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洛言沒有搭話了。
洛言因爲腿疼,不能久站的緣故,在江邊看了一會兒煙花,便被夜墨抱着離開,回到了車上。
他什麼都沒再說,急着就把車開回了家。
洛言被他一路抱進臥房,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她便被輕放在了牀上,密密麻麻的吻纏綿的落了下來,從耳畔到鼻尖到脣瓣到脖頸,而後……一路往下。
“你煩不煩哪……”洛言推搡着他。
這男人,禁慾一年都過了,現在才幾個星期而已,他就像餓狼撲食似的。
她好好的一條裙子被他粗暴的撕碎了,丟在牀腳,因爲怕傷到她,他小心翼翼的攻城略地着。
他一邊親吻着她,一邊伸手摸到了放在牀邊的避孕tao……
抵足纏綿的一個晚上。
洛言被伺候的很舒服,腿也沒怎麼疼,她滿足的微眯着慵懶的雙眸,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的表情究竟有多享受。
洛言其實是個很容易滿足的女人,雖然在事業上她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但在生活上,她卻特別容易滿足,只要別人對她好一點點,她的防備心也會漸漸降低下來……
夜墨側撐着身體,目光灼灼的盯着牀上的女人看了好一陣,洛言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側過身子,打算不看他,卻被男人一把摟過身軀,將她的身體更加貼近他。
他溫熱的氣息,像是羽毛一樣,酥酥癢癢的滑過她的耳邊,洛言身子骨在不經意間便軟了半邊。
她有一瞬的晃神,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她痛苦的閉了閉眼。
有些亂七八糟的聲音一擁而上,擠入她的腦海。
“其實簡安寧和星皇總裁交往過,雖然沒有對外界和媒體們公開,但在當時的那個圈子裡也不是什麼秘密。”
“那時候,簡安寧還沒有息影退出娛樂圈,我和她在一個劇組拍戲,夜墨一個星期幾乎要來探班兩三次,每次簡安寧拍完戲就早早的回酒店休息了,你說孤男寡女處在一個酒店房間,會發生什麼?”
“有一次夜墨來劇組探班的時候,兩人乾柴烈火,激情了兩天一夜,向來兢兢業業,每天提早一兩個鐘頭去劇組報道的簡安寧,那天硬是沒來拍戲,因爲下不了牀哈,還有,聽說簡安寧爲夜墨墮過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洛言身子瞬間僵硬的緊繃在一起。
想到現在和自己抵足纏綿的男人,曾經也擁着另一個,不,應該是說另一些女人在牀上翻雲覆雨,洛言覺得心裡好像有一個疙瘩似的。
畢竟夜墨曾經的私生活有多混亂,洛言不是不知情。
以前她不在乎,現在她在乎的要命,以至於一想到那些,她的心中還會泛起陣陣鈍痛似的。
因爲委屈,有一滴眼淚猝不及防的從她的眼角滾落,洛言的臉與夜墨近在咫尺,她掉淚的舉動,夜墨一眼便看到了。
他心下一驚,緊接着反應過來,立馬柔聲安慰,“怎麼了?”
可是他越安慰,洛言覺得自己越是矯情的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