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嘉文和樑欣恬坐在小別墅的露臺,看着天上的星星,零點過去了,到葉嘉文的生日了!
“生日快樂,親愛的!”樑欣恬對葉嘉文說道。
男人伸手,一把攬住樑欣恬的腰,把她拉進懷裡,坐在他腿上,而不老實的大手,已經至下而上伸進她的衣襬裡。
“嘉文……”樑欣恬輕推葉嘉文,可是她的力氣又怎麼推得動?便叫道,“別這樣……”
“樓下聽不見!”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有些啞,混合着一些酒氣。
但樑欣恬不反感這種味道。
“可是,現在也是他生日了,他也十年沒過生日了吧?好不容易和你團聚了,你就讓他這樣跪在這裡……要不是把你當親哥哥,他高傲的性格怎麼可能跪下來?她……唔……”
這次,葉嘉文的吻彷彿帶着怒意和霸道,男人生氣了……
他恨,女孩子在這個時候,心裡居然還想着別的男人,甚至,是個罪人……
男人的脣溼溼的,熱熱的,舌頭熟練的撬開樑欣恬緊閉的貝齒,深入到口中,一探芳澤……
接着,他的舌駕輕就熟地糾纏起她的,淡淡的酒味在她香甜的脣齒間遊離開來……
“不是,唔……”樑欣恬的話還沒說完呢,冷不丁被他這麼一吻,真心有些順不過氣,好不容易從他的脣齒間掙脫開來還想解釋着什麼。
葉嘉文眉心深蹙,帶着幾分慍怒,他氣這個丫頭在此時還心不在焉,乾脆伸出在她身上不斷遊離的大手,扣住她不安分的小腦袋,深深地吻了下去……
樑欣恬被葉嘉文吻得七葷八素,想勸他放過瘋子也沒機會了,只得被動地應承着男人的所有動作……
不知多久過去了,樑欣恬都覺得嘴脣有點痛了,甚至月匈口也被捏得生疼,葉嘉文才放了她。
“你……”雙手抓着男人胸前的衣襟,樑欣恬的心還砰砰跳着,彷彿要跳到喉嚨裡,這男人有些反常,因爲,他的吻帶着怒意,彷彿在懲罰她。
“在這個時候,還心不在焉,應該打pp,”葉嘉文有些生氣,“腦子裡不許想其他男人!”
“瘋子不是……”樑欣恬還想辯解,灼熱的脣又一把攫住她的,輾轉廝磨,彷彿小獸搬的撕咬,接着一層層的加深,要吞進肚子裡一般……
樑欣恬被男人吻得渾身無力,雙手只得不自覺地攀住了他的肩膀,很怕會從他腿上掉下去……
又不知多久過去了,葉嘉文才啞聲道,“和我在一起,心裡眼裡只能有我,不能有別人,懂嗎?”
“可……”
“再說我就繼續用吻懲罰你了!”男人在她脣上又偷了一個香。
樑欣恬:“……”
只好閉嘴不說話了,葉嘉文也沉默了。
過了許久,樑欣恬道,“其實,我是想昨天和你過生日,今天就不過生日了,我陪你去祭祀你父母!”
樑欣恬說道,“從這裡到葉氏墓園彷彿不遠吧……”
“你怎麼知道不遠?”葉嘉文很奇怪。
樑欣恬微微一笑,“我查過地圖,這邊都是在n城北面郊區。”
頓了頓,樑欣恬又道,“我知道你以後不會在這一天過生日了,所以就打算讓你提前一天過生日。”
葉嘉文看着樑欣恬,等着她後面的話繼續說完。
“然後,在你生日這一天,陪你一起去看看你的父母,也就是我公公婆婆。”
樑欣恬說道,“其實,瘋子……”
“叫小叔子……”葉嘉文糾正道。
樑欣恬噗嗤一笑,“其實,小叔……哎呀真不習慣,呵呵,小叔子這人還是挺好的,何況他也遭遇了牢獄之災,又流浪了這麼多年,他自己肯定也愧疚極了,你到底還有爺爺,你們祖孫還能相濡以沫,而小叔子,他只能孤單一個人****傷口,所以……”
樑欣恬拉拉葉嘉文的手臂,“你就原諒他,別讓他再跪了吧?”
聽到樑欣恬話裡話外還是在不停地幫他這個弟弟說話,葉嘉文心裡又是感動,又是嫉妒。
他何嘗不疼愛自己的弟弟呢,何況又是十年未見,現在能有重逢的機會,他真的是恨不得拿一根繩子把弟弟拴在自己身邊,再也不讓他離開。
因爲葉嘉文永遠對自己的弟弟不放心,他怕弟弟會出事,怕弟弟在離開自己十年重逢以後,又再一次離開。
樑欣恬關心他的弟弟,他應該是開心的,可他又嫉妒自己的弟弟。
因爲在葉嘉文心裡,樑欣恬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而他知道弟弟喜歡樑欣恬,不是小叔子對嫂子的尊重,而是男人對女人的感情。
他很怕自己這個桀驁不馴的弟弟會對樑欣恬做出令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
“你對他這麼好,我會吃醋的!”葉嘉文對樑欣恬說道,“我就是嫉妒你對他太好,所以不想原諒他!”
樑欣恬:“……”
這是什麼節奏?賭氣嗎?
“好了,現在不許想他了,只准想我!”葉嘉文拉着樑欣恬的手,“今晚伺候我舒服了,我考慮明天一大早放過他!”
樑欣恬:“……”
伺候?
葉嘉文說的伺候,自然是“牀丄伺……候……”
兩人一起去洗了澡,男人斜斜地靠在牀頭,拍了拍牀,“有什麼,牀丄說,說得開心了,我就饒了他。”
樑欣恬無語地爬上牀,她對葉嘉文說道,“我頭髮有點溼呢,這裡有吹風機嗎?”
“當然有,我給你吹!”葉嘉文從牀頭櫃拿出了一個有點老舊的吹風機,“這是我爸爸以前給我媽吹頭髮用的!”
說完後,他拆開樑欣恬的幹發帽,溼漉漉的頭髮從她的小腦袋上垂了下來,葉嘉文拿着吹風機,輕柔地給樑欣恬吹着。
熱熱的風從髮絲間一直吹到她的脖頸,樑欣恬只覺得男人的大手暖暖的,彷彿愛撫一般輕揉着她的頭髮,偶爾指尖輕觸到她耳垂的皮膚,惹得她全身都有些微微顫抖。
或許是太熱,她的臉迅速漲紅直到耳根……
突然,頭髮上的風消失了,一個巨大的力道將她壓倒在了牀丄……
溫潤的脣在電光火石之間猛地攫取了她的脣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