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樑欣恬卻渾然不知她此時這種救命的姿勢,對於一個深愛她的男人來說,到底有多大的誘惑力。
“咕咚……”葉嘉文嚥了一口口水,不行了,太致命的誘惑了……
好不容易拼命忍住了撲倒樑欣恬的衝動,兩人上了岸。
葉嘉文把樑欣恬抱到岸邊的長凳上,給她進行右小腿的拉伸和按摩……
樑欣恬的注意力本在自己的腿上,拉伸以後,小腿不痛了,她一擡頭,看到葉嘉文蓬勃的谷欠|望正把他緊繃的泳褲高高地頂起,恨不得伸出來一睹她那雪白的肌膚……
“好……好了,不疼了……”樑欣恬結巴着擡起頭,又看了一眼葉嘉文。
葉嘉文擡頭看着樑欣恬,喉結正上下滾動着,突然他一把將樑欣恬撲倒,撲面而來的吻毫不客氣地落在了女孩子的臉上……月匈口……
而樑欣恬只覺得一個石更物狠狠地頂着她的下~身,彷彿要貫穿到她的身體內部……
“不要……唔……”樑欣恬還想反抗,脣已經被死死地封在葉嘉文的脣齒間。
很快,樑欣恬就憋氣憋得受不了,只能推開身上的男人,然後大口大口的呼氣。
葉嘉文也深深的呼吸了幾口,看見嘴脣紅腫的樑欣恬,雙頰嬌羞嫣紅得像朵盛開的玫瑰花,也就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子,用那充滿蓬勃谷欠|望的身體再次壓緊了她,吻上了她的嘴脣。
樑欣恬瞬間地窒息了一下,只好再次開始迴應,在他強烈的吻勢攻擊下,氣喘吁吁,身子軟癱在他的懷裡面……
兩人此時的身體,都升騰起了一把小火苗,越燒越旺,也就越貼越緊。
葉嘉文再也忍受不住,把他的谷欠望從泳褲裡釋放出來,又伸手去拉樑欣恬泳衣的裙子。
“不,不要……嗯哼……”樑欣恬腦子裡僅存的那一絲理智還在,她不想這麼快就到了那一步,但她不知道該如何拒絕,確切的說,她根本抗拒不了,只能“嘴硬”,身體卻已經軟了。
葉嘉文此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他不想被女孩子的拒絕打斷兩人的激情,又怕她事後心裡難過,只得伸手抓住樑欣恬的雙手握住了他的……
而他的脣,又不自覺地埋進她那柔軟的月匈……
樑欣恬的手被迫碰到了男人的石更-挺,月匈—口又一麻,全身如同觸電一般,酥酥的顫抖了一下,便軟得如同一攤水一般,任憑男人上下前後肆意馳騁起來……
“呼……”葉嘉文終於在樑欣恬的幫助下,滿意地釋放出了所有的激情,兩人身上都水淋淋的……
樑欣恬的手上粘糊糊的,身體也因爲激動而呈現出了不正常的緋紅色,讓葉嘉文看得無比心動……
“走,洗澡去,彆着涼了……”葉嘉文休息了一會兒,恢復了體力,便去扶樑欣恬。
樑欣恬的腿一軟,差點沒站穩,原來這剛抽筋後恢復的腳還是有些無力的,關鍵是激情過後,身子也十分痠軟。
好不容易被葉嘉文抱到洗澡間,她先把手中粘粘的白色液體洗乾淨。
葉嘉文看着樑欣恬在衝手,故意心疼地叫道:“我的孩子啊,就這麼被你媽給洗掉了?何時你們才能去你媽媽的身體裡紮根啊?”
“什麼你的孩子?你哪來的孩子?”樑欣恬莫名其妙,她發現葉嘉文在看自己洗手,這才意識過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流-亡民!”
“男人不流亡民,女人不幸福……”葉嘉文嘴貧了一句。
樑欣恬白了他一眼,又開始洗澡。
由於兩人不是第一次一起洗澡了,樑欣恬也沒那麼羞澀了。
不過葉嘉文還是自覺地過來幫樑欣恬洗頭,洗澡,再借此機會摸一把,揩揩油。
洗澡間一時間充滿了沐浴露、洗髮水的香味和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打鬧聲。
“洗完澡再去那幾個溫泉池泡一泡怎樣?”葉嘉文問樑欣恬。
樑欣恬點頭,“好!”
等洗了澡,兩人繼續穿上了泳衣泳褲,又到了幾個溫泉池。
葉嘉文首先拉着樑欣恬到當歸藥浴池裡泡着。
“怎樣,這藥味不錯吧?”葉嘉文對樑欣恬說道,“當歸活血化瘀,最適合你們女性泡了,有助於緩解你的痛經的。”
“是嗎?那我得好好泡泡!”樑欣恬往溫泉池中間走了幾步,突然覺得腳踩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被咯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哎喲,我腳下是什麼啊?”樑欣恬還沒等葉嘉文過來,彎腰下去把腳下的“石更東西”拿了出來,居然是一包藥。
“原來是當歸啊!”樑欣恬舉起來遞給葉嘉文,“你看,真的泡了好多當歸藥哦!”
葉嘉文接過這包藥,無奈地笑笑,“知道你爲什麼在我之前一直追不到男朋友嗎?”
“爲什麼?”樑欣恬略覺得奇怪,這男人怎麼突然說起這個話題了?
“因爲啊,你就是個女漢子!”葉嘉文把手裡的當歸藥包拋進水裡,
“剛纔你踩了這包藥,你就應該扭捏一下,嬌滴滴地說,‘哎喲,嘉文,我的腳好痛,快點抱我,幫我看看我的腳下有什麼’。”
葉嘉文故意裝模作樣地說道,“然後,你就應該等着我去幫你從水裡拿起這包藥,接下來你還要生氣,怪這裡的工作人員沒辦好事情,怎麼能把你的腳咯疼了呢?然後我就要幫你懲罰這裡的工作人員,還要哄哭得梨花帶雨的你,還要……”
“停!”樑欣恬聽到葉嘉文說的這番話,嘀咕道,“爲什麼你覺得我應該這麼做?這麼做不是打擾了我們美好的泡溫泉之旅了嗎?”
“可是,這樣的女孩子,會有很多的男人喜歡啊。”葉嘉文笑道,
“哪像你,女漢子一樣,自己撲進水裡就把藥包拿出來了,腳被咯疼了也不叫疼!”
“可是,確實也不是真的很疼啊,這當歸又不是石頭……”樑欣恬無語了。
“你不會裝嗎?”葉嘉文摸了一下呆萌的樑欣恬頭髮,
“唉,你這樣不會撒嬌,不懂得‘作’的女孩子,除了我,哪裡還會有男人喜歡啊?真擔心你如果沒遇到我,嫁不出去了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