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侷限於他們的婚禮之前,如果他不出現的話,那麼婚禮照常,蓮兒便從此屬於惡魔了!
秦沛額頭的青筋冒起,這時,竹木走出了蓮兒的房間。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他才緩過神來,發覺自己的手心裡全是汗。
端木宇也差不多,他是一個傳統的男人,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妹妹人生###現第二個男人,而且是這麼個變態的男人。
秦沛想了想,便打了個電話出去,“唐紹嗎?我需要你的幫忙!”
端木宇吸了口氣:“唐紹?”
那個傳說可以毀滅一個國家的男人?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秦沛微微一笑:“作爲人家的晚輩,你連他活着這個消息也不知道嗎?”
端木宇也算是王秘書的侄子了,竟然沒有人告訴過他這件事情。
“他現在在哪裡?”他有些急地問着,如果那個男人插手的話,那麼端木家就有希望了,也怪他,這些年來,對家族的事情都不怎麼關心,而龍川一也在蓮兒的要求下逐步走向白道,在裝備和人手方面,肯定是不能和竹木家比的了。
只要唐紹肯出手,那個竹木必敗!
他是這麼深信着,因爲相比唐紹那種特種兵出身,竹木這種射擊手就顯得十分的花拳繡腿了,而且唐紹曾是那麼個令聯合國也聞風喪膽的恐怖分子!
端木宇平靜下來,但是又有些擔心,“但是蓮兒還在他們的手上!”
“所以,我們要在他們結婚的那一天動手搶人。”那是,是最好混進去的。
現在的端木大宅,就像一個陷井,一進去,隨時會沒有命的,到時不要說救蓮兒,自己也保不住。
“但是,竹木會不會對蓮兒……”端木宇有些擔心。
秦沛想也不想地說:“不會。”他在那個男人的眼裡看到了一抹自信,這對於同樣愛着蓮兒的他來說,那就是一種挑釁,挑釁他不敢去,所以他不急着要了蓮兒的身子。
對於那個男人來說,得到蓮兒,和在他面前將蓮兒得到,似乎是後者更有樂趣一點!
秦沛的眼炙熱地看着畫面的她,心碎的閉上眼,蓮兒在受苦,而他什麼也做不了!
“我今晚要去見她!”他輕輕地說着,換來端木宇的低喊:“秦沛,你瘋了,你知道那裡有多少槍對着我們嗎?”
秦沛抿着脣:“我一個人去,你負責在這裡看着,有什麼情況也可以接應,不致於全軍覆沒!”
端木宇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秦沛,讓我去,蓮兒是我的妹妹。”
秦沛淡淡地笑了,笑得極爲苦澀,“從我遇見她的那一天,她就是我的責任了,我已經辜負了她這麼多年,我不能讓她再害怕了!”
今晚,不是帶走她的好時機,因爲竹木不除,以後他們的生活也不得安寧,他必須等唐紹的求援。
端木宇有些動容,拍了拍秦沛的肩,十分欣慰自己的妹妹有這麼個男人愛着。
“蓮兒的那些鋼管舞沒有白跳啊。”此時,他卻說出一句相當白目的話,秦沛睨了他一眼,開始換上易於行動的衣服。
端木宇將一個小型的耳機交給他,“這是小型的對講機,可以有三千米的話程,而這裡離端木大宅是2500米,我會在這裡替你看着,然後一有情況就告訴你。”
他又拿起兩把黑亮的東西交給他,“這個會用嗎?”
秦沛點點頭,像他們這些世家公子,有哪個不會用呢!
他的技術雖然不錯,但是離竹木一定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要小心,只要瞧着蓮兒,告訴她,一定會救她就可能了。”說到底,今天就是讓他們見一面,省得妹妹一個人傷心,怕她做了傻事。
秦沛點頭,兩人又等到天黑大約是九點的時候,秦沛纔出了房間。
他一路小心地接近端木大宅,閃在一棵大樹後面,果然看到了門口站了六個人,都拿着重型武器。
“秦沛,從這裡向左300米,再向裡走十步,有一個暗門,將上面的鎖用我給你的鑰匙打開,就能進去了。”那邊,端木宇發着指令。
秦沛按着他說的,慢慢地朝着那邊走去,他一邊走,一邊注意着周圍的動靜,這時,有一隊人經過,足有十幾人之多,他連忙閃進一面牆裡,等待他們過去。
當那些人過去的時候,秦沛才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飛快,全身都是冷汗。
他走出來,快地朝着那邊行進,他必須在另一隊人馬到之前,找到那道小門,大概過了兩分鐘,他終於找到了,打開手機,###鑰匙,門輕輕地開了。
他走了進去。
“秦沛,慢點,前面有人!”耳邊忽然響起了端木宇的聲音,秦沛感覺自己身上的冷汗更冰了。
他靠着門,黑色的衣服和暗夜融爲一體,這時,那隊人的一個用日哇哇地說着:“那邊是不是有人?”
另一個喝斥他:“這裡連個蚊子也飛不進來,哪來的人!”
他說得不錯,整個端木大宅被圍得像是鐵桶一樣,竹木派了三百人控制住了這裡,想飛進只蚊子還真是不簡單呢。
秦沛聽那人一說,身體才放鬆下來。
“好了,向前走,到了路的盡頭,向左,要快,因爲那裡現在沒有人!”端木宇飛快地說着。
秦沛開始用力奔跑,黑暗,他只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還有就是他的腳步聲,如果這時候有人出現,他毫不懷疑自己的身體會被射成馬蜂窩。
不是沒有恐懼的,但是蓮兒更怕,他不能讓她一個人在那裡擔心受怕。
到了路的盡頭,他立刻按照端木宇說的,向左跑。
一直跑到前面一幢單獨的日式的宅院門前,端木宇的聲音再次傳來:“進去,裡面向左,第三間房間就是蓮兒的房間,我看過了,裡面沒有人!”
秦沛飛快地閃了進去,他心裡知道,這裡面沒有佈置人一來是竹木太自信,另一方面也說明他是一個相當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不容許別的男人見着端木蓮。
他拉開端木蓮的房間,站在門口瞧着才幾天沒有見的她。
此時,她的眼裡有着淚水,那麼脆弱,那麼惹人憐愛。
他輕輕地走過去,端木蓮卻以爲是竹木又來了,她別過臉,“我說了,不會嫁給你的!”
秦沛輕喚了一聲:“蓮兒!”
她呆住了,然後緩緩回頭,不敢置信地瞧着他:“秦沛,你怎麼來了?”
她用有些壓抑的聲音哭喊着:“秦沛,求你快走,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他會……”