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雲好不容易睡着已經是凌晨時分了,第二天醒來的也就比平時晚了一些,當她打扮好出來的時候,曲流螢已經做好了早飯,坐到了墨年澤的一旁,還好,兩人之間似乎也沒有什麼親密的感覺,可是曲流雲卻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可是看了看沉默的兩人,她選擇了還是不問的好。
“阿澤,你起的好早哦。”曲流雲邁着優雅的步伐走到了黑年澤的身邊,拉開自己的凳子坐了下來,喝了一口熱熱的牛奶。
“早嗎?我沒有覺得,是你起的晚吧。”墨年澤淡淡的瞅了一眼正在喝牛奶的曲流雲,當然他也看到了曲流雲眼底用粉底也沒有遮住的淡淡青色。
“人家昨天沒有你睡不着嗎?”曲流雲嘟起紅脣,頭微微的身墨年澤的身邊歪了歪,看起來十分的親密。
“我吃好了,去上班了。”墨年澤站起身拿起外套穿在了身上,而正在吃飯的曲流螢則也緊跟着站起身,把墨年澤放在一旁的公文包放到了他的手裡,併爲他整了整衣領,那模樣就如同妻子正在送上班的丈夫出門。
曲流雲在桌下的手指緊緊的抓在了一起,明明她與墨年澤纔是一對,而現在卻讓她感覺她就是一個外人。
墨年澤在要走出屋門的時候,才似想起來一般的轉頭對正在低頭吃飯的曲流雲說道:“流雲,我給你訂了一套晚禮服,你去艾紗試試吧,合身的話晚上就陪我去參加晚會吧。”
“好的,阿澤。”曲流雲擡起頭笑的明媚,不禁向一旁低着的頭的曲流螢投去了得意的一眼,不論如何在外人的眼中,她纔是墨年澤明正言順的妻子,而她曲流螢的身份就是見不得光的。
看到墨年澤開着車子離去,曲流雲也放下了手中的碗,走到了曲流螢的身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曲流螢看着我與阿澤出雙入對,你感覺如何啊?是不是心痛啊!不論你如何的勾引阿澤,他都不可能娶你,曲家與墨家的仇恨讓你們永遠也不可能在一起,在外人的眼中,我纔是名正言順的墨太太,哈哈……。”滿意的看着曲流螢瞬間蒼白的臉色,曲流雲覺得今天的陽光格外的燦爛。
她還是早點去看看阿澤究竟給她訂做了什麼樣的衣服,曲流雲坐在鏡子面前仔細的描繪着自己精緻的眉目,想象着晚上自己驚豔的出現在墨年澤的身旁時,那些女人向她投來的羨慕的目光。
曲流螢在出門的時候,還把自己穿過的衣服都放到了曲流螢的面前,要她在她回來之前把這些都洗好。
曲流螢看了看手上的這些衣服,有的曲流雲只穿過一次,有的甚至根本就沒有穿過,看着那扭着水蛇腰從她的面前走過的女子,曲流螢的目光是陌生的,她不在是她心目中的那個知心的姐姐了,她對於她只是一個陌生人。
曲流螢沉默的把這些衣物分開來放到了盆中,一點一點用雙手揉搓着,那剛剛纏好的紗布也再次的被浸溼了,她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也許她已經痛到麻木了吧。
在看到
曲流雲出了別墅的時候,一直把車停在另一個拐角處的墨年澤再交的開車進入了別墅,他就是想要拍一些曲流螢受苦的照片,給那正在獄中把曲流螢捧在手心中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曲流金看一下,不知道他臉上會是怎麼樣精彩的表情,真的好期待!
墨年澤悄悄的來到了大大的落地窗前,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曲流雲在離開的時候一定又給曲流螢留了一大堆要她洗的衣服。
他吃飯的時候也注意過曲流螢手上的燙傷一直都沒有好,而且還有着越來越惡化的跡象。
看着她吃邊的揉搓着那些衣物,點點晶瑩的汗珠正沿着她姣好的面頰流入了衣領之中,她似全然的不在意,彷彿那身體根本就不是她的。
看着這樣的她,墨年澤突然又有了更好的主意,如果他拍幾張曲流螢承歡在他身下的照片,對於曲流鑫的影響力遠遠比其它的效果要好的多。
墨年澤拿起鑰匙打開了房門,曲流螢是背對着門坐的,沒有聽到身後的動靜,自然也不知道墨年澤的到來。
當她被人從身後抱住的時候,她本能的反抗起來,身後男子有力的臂膀把她整個人都圈在了懷裡。
曲流螢突然很害怕,她明明已經把門鎖好了,怎麼還會有人進來?
“別怕……小螢……是我。”曲流螢的手肘正一下又一下的抵在墨年澤強壯的胸膛之上,那如螞蟻咬一口的感覺讓墨年澤瞬間就有了感覺,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墨年澤把頭靠在了曲流螢的肩膀上。
“墨年澤?”曲流螢不可置信的開口說道,他不是走了嗎?怎麼這會又回來了?
墨年澤聽到曲流螢的稱呼不悅的皺起了那如刀鋒一般的眉毛,她怎麼可以連名帶性的叫他。
“叫我澤。”低沉的聲音都是霸道與不容質疑。
“呃……”曲流螢雖然停止了反抗,可是還是不習慣被他抱着,他們之間明明沒有愛,他卻一次又一次的來招惹她,難道說看着她痛苦,他就真的那麼快樂嗎?
“我說叫我澤。”墨年澤一把把曲流螢翻了過來,看着她的明媚的大眼中都是認真。
“澤。”曲流螢低低的叫出了聲,她不想在這個小問題上與他相逆。
“這還差不多。”墨年澤性感的薄脣微微的勾起笑意的弧度,他就知道曲流螢一定會屈服的。
“你怎麼回來了。”感覺到兩人之間再次的陷入了沉默,而墨年澤就那麼抱着她似乎也沒有開口的打算,曲流螢暗歎一聲開口問道。
“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墨年澤模棱兩可的看着曲流螢剛剛因爲被她扳過來而露出來的半個渾圓那優美的弧度。
感覺到了墨年澤突然炙熱的目光,曲流螢不自然的把頭扭到了一邊,她還是不能適應與墨年澤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有什麼事情你就快去做吧,不要在這裡浪費你的時間。”
“真的嗎?也就是說你同意了。”墨年澤
聽到曲流螢的話,一把把她抱了起來,人也跟着快步的向他的房間裡走去,曲流螢屋中的那張牀實在是太小了,昨天兩個人躺在上面,她的身體微微一動就會磨蹭到他的,而他竟然該死的對於她的身體超乎尋常的渴望。
他自認自己一直是一個自制力非常強的人,可是一旦面對的曲流螢,她不經意間一個小小的動作也能讓自己瞬間就有了反應,更何況昨天兩個人是同牀共枕的。
她都不知道他是多麼的辛苦才忍住了立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的疼愛慾望,所以他纔會想着把曲流螢抱到了他的房間,那個從來不允許別的女人留宿的房間。
“啊……,墨年澤,你做什麼?”曲流螢感覺到自己突然就騰空了,不禁驚呼的喊道,不是說要去做什麼重要的事情,他這樣的抱着她去房間做什麼?
“澤。”快步走着的墨年澤看着曲流螢波光瀲灩的大眼睛,固執而又認真。
“什麼?”曲流螢的眼中滑過一個大大的問號,她怎麼總是跟不上墨年澤的思路。
“叫我澤,你剛不是已經答應了嗎?”墨年澤低着頭看着迷茫的曲流螢的眼中有着不悅。
“澤,你這是做什麼?快放我下來。”曲流螢不滿的在他的臂彎中動了動,卻惹來墨年澤在她的翹臀上輕拍了下,那力道雖然不大,可是被拍的部位卻隱隱的有發燙的感覺。
“放心,到了自會放你下來。”墨年澤邪邪的勾起了嘴角,那模樣邪肆而又如阿波羅一般性感。
墨年澤打開門進去之後,一腳快速的把門再度的關上,把曲流螢往牀上一扔,人也跟着覆了下去,
那玲瓏有致的曲線讓他的眼眸的顏色也深了深,曲流螢雖然瘦,可是她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除去衣物的雪白的胴體更是讓人血脈噴張。
“你……你要做什麼?”曲流螢慌亂的眼神都不知道看向哪裡,因爲墨年澤在壓在她身上的時候,上身已經是全部的赤裸了,她還真的要驚愕於他脫衣服的速度。
“我要做什麼,難道小螢不知道嗎?”墨年澤一邊說道一邊低下了頭含住了曲流螢淡色的粉脣,牙齒輕輕的咬了她一口。
“我不知道,你快點起來。”曲流螢的手剛剛一直都放到了一旁,她的手上還有剛纔洗衣服時所沾上的泡泡,這會因爲推拒墨年澤全部都印在了墨年澤赤裸的胸膛之上。
手下那硬硬的觸感讓曲流螢瞬間就紅了臉蛋,眼神中也有着慌亂,心中卻有着隱隱的期待,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難道說自己還在期待着墨年澤會好好的愛自己,這怎麼可能,他們之間的隔膜真的太多了,現在這樣的柔情她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已經付出過一次自己的真心,結果換來的卻是哥哥入獄的消息,以及自己的婚禮上突然失蹤的新郎,當看着他與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兩人穿着結婚禮服出現在她的面前時,他可知道那時她的心就已經碎了,現在的她已經不完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