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還不明顯嗎？”沈遲摸了摸她的腦袋，又吃醋。
許朝暮這才笑了，摟住他的腰，久久不願意鬆開。
……
在沒有找到白曼的這段日子，阿羽幾乎都在暗中負責許朝暮的安危。
許朝暮也很少出門，基本都呆在沈家和兩個兒子在一起。
小寶會跟着老師學畫畫，有一次，許朝暮去給二寶衝牛奶，結果一眨眼，小寶就跑進嬰兒房裡去了。
小寶趴在嬰兒牀邊，手裡頭還拿着一隻水彩筆。
“小弟弟，我們來玩過家家，我當獵人，你做我的小兔子。”小寶一本正經地對嬰兒牀裡的小傢伙道。
二寶眨着大眼睛看向小寶，睫毛又密又長，惹人喜愛。
“我先把你打扮成小兔子。”小寶認真地看着小傢伙。
小傢伙也不懂小寶說什麼，不過大眼睛裡還是帶着期待，還向小寶招了招手。
“好了，我們來扮小兔子。”小寶拿着水彩筆，挑了一隻粉紅色。
他用水彩筆在二寶的臉上畫了鬍鬚，前兩天他剛剛跟老師學了畫兔子，正好派上用場。
二寶乖乖地看着小寶，也沒有哭，有時候還對小寶“咯咯”笑。
“阿恪，你是我的小兔子，等會兒我要帶你去打獵。”小寶一本正經地對小傢伙道。
陽光從窗口照進嬰兒牀，照在小寶的毛衣上，也照在嬰兒牀裡的小傢伙身上。
整個房間裡都洋溢着甜甜的味道，彷彿糖果融化開來一樣，就連空氣裡的每一個分子都是甜絲絲的。
許朝暮拿着奶瓶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小寶在二寶臉上畫畫。
“小寶，你幹什麼呢？！”許朝暮連忙放下奶瓶走過去！
小寶擡起頭：“跟弟弟過家家。”
“住手，住手！”許朝暮急了，搶過小寶手裡的水彩筆，“誰讓你在弟弟臉上畫畫的？弟弟這麼小，水彩筆很難洗的你知道嗎？”
“過家家嘛，幹嘛當真。”小寶將雙手背到身後，有點委屈。
“要畫畫去紙上畫去，還有那麼多布娃娃，隨便你怎麼畫，但你不準在弟弟臉上畫！”許朝暮是生氣了。
“哼。”小寶脾氣也不小，當即就把水彩筆都扔在了地上。
水彩筆“嘩啦”一聲全部散開，小寶踩着水彩筆，飛快地跑了出去！
“脾氣真大。”許朝暮看了一眼小寶跑開的方向。
嬰兒牀裡的小傢伙也有點被嚇住了，手腳不停地動來動去。
許朝暮看着小傢伙被畫成兔子的小臉，真是哭笑不得，又心疼得不得了。
她趕忙喊來凌管家，和凌管家一起，將小傢伙的臉擦乾淨。
小傢伙大概是有點疼，一直在哭，不肯讓許朝暮碰。
“小寶真是，一個不留神沒看住，就亂來。”許朝暮訓斥道。
“太太，小少爺正是貪玩的時候，不礙事的，您別跟他生氣，小少爺還是很懂事的。”凌管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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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一點真要把沈家給掀了。”許朝暮道，“這一次是在弟弟臉上畫畫，下一次還不知道幹什麼。”
“不會的，小少爺有分寸。”
“他有個什麼分寸，小屁孩一個。”
小寶“砰”的一聲，將隔壁自己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許朝暮一怔，搖搖頭：“看吧，脾氣倒不小。”
凌管家笑了：“有點像四少。”
“倔脾氣，一看就是隨他爸！”
擦了好久，許朝暮才把小傢伙臉上的水彩筆痕跡給擦掉，小傢伙的臉都被擦得紅通通的了。
許朝暮拍了一張照片給沈遲傳過去，抱怨道：“看你生的好兒子！”
正在辦公室工作的沈遲看了一眼，笑道：“不挺好看。”
“那我也給你畫一個行不行？”許朝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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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小寶都沒有理許朝暮，飯也不肯出來吃。
晚上的時候，許朝暮生氣了，直接讓傭人拿鑰匙打開房門，進去後就是一頓胖揍，把小寶打了一頓。
“不聽話了是不是？跟誰耍脾氣呢？做錯事還不承認？不打你一頓是不是要上天？”許朝暮生氣地打小寶屁股。
“嗚嗚……”小寶哭得可傷心了。
“知不知道錯了？下次還敢不敢呢？！”
小寶就是倔，仰起小臉：“沒有錯！”
“你還不知錯，真是一點都不聽話！”
“就是沒有錯！”小寶冷哼一聲，屁股好疼，好疼……
樓上小寶被打得哇哇叫，樓下的傭人誰也不敢上去勸。都知道小少爺脾氣倔，跟四少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怎麼了。”沈遲迴家了，淡定地換上拖鞋。
“四少，太太在教訓小少爺。”
“還是早上畫畫的事？”沈遲看了一眼樓上。
“也不全是，太太讓小少爺認錯，小少爺死活不肯，還跟太太倔，一天都沒有下樓吃飯。”傭人道。
“所以太太打人了？”
“呃……”
沈遲勾起脣角，許朝暮還是挺寵小寶的，打一次也沒事。
他悠悠走上樓去，正好就看到許朝暮打累了，坐在一邊。小寶不吭聲，倔強地看着她。
“打累了？歇一會兒，我來打。”沈遲緩緩走進臥室，捋起袖子。
小寶擡頭一看，趕忙止住哭泣，繞着牀跑到了最裡邊去。
“知錯不改，一點都不聽話。”許朝暮無奈。
沈遲向小寶走過去：“是嗎？沈聿，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媽媽的話你都敢不聽？”
“沒有錯就是沒有錯。”小寶嘀咕。
“再打一頓，你就乖了。”說着，沈遲伸出手。
“你們這樣是不對的。”
“是嗎？”說着，沈遲擡起手在小寶的屁股上又打了一下。
小寶哭了：“我不要你們了……你們都是壞人……有了小弟弟就不要我了……我就是垃圾桶裡撿回來的……”
“嗯，不要你了，你今晚別吃飯了，晚上去小屋子睡覺。”沈遲冷聲道。
“不……”
“我都不敢惹你媽不高興，你居然敢。”沈遲道。
許朝暮一聽，怎麼怪怪的。
“今天晚上你要是不能把你媽哄開心了，你就去小屋子睡覺，我告訴你，小屋子裡有蟑螂。”沈遲警告他。
小屋子裡有蟑螂，許朝暮是知道的，她小時候呆過！
聽凌管家說，沈遲小時候也有不聽話的時候，被沈策先關過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