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見簡席不願意搭理她,嘟着小嘴,叫了一聲:“三哥!”
她心想,難道她喊簡席休息,給他的提示還不夠明顯嗎?
她們別了一個禮拜沒見面,他也有10來天沒碰自己,今天好不容易所有事情都落地,難道他就不想那啥啥啥嗎?
簡席哪有不想,都快想瘋了,可是,當他想起簡言那天跟她說了那麼多的狠話,他就是不想讓這傢伙如願,看她怎麼哄自己。
因此,聽着她再次叫了一聲三哥,他不以爲然的問:“我們很熟嗎?”
簡席的話音剛落下,簡言就知道他爲何不搭理自己,原來,他還在介意她那天說的幾句氣話。
簡言站在拉門後面,直勾勾盯着認真的工作的簡席,簡席帥氣的臉龐,讓她心跳越來越快,腦海回憶的,都是兩人各種纏綿的畫面。
她剛纔還想着,今晚還可以與他好好親暱一番,誰知道這個傢伙翹氣了。
簡言嘟着小嘴,皺着眉心,不願意就這樣打退堂鼓,如果她今天吃不到簡席,她一晚上都會睡不着。
他出差的這幾天,她都想死他了。
所以,她百般委屈,盯着簡席的臉,可憐巴巴的問:“三哥,你不要言言了嗎?都不陪言言睡覺了嗎?”
簡席聽着某人好聽聲音,深吸一口氣,身體一陣燥熱,恨不得立馬把她吃幹抹淨。
可是,卻還故作不解的擡起頭,看着簡言說:“我又不是你什麼人,爲什麼要陪你睡覺?”
簡言見自己拋出橄欖枝,簡席還不接,她不開心了,立馬從拉門後面走出來,快速走到簡席的辦公桌前,雙手“啪”一下拍在他的桌子上,氣乎乎的問:“簡席,你是不是要跟我裝?是不是要和我冷戰?”
簡言雙手拍在簡席辦公桌上的時候,小蠻腰情不自禁也彎了下去,她剛纔換的那套睡衣本來就…性…感至極,如此彎腰站在他的面前,簡席擡起頭就看見這個傢伙白皙、圓潤的包子若…隱…若…現,半遮半掩在自己眼前。
瞬間,簡席的呼吸屏住了,雖然他欣賞簡言的身體已過百遍,可是每一次都讓他有怦然心動,小鹿亂撞,恨不得一口吞掉她的衝動。
但是,他現在在和簡言生氣,哪能那麼容易上她的勾,而且這個傢伙穿得這麼…性…感,明顯就是意圖不輕,他就喜歡看她着急,又無法滿足的模樣。
於是,故作嚴肅的提醒:“言言,我倆又不熟,你在我面前穿成這樣不好吧!”
“噗嗤……”簡言看着簡席的假正經,忍不住笑了,心想,小樣,你就裝,本姑娘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反正她不信,簡席能逃得出她的美人計,恐怕這個傢伙現在已經坐不住,某個地方已經有變化了吧!
簡席對簡言的喜歡,以及簡言對自己的自信,她敢打賭,簡席絕對堅持不到10分鐘。
簡言笑過之後,立馬擡起右腿,爬上簡席的書桌,伸出右手,指腹輕輕在簡席的胸膛劃了一下,繼而把他的睡袍撥開了一點,委曲兮兮的說:“三哥,言言錯了,別和言言一般見識。”
簡言的聲線很好聽、很柔軟,她這般輕聲細語請求原諒,更是萌萌噠,聽得簡席從頭到趾尖都是舒服的。
簡席見她調戲自己,快速抓住她的小手,緊緊捏了一把,繼而甩到一旁,不以爲然的說:“別,別和套近乎,免得說我自作多情,自作主張。”
簡言見他剛纔偷偷摸自己的小手,快笑死了,她立馬又擡起左腿跪在桌上,故意把身子湊近他,嘟着小嘴,甜甜地笑着說:“三哥,言言喜歡你。”
簡席看着這個傢伙的主動,馬上從椅子上跳起來,連連往後退了幾步,靠在書架上面,拉了拉自己的睡袍,遮住自己的胸膛,故作糊迷的問:“簡言,你想做什麼?你可說過,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你別幹過分的事情。”
簡席一副防備十足的模樣,彷彿他真的不想被她勾引似的。
“簡席,不準躲我。”簡言緊蹙眉頭,厲聲厲氣的命令。
其實,她知道,若是自己假裝生氣,假裝離開,簡席肯定會上當,肯定會立馬追上她,抱住她,各種疼愛她。
可她今天更願意看簡席演戲,更願意去哄他,所以才故意陪他嬉鬧。
簡席聽着簡言的命令,連忙拉緊自己的睡袍,一本正經的說:“言言,你自己說過的話,可要算數,今天是你自己跟我回來,不是我強行帶你回來的。”
“三哥,過來!”簡言招了招小手,讓簡席靠近自己。
簡席卻又往旁邊挪了幾步,與她越來越遠。
簡言見狀,伸手就要去抓他,她還不信,他被她抓到之後,還逃得住。
簡席見簡言要來抓自己,又往後退了幾步,繼而擡起右手,指着她,命令:“簡言,別胡鬧,站住。”
“我不……”簡言拖着尾音,再次向簡席逼近。
於是,簡言往前抓簡席,簡席就往後退躲避他。
兩人再一次繞到書桌裡面時,簡言急得跳腳了,站在原地,直勾勾盯着背靠書櫃的簡席,撒着嬌說:“三哥,我要…”
簡席見這個傢伙快熬不住,都樂死了,卻還故作鎮定的說:“要什麼?那可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說過,你的事情不要我管。”
這些話,都是簡言吵架時候說的,簡席這會兒原封不動,全還給她了。
簡言擡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已經過去5分鐘,這個傢伙還沒向她妥協。
隨後,她又轉身看着簡席的下身,奈何這個傢伙穿的是睡袍,她看不見他動情的證據。
所以,她哭笑不得,急忙跳着雙腳,極其可憐的說:“三哥,不準再躲言言,言言喜歡你。”
簡言爲了抓住簡席,也是豁出去了,事還沒開始辦,什麼肉麻的話都說出口了。
她向簡席撒嬌的同時,小手立馬又向簡席抓過去,奈何簡席一個後退,還是躲過去了。
這下,簡言不依了,急得眼淚都要落下來了,最要命的是,簡席越這樣逗她,她就越想和他親熱,想的不得了,就像中了毒,非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