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看着葉鹿的目光,多了幾分怒火和怨氣。
葉鹿也感覺到,自己一出現,周圍的眼刀子就紛紛射過來,要不是她臉皮夠厚,真的很受傷。
她帶着天堃幾個高層,鎮定的坐到位置上。
而巨大橢圓會議桌主席位置上是君冠儒,他旁邊的是君世,君世旁邊是旁聽的顧琰。
他們三個神色可不一樣,葉鹿仔細觀察,君冠儒臉容很嚴肅,皺紋也因爲這種過分嚴肅的表情而顯得刀刻般深邃凌厲,看起來他思緒萬千,沉鬱又隱隱帶着無奈。
葉鹿頓時明白,他應該是不願意召開這個會議,但太多股東和高層集體的壓力下,沒有辦法,這說明他心裡還是偏着君三少。
她暗暗鬆了口氣,那就好,怕就怕連君冠儒這個爺爺也不幫君三少,那君三少這一次就真的四面楚歌,衆叛親離了。
而君世,顯然一副胸有成足,眼底有着無法掩飾的冷意和得意,表面上卻裝成一副憤怒,無法置信的表情,好像多爲這件事難過似的。
葉鹿想起以往他對君三少種種惡毒的舉動,真心寒,這樣千方百計算計自己的兒子,簡直禽獸不如。
至於顧琰,就是一副面無表情,既諷刺又冷漠的態度。
短短几分鐘,葉鹿算是瞭解在場人的態度了,環視那些股東和高層的表情,沒有多少個是支持君三少的,就算平時偏向君三少的,現在也垂着頭,一副明哲保身的模樣。
真是人情冷淡啊,牆沒倒就衆人推!
“君皇呢,怎麼沒來?”君冠儒皺眉深皺。
葉鹿說他身體不舒服,君世就露出冷笑的表情:“這確實是個逃避責任的好藉口,我這個兒子別的不會,臨陣逃脫倒是挺擅長的!”
他的話立即引來了不少高層對君三少的不滿,一時間坐席上對君三少的諷刺嘲笑聲連連。
飛羽臉都青了,怒視着君世,天堃的高層也尷尬萬分。
“臨陣逃脫他擅不擅長,我不知道,我倒是知道,你這個‘慈祥’的父親最擅長是……”葉鹿淡淡的反脣相譏,“‘關心’自己兒子,太令人感動了!”
飛羽噗嗤一聲笑出來。
君世眼神沉沉,心中惱火,這女人敢當着那麼多股東和高層面前諷刺自己。
“好了,今天來不是讓你們吵架的!”君冠儒制止了他們爭吵。
他又看着葉鹿:“ZA公司對天堃和FSD公司提出起訴,說天堃競標的項目上涉嫌暗箱操作,權錢交易,這事情你知道嗎?”
“我認爲這是無稽之談,別有用心的人在搞事,實在沒必要這麼大張旗鼓,反而中了別人的詭計,讓謠言更滿天飛,事情不可收拾。”葉鹿冷靜的開口,“我建議先……”
君世不屑的打斷了她的話,冷笑:“無稽之談?女人就是女人,該回家生孩子去,你懂什麼商業上的事情,在這裡大放厥詞,指手畫腳。知道這件事一出,對天堃造成多大的損失嗎,股票狂跌,投資者對項目失去信心,各種連鎖反應,讓君氏一天內就損失上十幾個億!十幾個億,你擔當得起嗎,你和那小子搞出這樣的事情,該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