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知道怎麼做,直接瞭解那些人便宜了他們,得罪了三少就好比閻羅王,死也死得很痛苦。
回到樓上,打開門,已經空蕩蕩的。
君三少眯眸,臉色難看的走到樓下,問飛羽。
“那小丫頭呢?”
“剛纔讓保鏢照顧着呢!”
結果那保鏢慌慌張的跑過來,頭上還流着血,說那女人拿酒瓶砸暈了他,把小丫頭帶走了。
飛羽瞠目結舌,再看看三少的臉色,頓時知道不好了。
女人啊,你怎麼敢在三少眼皮底下逃掉,你這不是狠狠的扇了三少一個耳光嗎?太不給面子了。
惹毛了三少,你死定了,我爲你節哀。
***
事實上,葉鹿壓根把這美男蛇拋到了腦海外。
反正她覺得人海茫茫,自己總不會一再倒黴的遇上他,所以得罪就得罪了。
這幾天,爲了找小丫頭,她可累壞了。
直接在葉家倒下就呼呼大睡,睡到第二天中午,被尚景臣一個緊急追命電話吵醒。
又急匆匆的跳起來,趕回別墅。
尚景臣這幾天一直忙着和顧氏籌劃合作的計劃,沒有空理她,今天終於想起了。
“明天有個尚氏和合作方的說明會,其實就是兩個公司高層的午餐會,你跟我出席。”
葉鹿一聽,有點頭痛,又要出席那種高端的宴會。
被人當猴子看,真沒意思,但她也不敢拒絕。
連忙打電話給楚非師兄,結果接電話的是揚洋師姐,揚洋說楚非正在做實驗,聽不了電話,讓她有什麼話告訴自己,自己轉告他。
葉鹿只好說:“抱歉,明天我還是沒空到學校,實驗室裡的植物樣本,還得麻煩楚非師兄幫我照看一下。”
“葉鹿,不是師姐說你,你已經幾天請假了,你老這樣麻煩別人,你都不覺得不好意思嗎?你不覺得你自己對學術一點專業態度都沒有嗎?”揚洋的聲音不耐煩。
葉鹿苦笑:“師姐,真的不好意思,我實在是家裡有事,我以後一定努力的。”
“算了,這事我就告訴他。”
掛了電話,雖然揚洋師姐態度不好,不過葉鹿也確實不好意思,一再麻煩別人,只希望接下來,不要再發生那麼多事情,她可以好好安排學習。
“楚非是誰?”尚景臣拿着報紙,不悅的擡頭質問。
“是我一個很好的師兄,經常幫我做實驗。”
“人家沒事會那麼好心幫你做實驗?葉鹿,你真是個白癡。我警告你,和我交易期間,你別讓我知道你和別的男人有什麼不清不楚的,否則,你知道後果。”尚景臣冷着臉扔下報紙,出了門,開着跑車絕塵而去。
葉鹿莫名其妙,這男人真是幾天不見,脾氣更壞了,是更年期發作了,還是男人也像女人一樣每個月有那幾天。
第二天中午,葉鹿上完課,匆匆過去。
這回尚景臣直接扔了個大大的禮盒過來,葉鹿打開,是一件端莊高雅的禮服,那牌子她認識,是一個國際女裝高定牌子,十分昂貴。
少說一件都幾十萬,貴死了。
“這是給我的?”她眼都大了,這小氣金王八什麼時候,這麼捨得投資在她身上。
“省得你再次給我丟臉。”想起上次她穿的那身裙子,尚景臣就黑線,“不過再好的禮服,穿在你這種邋遢女人身上,恐怕也是穿上龍袍不像太子,白白糟蹋了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