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君意意嚇得差點跳了起來,抓起梳妝檯的東西,差點就扔過去了。
“高興見到我也不用這麼激動吧!”低沉含着絲絲戲謔的磁性十足聲音,從牀邊傳來,帶着惡劣的笑意。
這熟悉的聲音,不是隔了大半個月沒有出現的季凌空嗎?
“你、你……你怎麼不經人家同意,就進女孩子的房間,鬼鬼祟祟的,想嚇死人嗎?”君意意氣煞,惱怒的丟下手中的東西,鬼才高興見到他。
“我敲門了啊。”季凌空無辜的攤攤手,腹黑一笑,“但沒人應,我就進來了。更何況,你是我未來的妻子,嗯,反正將來都要住在一起,同牀共枕的,有什麼所謂呢?”
同牀共枕你的頭!你想得美。
君意意磨牙。
這個完全不知道紳士風度叫什麼的傢伙,亂闖女孩子閨房,沒品。
“三更半夜的,你來這裡找我有什麼事?”
可惡,愛紗夫人怎能隨便放他進來。
不對,愛紗夫人見了他,就像老鼠見到貓,根本不敢說反對的話。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怎麼說,我們也大半個月沒見面了,我的意意你就不想念一下我嗎?”季凌空慵懶的站起來,走到她身邊。
頎長充滿迫力的身體,緩緩向她彎下,修長的手撐着她坐着的椅背,低頭,鳳眸流轉笑意中滲着一絲邪氣,聲音沙啞性、感。
被他靠得那麼近,近得兩人對視的眼睛只有十幾釐米,剛纔那種冷淡的氣氛,瞬間變了,好像被衝入了一杯濃濃的紅酒,又好像點燃了無聲的火,變得曖、昧灼熱起來。
君意意有些心慌,急忙移開視線,哼聲:“鬼才想你,別靠那麼近好嗎?”
空氣都變得稀薄,氧氣都被他吸走了。
她最討厭就是這種,自己不能掌控氣氛,而被他掌控全局,無法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又無法阻止的感覺,更討厭這種莫名的緊張心跳。
“你這句話,我可不喜歡,我要你想我,不停的想我!”他霸道的低聲,湊得更近,近得脣上的熱氣幾乎貼到她側頭露出的耳邊。
“喂,你喝酒了?”
靠得近了,君意意便察覺到一股清冽的酒氣淡淡瀰漫在鼻端,夾雜着他獨特的氣息,她頓時警惕起來,有種不好的預感。
“嗯!”他鳳眸半眯,脣角是懶懶的笑,緩緩把頭靠在她肩膀上,“喝了不少呢!作爲議長的兒子,那羣軍、部裡的老臣,對我的資歷很不滿,一杯一杯的笑裡藏刀上來敬酒,他們想給我下馬威,給我這個小輩一些教訓。”
君意意聽得沒頭沒腦,但也能從他的話中猜出一點東西,政治上很多勾心鬥角,他作爲大議長的兒子,估計很不容易。
大議長位高權重,肯定有不少政敵,但那些政敵恨得牙癢癢,明裡也不敢對大議長怎樣,於是就就拿他這個作爲兒子的來針對,通過打壓他,來打壓大議長。
他平日裡肯定受了不少的明槍暗箭。
“那你,喝了嗎?”她忍不住擔憂問,覺得他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壓得她都肩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