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謙見溫向陽是真的撐不住,求饒着說再也不敢了。
他忍下了慾望,停下了動作。
看着躺在牀上軟趴趴,哭的滿臉淚痕的小女人,他湊到她的耳邊,咬着她白嫩小巧的耳垂,低聲警告道,“記住我說的每一句話,若你再明知故犯,下次,我會讓你半個月下不了牀。”
溫向陽聽到這話,渾身一陣哆嗦。
慕凌謙看着溫向陽身上被自己折騰出來的吻痕,眼神幽深的掃了她一眼,轉身下牀,邁步朝浴室走了進去。
溫向陽再沒有任何心思欣賞慕凌謙的身材,她渾身都疼,這男人在牀上太兇殘狂野了,一般人根本經不起他折騰。
她擦乾了眼淚,掙扎着爬了起來,圍了一條浴巾,走了出去。
她還記得,他說過,讓她回她的屋裡睡,別待他房裡。
溫向陽回到自己房間,忍着身體上的難受,清洗了一遍,才爬上牀,將自己蜷縮成了一個最安全的姿勢。
這二十萬果然不是那麼好賺的。
她甚至不知道,她今天被慕凌謙這麼懲罰,是因爲哪件事。
溫向陽生病了。
當晚就發了燒。
她很難受,難受的像是被烤乾的魚。
她很渴,可是她的房間裡沒有水,她掙扎着爬了起來,整個人的腦子都是迷迷糊糊的,強撐着睜開眼睛往外走。
剛走出房間,摸着身邊放花瓶的架子往樓梯走去。
誰知,身體沒力氣,腳軟了一下,連帶着把架子和花瓶都給拉翻到了地上。
她重心不穩的跌倒在地,被打翻的花瓶更是發出了一道清脆的聲響。
此時的溫向陽距離慕凌謙的房間只有十米的距離。
慕凌謙聽到外面的動靜,還以爲溫向陽在鬧脾氣,他冷着臉打開房門,眼前的一幕,讓他的瞳孔微縮了半分,快步朝溫向陽走了過去。
這個笨蛋,到底在做什麼?
溫向陽頭髮凌亂,可憐兮兮的倒在架子旁,半睜着眼睛癟着小嘴,厚重的架子不偏不倚的全都壓在她嬌小的身體上。
慕凌謙推開架子,將溫向陽抱了起來,剛碰到懷裡的人,他立即皺起了眉頭。
他伸手探上了她的額頭,溫度怎麼這麼高?
“水……”溫向陽好渴。
她眼睛都睜不開的用軟綿綿的手抓着能抓住的東西,想喝水。
慕凌謙被溫向陽摸着臉,他看着這個半眯着眼睛亂抓的女人,伸手抓住了她的亂抓的手,嫌棄的道,“我怎麼養了你這麼蠢的女人?”
他將溫向陽抱回了房間,倒了水,喂她喝,可高燒中的人,喝一半,有一半都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慕凌謙看的皺起了眉頭,將水含到嘴裡,貼着她的脣餵了下去。
呼吸交纏,再沒有方纔的曖昧和慍怒,有的只是他眼中的擔憂,安靜的房間內,只能聽到一聲聲下嚥的聲音,懷裡的小女人漸漸安靜了下來,可身體依舊很燙。
慕凌謙放輕動作的放下了懷裡的人兒,拿起手機就給華鬱打了個電話過去。
限他二十分鐘內趕到!
溫向陽的小臉燒的紅彤彤的,裸露的肌膚上有明顯的吻痕,整個人脆弱的像個剛出生的孩子。
慕凌謙沉了沉眸子,弄了冰塊先幫溫向陽降溫。
冰敷五分鐘,溫度依舊沒有下降。
慕凌謙再次拿起手機給華鬱打了電話過去,威脅道,“十分鐘,你要還趕不到,你這輩子都別給我出現了!”
掛了電話,慕凌謙坐到了溫向陽的身側,再次探了探她額頭上的溫度,視線也落在了她紅彤彤的小臉上,比起第一次見面,她瘦了不少,他是沒給她吃還是沒給她喝了,怎麼還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