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他對她的認識有些錯誤,她只是對男人不冰冷而已,好一個簡言,好一個投機取巧。
片刻之後,簡言隨着二哥有說有笑回到客廳,男人走在簡言後面,伸出右手,揉着簡言的腦袋,溫柔的笑着說:“言言個子長高了,越來越漂亮,腦子也好使了。”
簡言聽着男人像誇孩子一樣誇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很久都沒有人像這樣誇過她了。
於是,她尷尬的笑着說:“還好!”
她說完話,擡起頭,看向客廳的時候,眼神正好與簡席相撞,看着他冷俊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氣,心想,自己又是哪得罪他了麼?
每次他看到她,就恨不得吃了她。
看着他凌厲的眼神,她臉上輕鬆的表情,連忙收了回來,小眼神也從她身上收了回來。
想着今天或許是兩人最後一次見面,她心裡忍不住又有些痛快。
走在女孩身後的簡寧,看着某人掃過來的眼神,深吸一口氣,心想,眼前的女孩肯定是在簡家呆不下去,纔去學校住。
兩人一同走向客廳的時候,男人突然拉住簡言的小手,讓她坐在自己身旁,隨後吩咐傭人給她倒茶水。
對面,簡席看着男人的討好,眼神依舊直勾勾盯着女孩。
若大的客廳,他毫不顧及瞪她,似乎她犯了什麼錯。
他就是不爽,不爽簡言坐在別人的身邊,不爽她接受別人的好。
然而,簡寧對女孩好,不過是因爲大家都不待見她,見她一個人在家尷尬,所以纔會多留一個心眼關照她。
而且,簡言也沒有恃寵而嬌,低調的不能再低調,可是簡席還是對她虎視眈眈。
這時,大姐突然坐到簡言旁邊,拉着簡言的小手,說:“言言,小腦袋瓜好使啊!滿分都被你拿到了。”
一旁,沐青母女倆聽着簡銘對她的誇獎,臉色更是難看,臭的不要了。
她本來還想讓簡言在局裡呆上十天半個月,沒想到簡席居然把她接了出來,而且還藏的滴水不漏,老爺子什麼都不知道。
算計一個月多的計劃,竹籃打水一場空,這小妖孽這次還考了滿分,她甚至懷疑是不是簡席提前給她試卷了。
即便真是這樣,她也不敢吭聲,簡席的事,哪是她能瞎說的。
簡言聽着大姐的誇獎,小心翼翼看了某人一眼,嘴角微微揚起,笑着說:“都是三哥的功勞,是三哥教的好。”
簡言話裡的意思,一石二鳥,一是討好簡席讓他有面子,二是提醒爺爺,別忘了當初的約定,她現在不僅超過簡單,還拿了滿分,自然是要把三哥還回宋家。
簡席聽着她恭維的話,沒有一點高興,臉色反而越來越臭,對簡言的忍耐幾乎已經達到上限。
她那點小心思,他一清二楚,居然當衆趕他走,如果不是因爲家裡人多,她一定要好好質問她一番,誰給她那麼大的膽,既敢算計他。
簡老太爺聽着簡言的恭維某人,長嘆一口氣,無可奈何的說:“嗯!你三哥是人才,可惜不肯爲簡家出力。”
接着,他又看向簡席說:“簡席,爺爺給你佈置的任務,你完成了,該忙什麼就去忙吧!”
“嗯!”簡席答應的時候,眼神一直落在某人身上,一張臉冷的要結冰。
客廳裡的氣氛太詭異,詭異到簡言渾身冰冷,她嚥了一口口水,看着簡老太爺說:“爺爺,我的行禮還沒整理好,我先回房。”
儘管客廳這麼大,儘管大家都沒看出異常,她卻看出來某人要爆發了,爲了不讓自己遭殃,她乾脆找個藉口先逃。
反正她的目的已達到,爺爺已經放行,留下來也沒意義,於是先撤離。
臥室裡,她躺在牀上,想着自己即將逃脫簡席的魔爪,抓起一旁的枕頭,緊緊抱在懷裡,長呼一口氣,心情倍好!
片刻之後,她的房門被人推開了,簡言聽着動靜,立馬從牀上爬起來,看向門口,只見簡席面無表情,意味深長的盯着她看。
“你進來怎麼不敲門?”她蹙着眉頭問。
“簡言,戲演的不錯,借爺爺把我趕出簡家,看來,是我對你太仁慈了。”男人一邊說話,一邊將門反鎖。
簡言看着男人的動,連忙從牀上爬起來,走到書桌前,擺弄自己的書本,有些心虛的解釋:“我聽不懂你在講什麼,再說,我們本來就完成了爺爺的任務,難道這不是你想看到的結果嗎?”
簡言心虛的時候,一般話都會多一些。
男人看着她心虛的模樣,不緊不慢走到她身後,伸出右手,掐住她的脖子,俯下身,貼着她的耳朵,問:“簡言,你別心虛呀!迫不急待趕我走,是不是盯上新目標,想從二哥下手?”
簡席想着那個男人又是摸她頭,又是牽她手,心裡就惱火,讓他最惱火的是,這個女人都不反抗,卻不知,人家纔沒有他想得那麼多。
簡言聽着男人的嘲諷與質問,擡起小手,抓在他粗壯的手腕上,極不耐煩的說:“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無恥嗎?”
“無恥?收起你那張虛僞的臉,你以爲簡寧會上鉤嗎?”他想着她身邊還有一個季子洋,心裡越發不不痛快。
“簡寧哥不像你,他不會對我做這麼過分的事情。”簡言本來是想不與他發生爭執,好好的過完最後一天,可他總是不放過她,總是找她麻煩,她不想再忍了。
“過分?”簡席聽女孩說他過分,掐在她脖子上面的大手,稍稍用力,就將她的小臉掰過來,毫不客氣吻上她的脣,快速翹開她的脣齒,肆意吮吸、嘶咬她的脣舌。
被強吻簡言,火冒三丈。
自從那一晚過後,他每次見到她,都會這般欺負她,她討厭他對自己的不尊重,卻又打不贏他,推不開他。
感受着他帶有懲罰性質的吻,她連舌根都痛,伸手去推他,雙手卻被他的左手扣押在小腹前面,動彈不得。
“言言!你在午休嗎?”忽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和簡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