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席關好副駕車門起身走向駕駛室的時候,眼神無意間向電梯室瞥了一眼,嘴角揚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
顧傾在電梯室看戲,簡席早就發現了;但是,他沒有告訴簡言,而是任憑那個傢伙盡情發揮撒嬌的本領。
他知道顧傾不相信簡言喜歡他,或許那個男人以爲簡言喜歡的人還是他,所以藉此機會讓他看看簡言萌萌的一面。
他想讓顧傾看清楚,簡言對於他只不過是感激之情,或者還有兩分仰慕,可是簡言愛的人,只有他。
這個女人只會跟他撒嬌,只會跟他賣萌,只會在他的面前變成小女人。
即便她曾經暗戀過他又怎樣?他顧傾永遠看不到簡言如此多嬌的一面,就算看到,他也無法成爲她的男主角,只能做一個遠遠的旁觀客。
他在向顧傾宣示主權,宣示簡言是屬於他的,是愛他的,無論顧氏集團變得多麼強大,無論他變得多麼強大,簡言愛的,只有他一人。
兩個男人暗中的較量,車內的簡言絲毫不知,簡席上車的時候,這個傢伙還傻傻的朝他笑,一副花癡模樣。
簡席車輛倒出來的時候,簡言看着他酷酷的車技,立即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落下了一個吻。
然而,站在電梯室裡的顧傾,不巧又把這一幕看到了,他看見簡言真的很開心。
直到簡席的車子離開停車場之後,顧傾纔不緊不慢走出電梯室,站在車道中央,目不轉睛盯着出口。
如果剛纔的一切是簡席逼迫簡言,是他強行與簡言親暱,顧傾一定會挺身而出把簡言帶走。
可是,他看見是簡言主動的,而且嘴角的笑容很開心。
簡言對簡席的那一抹喜歡,讓顧傾變得一點地位也沒有,讓他只敢傻傻的站在電梯室看他們恩愛。
顧傾長呼一口氣,他糾結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可他明確的感受到,他是喜歡簡言的,看着她如此多嬌,如此開心的模樣,他更喜歡她,他好想成爲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好想她能如此輕鬆和自己相處。
顧傾還記得,簡言每次看見他的時候,雖然很開心,但是過於一本正經,說話、做事都很客氣,可她與簡席在一起,完全是另外一番模樣,女人味十足。
顧傾見過的女人不少,卻是第一次看見像簡言這樣多嬌,只有她撒嬌才讓他看着好舒服,有一種怦然心動,越發想靠近她的感覺。
但是,冥冥之中他也有一種預感,他好像不會那麼幸運。
……
與此同時,簡席的車內,簡言見男人終於不生氣,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她鬆了一口氣,並不代表她不會反省自己的錯誤。
於是,只見她轉過身,直勾勾盯着簡席,手指輕輕戳着他的手臂,說:“三哥,今天這件事情的確是我不對,你打電話我的時候,我就該提前告訴你。”
簡席聽着簡言的認錯,笑着瞥了她一眼,說:“傻瓜,以後不管碰到什麼事情,提前和三哥打招呼,你拿顧傾當朋友,三哥不反對,因爲三哥相信你,只是別瞞着三哥就好;你瞞着我,這讓我覺得自己不重要,我會難過的。”
簡言脾氣柔,簡席的脾氣更柔,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他也不會揪着不放。
簡言聽着簡席的理解,眼圈紅了,嘟着小嘴可憐兮兮盯着簡席,聽着他說感覺自己不重要,還會難過;簡言心疼。
因此,他立馬撲向簡席,緊緊抱着他說:“三哥怎麼會不重要呢!對言言而言,三哥最重要,是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傻不傻呀!”簡言三言兩語就把簡席哄的樂開花,右手輕輕摸着她的小臉,覺得簡言可愛至極。
“三哥,我沒哄你,我說的是實話,三哥就是最重要的人。”簡言繼續撒嬌,把簡席甜化了。
他深吸一口氣,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傢伙吃掉,奈何他們現在已經上了高架,而且路上都是車子,他想辦她也不方便,可是看着她撒嬌的模樣,簡席心癢難耐。
所以,撫摸在她小臉的大手,不由自主滑向她的胸前,輕輕揉捏。
“好好開車啦!”簡言見某人不老實,嬌滴滴的說。
“小壞蛋,你故意勾…引三哥。”簡席捏着她的下巴,將她拉近自己之後,就吻住了她的脣瓣。
親吻過後,簡言雙手抱胸,不再說話,總而言之,她人美聲甜,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在勾…引簡席,這個傢伙在開車,她還想多活幾年呢!所以還是本分一點要好。
然而,簡言安靜下來之後,簡席果不其然淡定了幾分;只是,當他的眼光落在她白皙的大腿時,他又開始燥動,車速不由得也加快了。
片刻之後,簡席擡起右手,“啪”一巴掌打在簡言的大腿上,命令:“言言,以後不許穿短褲出門,只能在家裡穿我看。”
“啊……”簡言被某人打了一巴掌之後,不禁發出一聲尖叫,之後嘟着嘴巴,委曲兮兮的說:“夏天不穿短褲和裙子,那穿什麼?”
簡言的褲子一點也不算短,大腿遮了好多,但是她腿長,皮膚又白,所以格外誘人。
“嗯?你在和三哥頂嘴?”簡席見她頂嘴,大手重重在她腿上捏了一把。
瞬間,簡言頭皮麻了,身體開始燥熱,雖然簡席力道有點重,但是不得不說,真的很舒服。
接着,她立馬把簡席的大手撥開,不以爲然的說:“好啦!我知道了啦!以後就穿給你一個人看。”
簡席見她把自己的大手撥開,嚥了一口口水,車速又加快了,他已經等不及回家了。
同時,大手又搭在簡言的腿上,她的肌膚滑滑嫩嫩,彷彿像一塊帶有溫度的玉,極爲舒服,讓他愛不釋手。
簡言見某人不老實,立馬抓着他的手腕,說:“三哥,忍一忍,馬上就到家了。”
“不想忍。”簡席說着,大手就在她腿上揉了揉。
“不要……”簡言深吸一口氣,軟綿綿的靠在沙發上,抱在胸前的大手,已經無力垂落在椅子上,輕輕捏成兩個小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