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的聽話似乎很有效地博得了禽獸先生的歡心,於是某禽獸抱着雙臂姿態悠閒地交疊着雙腿靠在辦公桌上,懶洋洋地歪頭斜睨着,饒有興味地聽着夏初說:“夏總,如果沒什麼別的吩咐,我先下去工作了。”
“急什麼?”夏東陽好整以暇地挑挑眉,“公事說完了,接下來我們來談談私事。”
夏初聽他這麼說,就知道那天晚上阿飛搶過電話駁了夏東陽面子的事情要壞菜。
於是只能勉強揚起笑臉,詢問:“夏總還有什麼吩咐?”
她這麼說着,話音還爲落地,原本無害地站在對面的夏東陽卻忽然出手!鐵鉗般有力的大手猛然拽住夏初的胳膊拉向自己的方向,可是他卻忽然側身躲開,完全沒防備夏東陽忽然發難的夏初被扯得失去重心腰部一下子撞到堅硬的桌沿上!劇痛襲擊大腦的同時,上身卻猛然被人壓住,直挺挺地栽在了老闆桌上!
身體幾乎被人對摺過來,韌帶拉傷的痛楚和後腰傳來的灼痛瞬間就令夏初眼前一黑,失聲叫了出來!
“啊!”
夏東陽在這少女的失措的痛苦尖叫中,整個人俯下身,氣息侵略地壓了上來!
他像溫存的情人一樣俯身在夏初耳邊,低低呢喃的聲音並不危險,可卻冷冽得彷彿冰碴碎地!他側頭欣賞着少女驚駭失措的漂亮側臉,眯起的眼睛,在無框眼鏡後面閃爍着駭人寒光,“夏初,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揹着我找男人就算了,竟然還敢把男人帶回我家。”
原本就被這種危險的姿勢弄得全身警鈴大作的夏初聽到這話,彷彿被人當頭淋下一桶冰水,控制不住地猛然打了個冷顫,額頭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頓時就激出了一層冷汗!
男人牢牢禁錮着她,冰涼的指尖輕佻地滑過她的側臉,“怎麼,做賊心虛,害怕了?”
“不是……哥……你誤會了。我們不是、不是那種關係!只是那天我病的很厲害,正好一個朋友來電話……知……知道了,就……就來看看我。”
“肯叫我哥了?”夏東陽伏在她身上,一向優雅得體鎮定自若的臉上此刻帶着譏諷,肆無忌憚地看着已經在他身下控制不住顫抖的夏初,“夏初,你只有在心虛的時候纔會這麼叫我。”
“我真的只是因爲那天高燒……”
“噓……”夏東陽擡起一根手指壓在夏初嘴脣上,明明是跟阿飛昨天做過的動作一模一樣,可如今夏初卻絲毫溫純感動也感受不到,只覺得刻骨的害怕……夏東陽輕漫揶揄的聲音在耳邊再度響起,“我從沒懷疑過你生病的真實性。只不過……是高燒還是高‘騷’,我可就拿不準了……”
“夏東陽你!”被言語刻骨羞辱的夏初臉色頓時慘白,激憤使她擡起尚且還可以自由活動的手就準備揮向夏東陽那禽獸的臉!可是她根本沒打到那個男人,手腕就被人再次牢牢抓住,死死壓在了寬大的老闆桌上面……
禽獸沒心沒肺高高在上地俯視着獵物,聲音溫和地說:“夏初,只有在你極度憤怒的時候,你纔會直接叫我的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