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到慕凌謙給溫向陽準備的小公寓,步行足足有兩個多小時的路程,慕凌謙沒有開車,他就這樣大半夜的揹着溫向陽,一路往小公寓走去,他擔心背上的小女人會被冷風吹的感冒,還將身上的西服脫了下來,蓋在了溫向陽的身上。
溫向陽在慕凌謙的背上,沒多久就睡着了。
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慕凌謙的脖頸處,讓慕凌謙的身子也跟着暖了起來。
兩人回到小公寓,已經是半夜兩點多,慕凌謙將溫向陽放到了牀上,打了熱水給溫向陽洗了臉,讓溫向陽安心的睡了。
他則站在牀前,一直都沒有睡。
那個電話,是花非打來的。
他大半夜的給慕凌謙打電話,就是想告訴慕凌謙,他查到這幾天,發生在溫向陽的身上的事了。
嚴格居然帶着溫向陽去醫院,還是去醫院打胎,這事讓花非很是詫異。他迫不及待的給慕凌謙打了電話,但那頭一直都無人接聽,到後面直接變成了關機,
boss爲什麼不接他的電話?
花非莫名的有些不安,他正忐忑的時候,冷星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手裡拿着的是花非查到的那些消息的資料。
“你打算將這事告訴boss?”冷星拿着資料放在了花非的面前,冷着眸子道:“花非,你難道還想再看到boss爲了一個毫無用處的女人,將整個南德市弄得雞犬不寧?袁家已經發現袁世傑失蹤的事情了,他們遲早會懷疑到boss的頭上。”
她盯着花非的眼睛,一字一句,眼底帶着一絲恨意的道:“花非,要不是溫向陽,藍熙小姐又怎麼會發生那樣的事情,boss又怎麼會憤怒到殺了袁家的人,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冷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花非望向了眼前聲聲都是質問的冷星,他難得正經了一回兒,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別再執迷不悟了。你看我,我都認命了。”
他討厭溫向陽,不比冷星少。
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爲他最好的兄弟葉影。
可這段時間,他是看着boss怎麼過來的,他只知道,他生是boss的人,死是boss的鬼,他可以鬧脾氣,也可以不高興,但絕對不能做出任何背叛boss的事。
“花非……”冷星見花非居然也站在了溫向陽那邊,她伸出了手,修長的手指劃過了花非的臉頰,一改清冷,聲音變得無比輕柔的道:“我知道你不會告訴boss的。” △△,
花非被冷星劃過的臉頰,像是被火一路燃燒似的,燙得他的身體都在顫抖。
他可以對任何人都嘻嘻哈哈,出言調戲,唯獨冷星,他無法在她的面前嘻嘻哈哈的不正經,他沉默了一會兒道:“這是最後一次。冷星,真的別做出什麼讓你自己後悔莫及的事情,我……”
“謝謝。”
冷星的手指曖昧的劃過了花非的下巴,留下了一抹優雅的弧度,揚長而去。
花非望着冷星的背影,握着手裡的手機。
最終,沒有再繼續撥打慕凌謙的電話。
冷星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