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君冠儒卻開口:“天堃的事情還沒搞清楚真相,現在不宜變動太大,否則外界更會紛紛猜測,天堃內部有問題。如今,好不容易股市升回去,不能再折騰。”
“可是……”君世哪裡甘心。
葉鹿立即搶着開口:“各位股東,我願意從我的分紅中拿出三分之一,無條件贈送給大家,作爲大家對我們夫妻的繼續信任。”
那羣股東一聽,有錢分,還不眼睛發亮,本來都不指望天堃的分紅了,現在葉鹿願意讓出三分之一,那有錢不賺,纔是傻子。
要不是君世之前一再壓迫葉鹿,挑毛病,最後弄得他們口出狂言,失去了分紅,也不至於現在這樣,想想,他們也對君世惱火萬分。
“我們覺得老君總的話有道理,我們支持。”
“天堃現在雖然出了些問題,但股票也升回去了,三少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應該再給一個機會。”
君世臉都鐵青了,狠狠的剜了那些老頭一片,這羣老不死啊,可真會見風使舵。
“君先生,你現在沒意見了吧!”葉鹿挑釁的笑眯眯看着他,拉着一羣股東來單挑,現在全盤皆輸了吧,不但繼承人落到自己手中,連天堃也回君三少手中,這老混蛋還不被氣得心臟病爆發。
“哼,等着瞧,別讓我抓住你們把柄。”
君世咬牙切齒,轉身氣沖沖準備離開。
“等一下。”葉鹿卻不讓他走,聲音冷下來,“我還有一件事呢!”
“什麼事?”君世不耐煩的問。
“把人帶進來。”葉鹿昂起下巴,冷聲命令。
很快飛羽出去,壓着一個落魄狼狽的男人重新走進來,衆人都疑惑萬分的看着那個鬍子拉渣,狼狽的四五十歲男人。
顧琰皺眉,這不是葉萬里嗎?
君世臉色微變,看着葉萬里心中驚濤駭浪,葉鹿這臭女人將葉萬里帶來這幹什麼,葉萬里應該不會爆自己出來的,除非他想死。
“這位是?”君老夫人疑惑的問。
“我以前的養父葉萬里,也是上次在拍賣會上襲擊我的人,大家不想知道,爲什麼他要襲擊我嗎?據他自己交代,他是收了錢,幫人來害我。”
君老夫人一震,君冠儒也皺起眉,居然有人指使這葉萬里來害他們君家的子孫。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謀害我君家子孫,說,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君冠儒聲色內荏,怒不可遏。
葉萬里渾身一顫,跪在地上,臉色發白,看着君家所有人,君世、顧琰都在,呼吸都凍結了,哪敢亂說,真是苦不堪言。
他爬摸滾打幾十年,也不傻啊,知道現在這種狀況下,自己亂說話,不是得罪這個就是得罪那個,任何一個人都足以弄死他。
他原來聽從君世的話,只是想着,只要在葉鹿一個人面前陷害顧琰,達到了君世的目的,就功成身退,到時候拿到君世給的錢,快活的遠走高飛。
但君世沒叫他出來,當着所有人的面指證是顧琰乾的,若這樣,顧琰死不承認,而且自己污衊他,他還不找人弄死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