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君世震怒的站起來,他剛纔還在想着葉萬里的死,不知會不會引起懷疑,正焦頭爛額,沒想到突然被這幾個股東背後捅一刀。
這幾個股東關係一直和他良好,否則也不會在天堃的事情上,冒險幫自己。
只是誰也沒想到他謀劃了那麼久,沒有搞倒天堃,將那小子拉下水,反而讓自己損失慘重。
之前爲了讓天堃股票持續下跌,本來最高點的股票在110元,跌到70時,他讓他們集體拋售,造成狂瀉,想着熬過了約定的那天,葉鹿無法挽救天堃,被踢下臺了。
他就會開始抄底,大約50元的地方抄,再升回去,就能讓這些股東不但得回原來的紅利,還會額外大賺一筆。卻沒想到突然被兩個國外大公司強勢席捲,在55時就抄了,他都措手不及,眼睜睜股價被一路推高,現在已經躍升到原來的點,還強勢反彈到121元,他都差點腦溢血了。
那幾個股東拋了手上的股票,損失慘重,向他討要損失,他爲了安撫他們,不得自己拿錢填補這個巨大的損失。
可他已經填了數目,這羣人居然還在董事會上抖自己出來,這到底算什麼,自己垮了臺,他們也沒好處,畢竟他們也是同黨,暗中做了損害公司的利益,一樣要被君冠儒懲戒,被衆股東責難。
他們腦子被驢踢了嗎?
“你們嘴巴放乾淨點,別胡言亂語,天堃的股價狂跌,是受醜聞影響,股民失去信心,纔會造成大規模拋售。某些人別想渾水摸魚,趁機將責任推到我身上,想轉移大家視線,不再關注醜聞的事情。”
君世口氣強硬,幽暗陰森的目光投向在左邊一臉悠閒坐着,俊臉上滿是漫不經心的表情,還低着頭,拿着平板指導葉願股市。
衆股東一聽,自然知道他指桑罵槐,在罵君三少。
話說他們也很意外,那幾個股東會突然聯合起來,出頭指控君世,畢竟平時看,這幾個關係都和君世不錯,是坐在一條船上的。
而君世又是君氏集團總經理,權力在手,這幾個股東都要忌憚着,現在看着,居然敢暗裡向君世捅刀子,這事可不同尋常啊!
君三少慢悠悠的擡頭笑道:“君先生,何必火氣這麼大呢,肝火太盛不是好事,要是一不小心腦溢血,那就慘了,現在五十多歲的人中風也不是少見的事。”
“你……少咒我。”
“君先生,清者自清,你自然沒做過,又怕什麼。”
“哼,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拿出什麼證據來?”君世冷冷剜着那幾個股東。
他就不信這幾個股東不怕死,爲了拖自己下水,連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
因爲一旦證實他和這些人聯合拋售天堃的股票,這些人,君冠儒也不會讓他們有好下場。
他們除非腦子進水了,纔會這樣做。
君冠儒皺眉看着那幾個股東:“你們有證據就拿出來,但你們也要知道,你們參與了天堃這件事,總公司絕不姑息,任何出賣公司利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