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這種事上,一旦被挑動了情,就再也無理智。
更何況,她剛纔那番刻骨的情話,讓他感動得難以自制,口頭上已經無法表達那種愛,越發想用行動來釋放,心中無法壓抑的強烈愛意。
他惡劣的輕咬了她一口,讓她柳眉蹙起,發出又痛又嬌的痛呼聲。
“幹嘛咬我?你是狗嗎?”她嗔、怒瞪着他,粉臉緋緋似桃花雪落,星眸秋波盪漾,星星點點,甚是誘、惑人。
“那我讓你咬回來。”他笑聲低沉邪魅,鳳眸霧氣濛濛,醉心無限的凝望着她,好像無數的鉤子,在勾着她心跳如狂的心臟。
“鬼才要咬你,我又不是狗。”葉鹿水盈盈的雙眸,狠狠的別了他一眼,說不盡的嫵媚入骨。
簡直好像羽毛一樣,撩動着君三少的心,讓他抓癢般抓不住,抓心撓肺,只想一口將她咬住,品嚐着那嫩嫩的肉,一口口吞到肚子裡。
“鹿兒,你在勾、引我。”他立即叫嚷着控訴,笑得很無辜又可惡。
葉鹿氣瞪了眼,到底是誰勾、引誰啊。
他那副放、浪的表情,臉上寫滿了‘寶貝,快來撲到我,任你蹂躪’的表情,那妖異流波、幽魅邪惡的眼眸,簡直比妖精還媚眼如絲,妖氣叢生。
整一個風、騷的大公孔雀,肆意的釋放着他的雄性魅力。
散發着某種強烈的暗示信號。
葉鹿簡直無語了,低頭看看他的肩膀,終於冷靜了幾分,尷尬的咳了聲。
“你今天才精神好了點,你真有力氣嗎?還是別折騰了,萬一傷口真裂開了,那就麻煩。”
她不想搞得滿牀血淋淋,更心疼他身體,怕他的傷口更難好。
雖然剛纔她也動情了,但覺得還是要好好壓抑住,來日方長,也不差在這一夜。
君三少簡直是咬牙切齒的盯着她,不帶這樣煞風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拼命的打擊着他作爲男人某方面的自尊心。
特別是那句,你真有力氣嗎?
她知道她在說什麼嗎?該死的,這是輕蔑,是侮辱,是在嘲笑他某方面的能力。
“你在嘲笑我。”他危險萬分的眼神,牙齒見透着絲絲的冷颼颼。
“我哪有?”她實在很無辜,她這是爲他身心健康着想。
“有,你就是有,你說我沒力氣做。”他強烈的指責她,顯得十分委屈。
“……”她更無語了,她完全是無心的,哪有輕蔑他的意思,更何況,她真的認爲他沒力氣,這不是很正常嗎?
受傷的人,當然沒力氣了。
他的自尊心簡直不可思議,不過爲了安慰這個受傷委屈的男人,她還是開口。
“那我向你道歉,這樣行了吧!”
“不行。”君三少立即說,然後嚴肅的盯着她,十分認真的表示,“我要用行動來證明你的觀點是錯誤的。”
說完,就低下頭,開始利落的解她衣服。
葉鹿臉都青了,要不要這麼執着啊,她急忙擺手,努力擠出討好的笑容。
“不用了吧,好吧,我承認你非常‘勇猛有力’。”
他眼睛一亮,笑得邪惡,雙眸灼灼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