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所有人都可能是嫌疑人，可是姜雅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她故意將那個秘密在這個時機講出來，就是爲了混淆視聽。
“慕小離，原來是你害死了老太太！怪不得剛剛那麼言之鑿鑿的說凌謙墨不是兇手，因爲兇手是你！”薛文娟指着慕小離，語氣又驚又怒。
只因爲姜雅的幾句話，風向瞬間就變了。
“原來如此。因爲你知道了這樁成年往事，就突然起了歹念，殺害了老太太！”
慕小離完全不知所措。
她呆呆地站在那裡搖頭，驚愕又迷茫。
這一幕……
跟她夢裡的場景像極了。
以至於讓她現在又一次的開始懷疑，這會不會也是她做的一場噩夢而已？
“怎麼可能是小離，她不是那樣的人！”凌浩然立刻反駁。
他的臉色還是那麼難看，半點都沒有緩和。
自己一直以來都認爲整倒顧文林是爲了母親報仇，是應該要做的。可是他現在才終於知道真相，這真相狠狠的打了他的臉。
他錯了。
是他錯了。
原來一直以來都是他做了對不起慕小離的事。
“姜雅，你給我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凌浩然厲聲斥責了她一句。
“Ok，那我不說話。你們有什麼想問我的就儘管問，其餘時間我都保持安靜，不再多言一句。”姜雅攤了攤手，回答的爽快。
“浩然，你這麼包庇那個女人！姜小姐哪裡說錯了？你怎麼能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薛文娟斥責道。
“是啊，她沒做錯，就應該把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這樣才能讓事情更快的水落石出！”凌謙文嚮慕小離走了過去，死死的盯着她，“你說，姜雅說的是不是真的？昨天晚上老太太真的跟你說了這些嗎？”
慕小離眼神有些空洞。
最後，她點了點頭。
沒錯。
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可是那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了，就算她耿耿於懷，她的外婆能死而復生嗎？她的外公會回來嗎？
她只是很難過。
而現在姜雅在這個時候說這些……
慕小離冷冷的朝着姜雅望了過去，“姜小姐，你說的沒錯，你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這確實沒什麼不對，可我覺得你更像是在混淆視聽，故意把嫌疑往我的身上引。”
“我說了，這只是我個人看法，只供參考，我並沒有別的意思。”
“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嗎？要不是你那就是凌謙墨，反正凶手肯定在你們兩個人當中！”凌謙文已經一口咬定了，“還是說，其實你們兩個人根本就是同謀！”
“對啊對啊，你們兩個人都不想凌家好，說不定就是你們合謀。”
“我說了，一定不是凌謙墨！”慕小離語氣十分的肯定，“他不可能會做傷害老太太的事！”
不知爲何，她就是聽不得別人詆譭凌謙墨。
凌謙墨就算冷血殘酷，他也絕不會做出這種事！
“那就是你！”
所有人都用複雜的眼神看着她，彷彿已經認定了她就是兇手。
“不是……我。”
這一幕，跟她夢境中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