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們做了些什麼？
他的視線隨意的掃過房間，只見四處一片凌亂……
兩人的衣物凌亂的丟了一地，牀單被褥也是亂的，
他僵硬的擡起手，掀開被子看了一下……
果然，什麼都沒穿。
宿醉過後，夜墨腦袋脹痛的厲害，他擡起手，重重的摁了下眉心。
有關於昨晚的一切，他全都記不起來了。
懷裡的女人，睡得恬靜安穩，夜墨紊亂不堪的心頭，也逐漸的趨於平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洛言終於從一片混沌的睡意裡找回了意識。
她從被窩裡擡起半截細膩光滑的手臂，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前的一切變得清晰起來，可率先映入她眼中的，是男人俊美的容顏。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洛言看着他一臉錯愕和茫然的模樣，呵了一聲，迅速離開他的懷抱，扯過被子從牀上坐了起來。
“別一副純情處nan，好像我佔了你便宜的模樣。”洛言朝他翻了一記漂亮的白眼，“昨晚，是你先動手動腳的！”
“我？”夜墨顯然不相信，“我昨晚喝醉了，怎麼會……”
洛言想，反正他昨晚喝醉了，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於是添油加醋的說道，“我從來沒看見過你這般無恥的男人，藉着喝酒盡做些流氓的行爲，一開始我都說了，我不願意讓你碰，可你後來呢？親我摸我就算了，最後還霸王硬上弓！我沒辦法，敵不過你的力氣。”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有多粗魯，多霸道？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洛言說話不帶喘的將夜墨給數落了一陣。
夜墨有些懵。
其實吧，昨晚，夜墨也只是抱抱她而已，最後……是她先主動，但她現在不想承認，大有提起裙子不認賬的意思。
她總不會告訴夜墨，昨晚，是她主動強了他吧？
“夜墨，還有……”
“我知道了，對不起。”
對不起？
現在的他，超乎尋常的冷靜，甚至……有些冷漠，與昨晚的熱情似火，有着天差地別。
洛言心裡也窩火，沒來由的討厭他這幅模樣，她抓起身邊的一個枕頭，就朝夜墨的身上砸了過去。
他寧願他在她身邊是一副賤兮兮，沒皮沒臉的樣。
“王八蛋，臭不要臉，昨晚耍酒瘋，睡了人家，現在就和人家擺臭臉，你……”
“你是我老婆，我睡睡又怎麼了？”夜墨都被洛言唸叨的，耳朵快起繭了。
他這麼雲淡風輕的反問一句，瞬間，讓洛言憋了一下。
但很快，她哼了一聲，又給他嗆了回去，“睡我的時候就記得我是你老婆了，平時，怎麼就對我敬而遠之？”
夜墨無話可說。
他從一旁那一堆凌亂的衣物裡，找到自己的，站在落地鏡前，慢條斯理的穿上了。
洛言悶悶的裹着被子，坐在牀上，心情煩躁的像是要炸了一樣。。
正當她氣鼓鼓的時候，夜墨已經將她的衣服給整理好，整整齊齊的擺放在牀頭的位置。
“彆氣了，行不行？”他試探性的和她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