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找藉口也得靠譜點吧?是不是那晚躺在你身下的是任何一個女人,你今天同樣也會用這番話來搪塞她?”
“不會,自始至終,我愛的人只有你一個。”
“我不信!”
也難怪宋傾傾不信,唐景昀深藏了那麼多年的心思,又豈是宋傾傾輕而易舉就能猜透的?
在‘那晚’之前,在宋傾傾的印象裡,她和唐景昀的確是連話都沒說上過幾句,又怎麼會被他愛上?
宋傾傾越想越覺得不靠譜。
唐景昀自嘲的笑笑,對於她的不理解,他理解。
其實換做是他,他也不會信的。
一見鍾情什麼的,真是太矯情。
更何況那時候,她不過是個孩子,若說他對她有感情,那未免也太禽獸了。
只是自從與她見過後,她便留存在了他的記憶裡,讓他念念不忘。
一開始他對她的感情或許不是愛,但,在往後的日子裡,他才發現,除了她,他誰都不會愛。
短短的十來分鐘後,車子已經行駛至附近最近的醫院。
與其說這是醫院,還不如說是一個私人診所,但處理宋傾傾的傷口完全沒有問題。
因爲時間緊急,處理她傷口要緊,唐景昀倒也沒有去挑剔。
在診所值班的醫生是一名五十來歲的男人,穿着一身白大褂,帶着一副金絲邊眼鏡。
他攤開宋傾傾的手心,看着她手掌的血肉模糊,眉頭皺得緊緊的。
“你這是怎麼搞的?玻璃碎渣都碾到掌心裡邊去了,我現在替你進行傷口清理,幫你把碎渣挑出來,這種情況不適合用麻醉,你得忍着。”
“嗯。”宋傾傾對醫生笑笑,並沒過多在意,她安靜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醫生找來了一把鑷子,消毒後,開始去挑碾進宋傾傾掌心的玻璃碎渣。
“嘶……”冰涼的鑷子才觸碰到宋傾傾傷口,便讓她忍不住喊了一聲疼。
但顧忌到唐景昀還在身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反而咬緊了脣,不出聲了。
只是她隱忍的表情真的太明顯了。
她額上冒出層層薄汗,眉頭深深蹙起,她用力的咬着泛白的下脣瓣,硬生生的將它咬出了血。
那些碎渣是在是太細小了,醫生挑了好半天,才挑出一兩顆碎小的渣子,宋傾傾卻疼的淋漓大汗了。
她忍着沒地方發泄,臉上的痛苦顯而易見。
唐景昀眸光深沉,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讓她分開腿,跨坐在自己腿上。
宋傾傾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曖昧舉動弄的有幾分不知所措,她睜着眼看向他,帶着幾分錯愕。
“你想做什麼?”
他脣角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避而不談,就在宋傾傾晃神的那一剎那,男人柔情炙熱的吻覆了上來。
“唔……”宋傾傾愣了幾秒,隨後拿那隻沒受傷的手去推他,他輕而易舉的控制她亂動的手,按壓在他胸口,吻得更爲深入,動情……
他的吻技很高超,這一點,宋傾傾從不否認。
僅僅只是幾秒的掙扎過後,她繳械投降,漸漸安分下來。
和他接吻,並不糟糕,反而有種很享受的羞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