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宋傾傾現在沒過多時間來想自己和唐景昀的那些事。
她一起牀,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便奔去了醫院。
有關於宋聰禮病情的診斷她需要弄清楚。
不過因爲宋聰禮所在的醫院和辛婉所在的是同一家,宋傾傾想了想,還是先去了辛婉的病房。
然而,才進入辛婉的病房,一羣人像是久候多時了似的,瘋狂衝了進來。
是——記者!
他們拿着攝像機,紛紛對準宋傾傾,一陣猛拍。
‘咔擦咔擦’的快門聲此起彼伏,刺眼的鎂光燈晃的宋傾傾有些睜不開眼睛。
“你們幹什麼?怎麼可以在沒有經過病人家屬的同意下,擅自闖入病人的房間?!”原本在辛婉病房照看的護士見狀,立馬在一旁制止道。
“宋傾傾小姐,請你回答我們一個問題!”記者來勢洶洶,似是有備而來。
宋傾傾看了一眼周圍混亂不堪的形勢。
在一片侷促的氛圍中,她仍舊不慌不亂。
她微微擡起頭,直面跟前的鏡頭。
“想要我回到你們的問題,可以,請你們先到外面去,不要打擾病人休息。”
宋傾傾語氣平淡而又客套,並沒有任何不妥或咄咄逼人之處,倒是擅自闖入病房的記者有些自行慚愧。
幾位記者面面相覷了一陣,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先帶頭妥協,他們放下手裡的機器,密密麻麻的一羣人開始往病房門外涌去。
“宋小姐,這都是些什麼人,我看好像全是衝着你來的!”護士有些擔憂的看向她:“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報警?”
“沒事,我能夠處理。”宋傾傾朝護士囑咐了幾句,便推開病房門,走了出去。
她的出現立馬驚起外邊記者的注意!
瞬間,所有攝像鏡頭和話筒朝她伸了過來,將她團團包圍着,堵在中間。
“宋傾傾小姐,我是《星娛週刊》的記者,聽說昨天你無故朝自己的親生父親動手,將他打傷入院,至今還在醫院昏迷不醒,請問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宋小姐,我是《社會新聞網》的記者,同樣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宋先生是你的親生父親,就算你們兩人有鬧不愉快的地方,也不至於下如此狠手吧?百善孝爲先,宋小姐,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有違倫理道德嗎?”
“宋小姐……。”
“……”
犀利的提問一個接着一個。
所有矛頭都指向她,那些記者一人一句,對她大張撻伐,好像她就是個萬惡不赦的罪人似的。
宋傾傾曾參加過最火時裝綜藝節目《新衣大賽》的錄製,也算是半個公衆人物,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那些記者們彷彿看到了大大的噱頭。
不過宋傾傾猜想,這件事情能夠以如此快的速度發酵,背後一定少不了推波助瀾的幫手。
宋聰禮向來很討厭宋傾傾,宋聰禮覺得她是一個見不得世面的人,恨不得將她埋到地底下藏好,所以她和宋聰禮的父女關係從未在公衆面前曝光過,但是這次事情發生以後,卻有大批媒體聞訊過來,直指他們的父女關係……
究竟是誰把這些消息放給記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