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進到別墅裡,君意意更是瞪圓了眼。
沒有任何聯繫外界的通訊工具存在,而外出,肯定要搭飛機的,坐飛機要離開這個屬於季家的島嶼,肯定要是經過主人季凌空的允許纔可以。
所以,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君意意臉色有些發白,回頭看着正幫她拖着行李,慢悠悠信步走進來的季凌空。
她咬了咬嘴脣,望着他:“我什麼時候能度完這個假?”
季凌空一怔,眼神複雜:“既然是來度假,就好好放鬆心情,何必去想這個問題。”
“能不想嗎?”君意意聲音沙啞,眼神平添了幾分委屈,“這是度假還是囚禁我?我根本無法和外界聯繫,也無法離開這裡。”
她擡頭失望又畏懼的看着他:“凌空哥哥,你太過分了,我沒有想到,你會對我做出這種事。因爲我拒絕了你,因爲你不能接受這樣拒絕,你就要把我抓來囚禁我,你這個人,太可怕,也太噁心了。”
季凌空笑容僵硬在嘴邊,眼底染上淡淡的安然,卻什麼都沒有解釋,只驕傲的挑眉,半開玩笑半認真。
“我說了,你想破壞承諾就要有破壞的實力,我可不承認這個婚約失效。作爲我的未婚妻,你想要逃婚,那我只好囚住你這個自由的小鳥,讓你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瘋了。”君意意驚愕的看着他,倒抽冷氣。
“對,我瘋了,那又何妨。意意,我下定決心要得到你,我一定能做到,你是無法抗拒我的。”
“你要一直囚禁我嗎?”君意意臉白如紙,胸口一片發涼,駭然萬分。
“若你回心轉意,這就不是囚籠,若你還想逃跑,那隻能讓你‘度假’到婚禮開始,直接押往教堂去結婚了。”季凌空戲謔道。
君意意氣得小臉都歪了,恨恨罵:“瘋子,我可不信你還能讓我在神父面前說:我願意!哼。”
她氣匆匆的拖着行李,粗暴的走進別墅。
季凌空看着她的背影,無奈聳聳肩,現在解釋什麼,她都不會相信,因爲她已經把他視爲敵人了,任何話聽在她耳中,都是別有目的,那麼何必浪費口水。
重要的是,他要保證她的安全,不被那些心思叵測的人危及到她的安危,那麼就算她認爲他在囚禁她欺負她,他也無所謂。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掌握證據,向她證明他的清白。到時候一切都會真相大白,她知道那些事不是他所謂,自然會回心轉意的。
因爲他監聽了意意的電話,聽到了她和那位自稱羅素探員的男人通話,聽到原來是自己‘殺害了’亞雷斯父母。
他不由得冷笑,這個栽贓倒是栽得很準,果然背後針對的是自己。
看來這個羅素探員,就是讓意意在宴會上突然性情大變,對自己那麼恨的原因,是羅素在她面前搞了小動作,將髒水潑到自己身上,怪不得意意那麼恨自己。
但是想到意意和羅素童話時所說的話,季凌空不由得嘴角微微勾起,有幾分得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