷塘中夏荷搖曳,香飄萬里。
時光安然。
第二天早晨,酒店。
夏初晴動了動手臂,只覺頭痛欲裂,她眯起眼睛,感覺到了窗外的光線照在身上的熾熱。
“幾點了……”夏初晴迷迷糊糊睜不開眼,她伸手摸手機。
可是摸來摸去都摸不着,她只好睜開眼。
一睜眼,嚇到了,這是哪裡。
酒店套房?
她手機呢?
她掀開被子,看着身上的睡衣,更加驚恐,誰替她換的睡衣?!她怎麼過來的?!
她坐在牀上,鎮定地想了想,她當時出來接了個電話,然後坐在地上睡着了。
所以,是有人將她送到套房來休息的?
一轉頭,她在牀頭櫃子上看到了自己的衣服,疊放得整整齊齊,包括……內衣。
夏初晴臉一紅,不知道是不是酒店的服務生。
她在到處找手機,可是找了找去都找不着。就在這時,她看到沙發上有一件白色的西服外套!男款的!
夏初晴嚇得立馬就清醒了,男人?是男人送她來的?!
她趕忙解開自己的睡衣,跳到鏡子前。
還好,除了臉色很蒼白,氣色不太好之外,沒有什麼別的……更沒有見不得人的痕跡。
“滴”的一聲,房門突然被打開。
夏初晴嚇得趕緊穿好睡衣,警惕地轉頭看向門口。
是肖莫!
他只穿了一件乾淨的白襯衫,手裡還端着一隻托盤,托盤裡有兩份早餐。
他眼皮子也不擡,就跟進自己家似的,將托盤放在桌子上,旁若無人地將兩份早餐分開。
“你、你出去!”夏初晴裹着睡衣,緊張道,“你走錯房間了。”
肖莫頭也不擡,將房卡又看了一遍:“2306,並沒有錯。”
夏初晴像是想到了什麼,雖然腦子一時短路,但這會兒她清醒了:“昨晚、昨晚是你送我來的?那我衣服呢?是你換的還是服務生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